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根本不耻这种构陷,自己从来不时兴威逼良民,奴才秧子下手了便下手了,这样的良民,自然还是两厢情愿来的比较好,居然出了人命,摆明是有人陷害自己!
有心不搭理这样的污水,清者自清,可是仔细想想,那小子那天晚上伺候的好,好像真的顺手赏了自己近身的物件给他,若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自己可是千江水都洗不清自己的名声了!
:“好像是有东西给了他,槟榔荷包,是宫里的针线,你想办法拿回来,不要惊动别人,这种事情,真是恶心!”太子扭着嘴角,心里无必愤恨着。
凌普很怕太子冲动做了傻事:“主子到底是谁做的,您心里有数没有?”
皇太子懒懒地说:“没数,总不过是那些小人?哪个想那个位置,就是哪个干的,难不成还有别家的混蛋敢来害孤?”
凌普哪里敢顺着这个话接下去?非议皇室,太子说的,他可说不得啊!
送走了凌普,太子进了内室,太子妃已经准备了银两,寻好了门路:“殿下,此事务必牢牢捂住,毕竟听了不雅!”
太子怒从心头起,拂袖而去,太子妃守着一盘盘元宝,坐在灯下犹如石雕木塑,额间的红宝石闪动着微光。
凌普收了太子妃的口信,拿了太子妃的私房,漫天撒银子,四处活动,终于把那禁军的孤儿寡母送出了京城,这边苦主抹平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使银子拿回了荷包,摆花酒捂住了人言,凌普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去交差了!太子爷只觉得自己被人构陷,白白花钱出力去掀屎盆子,也没有多少高兴之意。
可是从来最难防的是人言,最难料的是人心,很快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竟先前的动静太大了,太子爷的银子也没落到每个人的荷包了。
于是流言愈传愈变样,终于传到了康熙耳朵里,却不再是桃色事件了,而是太子居然把手伸到了禁军里,闹出了人命还c-h-a手人事,这是要变天的前兆吗?
可是人人都闭紧了嘴巴,康熙派出去的人都得不到真相,问起来,都说同太子不相干,是那人自己得罪了太子,太子宽宏没有计较,只是那人福薄命短而已。
康熙自然是不相信这种鬼话的,换了人仔细地查,居然查不出太子遇见那禁军是在什么时候,太子是如何把那禁军带走的,怎么就能把皇帝瞒得死死的!
作为帝皇,最担心的不过是失去对权力的掌控,禁军诡异的死亡,周围人诡异的遮掩,难免让康熙的想法愈来愈偏执!
父子俩再见面的时候,康熙难免旁敲侧击一番,太子自以为自己已经瞒天过海,嘴巴要的死紧,一句口风都不露。
心中有了想法的康熙忧心忡忡,惊疑不定的他,渐渐开始防备太子,时不时就把敦贝勒叫到身边,赏了又赏,夸了又夸。
等到太子觉出来滋味不对的时候,荷包又不见了,那禁军的一家大小居然也在出京路上失踪了,人人都怀疑自己是凶手的滋味,一点不好受,尤其太子自己心里清楚,人,根本不是自己杀的!
这一盘屎盆子,这下才叫结结实实扣在了太子身上,辩无可辩,自己为了维护名声,的确动了手脚,的确使了银子,可是真的不是为了打探禁军动向啊!
第287章 八方风雨会中央(中)
这边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的太子,老皇帝渐渐觉得自己的位置有些不稳定起来,这股子疏远防备劲儿恨不得天下皆知。连着几日训斥大臣,无非是君前失仪这样可大可小的罪名,偏偏挨训的多是亲近太子的人,不由得让人看了心里打起小鼓。
那边襄嫔高氏肚子又高了起来,柔柔弱弱的汉女依偎进老皇帝的怀里,撒痴卖娇,玉面含春,媚眼如丝,捞起一捧青丝低下头去嗅那幽香,想起前年夭折的十九阿哥,外间熟睡如玉团子的十八阿哥,愈发心疼眼前人。
:“朕不走,朕守着你,放心,有朕在,没什么敢搅扰你,这一胎一定坐得稳!过几个月给朕再添个阿哥,朕将来必封了他个王爷,好叫你终身自在有靠!”
襄嫔高氏得了这样的恩宠,面上的颜色一日比一日好,娇怯怯咬住了帕子,颊上飞起了几丝桃粉:“皇上,嫔妾想伺候您!皇上您这样心疼嫔妾,嫔妾也心疼皇上啊!”
康熙迅速会过意来,顺势搂着她倒向了锦被,模模糊糊为自己的不稳重有些抱歉,又想着是否要把窗外的太监打发走,高氏已经有了身子,自己在这里过夜的事就别让内务府记档了,不然多不好啊!
爱屋及乌是康熙的天赋属x_i,ng,看着高氏高兴,连带着宫里的小皇子们都得了些分薄了的关爱,就有人瞅准了机会再次挥舞着大木奉子打算干翻太子。
二月的时候,康熙领着儿子们去基甸地区出巡,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行程,居然又把太子给捎上了,肃郡王同十三贝勒自然在列,铁杆的太子心腹,怎么能不防着呢?
只是这一次紫禁城的防务由敦贝勒同雅尔江阿共同主理,裕亲王带着诚郡王同定郡王一同处置,而闲散惯了的敏贝勒也被带上了。
敏贝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一没职权,二没威胁,带着自己是怎么回事,正是春天大好时光,四处河道都通了,皇阿玛,你别耽误儿子挣钱啊!
定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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