说着就望向康熙:“皇阿玛,儿子说得可对啊?”
康熙哈哈笑着:“可不是这个理?你当年可没少让朕c,ao心!”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起了某个人,某个爱冲动很固执的人,他怎么不好了呢?在皇权面前撞得头破血流,没人看见他流血了,看不见他多好,到如今谁都不想提起他,真是可悲不是吗?
第二日,康熙视察河道,工程甚是艰巨,况且看过图样之后,才发现,这新河完全不能泄洪,不过是地方官员虚应故事罢了。于是康熙召见大臣们,晓谕马齐等人说:凡天下事行之有益,自应速办;无益,断不可轻举。好似人身有病,才可用药饵针砭,如果无病,有人说割r_ou_可以延年益寿,继不能听。开河道理也是如此。
当场召见当地官员,否决阿山等人所拟方案,命停止修造新河,改为疏浚洪泽湖各口,以利泄水,挑浚蒋家坝、天然坝一带旧河,以通粮船。康熙还责备了阿山等人原议出的方案:溜淮套开河方案!既坏民田庐、又毁民坟塚,有何好处?命将沿途所立开河标竿尽行撤去,一路上康熙不断的会见官员,查探政绩,降职、革职、提升、奖励,京里收到许多消息,王爷们谁没几个门生故旧?源源不断的消息又从京里透露出去,驿站的马腿儿都跑细了好多。
工部尚书王鸿绪接了康熙的密折,要他细细查探是什么人打着进贡的旗号骗买苏州美女,不由得犯了难,京中官员虽多,自己能调动的实在是少,若是去调动自己有官身的门生,少不得要惊动刑部,这等小事不好惊动他们,到底要如何密密进行呢?
袖着折子王鸿绪遇见了侍读学士颜元,因着年纪大了,康熙出巡从来不带着他,可是奏折统统经了他的手分发。
王鸿绪赶上去:“颜学士,留步。”
颜元慢慢转过身来:“原来是王大人,不知有何指教?”
:“颜学士,记得您上京之时,有几个书院学生也是跟着进来的,如今还在京里赋闲,不知您可有什么安排啊?”
颜元仔细想了想:“不知道尚书大人是什么差事交给他们,我也好安排合适的人给您,能跟着您学习可是好事,万不敢耽误您的事。”
王鸿绪哈哈一笑:“不过有些工作,再偶尔跑跑腿,到了春天大比之前,定然都还给学士。”
说完低下声音:“皇上发回来的旨意您也看见了,虽然事情不大,可是毕竟是主子的交代,不好惊动刑部,太张扬了不好,也不知道主子打算怎么处理对吧?”
颜元微微一笑:“大人说的在理,在下去选几个嘴巴严实办事牢靠的人给大人驱使好了?”
王鸿绪的动作不算大,可是架不住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了,源源不断的线索涌现出来,一会儿便查清楚了,直指东宫同内务府。
这回报的密折是发还是不发,发,要如何写,不发,要如何答复呢?王鸿绪深深地发愁了。
正是冰河化冻的时候,京城里依旧十分寒冷,十四贝勒裹成一团毛球领着人在紫禁城内巡视着。
几个小内侍笑嘻嘻地给他打着千儿请安:“贝勒爷吉祥!”
十四贝勒也不认得谁是谁,模糊地点点头:“哪个宫里的啊?”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惠妃娘娘那里的,娘娘派了咱们去南门拿东西。”为首的一个先开口回话。
:“拿什么啊?”十四贝勒觉得奇怪,宫里不是不许内外传递东西的吗?
:“娘娘冬日里胃口不好,内务府那起子人惯会漫天要价,一点儿锅块他们就敢管娘娘要一两银子,娘娘倒是不差这点银两,只是奴才们不能看着主子被蒙骗啊!这不,同外头的采买说好了,隔几日就带点进来,奴才们按月给钱!”小内侍脸色白净,说起话来利利索索的,听着就舒服。
十四贝勒点点头,放他们过去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只是这事不该他管着,想着等交了班就递牌子去见德妃娘娘了。
走到值房里,敦贝勒已经到了,一身紧靠,头上还冒着汗,十四贝勒走过去:“哥,你又跟谁过招了?也不等等我!”
敦贝勒抹了一把汗:“才到呢,你想玩两手?那边有刀枪,自己选称手的,哥陪你练会子?”
十四贝勒眼睛一亮,正要答应,想起自己要进宫去见德妃娘娘,叹口气:“现在不行啊,我要进宫一趟,明儿一定等我啊!”
敦贝勒奇怪到:“你前儿不是刚进去过?今儿又去,皇阿玛不在家,你少往宫里跑,不好!”
十四贝勒眨了眨眼睛,走过去轻轻说到:“惠妃娘娘那里的几个小内侍不是很安分,我想跟娘娘通个气!”
敦贝勒看了十四贝勒一眼,把手里的长枪丢给一旁的侍卫,把椅子上的大髦披起来,对弟弟说:“你跟我进来说话。”
进了内房,敦贝勒盯着十四贝勒说:“到底你看见什么了,说清楚,别遇事就一惊一乍的,皇阿玛不在京,你别给宫里添乱,娘娘们都是女人,咋咋呼呼吓到了不好。”
十四贝勒倒没想那么多,一五一十都说了,敦贝勒认真问了半天,才说:“原来是这个,实话告诉你吧,惠妃娘娘的人这样进进出出内外传递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十四贝勒的眉毛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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