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把人打散,也不必放你王府里去,让御史知道啦还要上一本说你私蓄兵丁,心有他念。你陆陆续续把人放几个在你庄子上,放几个去京兆尹那里去投身,反正京兆尹那还缺人,原先在九门提督那的就别动了,若是可以,再安c-h-a几个进去骁骑营就很好,神机营同虎枪营那里就别放人了,记得啊,不论放到哪里都不许他们露了本领!”
八贝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气,其实是心里紧张,这样奇怪的布置,怎么听怎么古怪,他很害怕十阿哥问他为什么,可谁知道十阿哥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一下就点头了:“恩,我知道了!明儿就去办,放心吧,一定悄悄的,不惊动人!”
八贝勒反而心里有愧疚,欲言又止了半天,十阿哥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了:“哥,你别想多了,我是你弟,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万不会害我的,我也绝对一心一意对你!”
八贝勒拉着十阿哥的手,半天才说:“你说,万一我不小心连累了你怎么办啊?”
十阿哥反手握住八贝勒的手,肯定的说:“不会的,我相信你!”
过了一会儿又说:“便是被连累了,我也心甘情愿,你若得了不是,我岂能掉头什么都不顾,安享自己的富贵?”
八贝勒拉过已经比自己高大的弟弟,勉强把他抱到怀里,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相信我!”
十阿哥静静让八贝勒抱着,弯着腰的他不是很舒服,却一步不挪动,等到八贝勒松开手,他才慢慢退出来,浓黑的眉毛舒展着:“哥,我从来都信你!”
第246章 僧道门中衣禄多(下)
张明德得了列位贵人的赏识,今儿王府请,明儿侯府邀,讲道念经每日忙得不亦乐乎,还选了京郊的道观,腾出几间清凉屋舍,花了重金布置,说是要等到三清圣诞的时候做一场法会。
名动京城的结果就是,无知妇孺相携到京郊上香,连道观里烧残的香灰也论银子在卖,哄动地全城金银箔纸都涨价了。
京中的贵人们哪个不巴望着富贵荣华长长久久?康熙帝已经年过五十了,谁知道哪一天就要山陵崩?众人身上的富贵皆赖皇恩,可眼看着皇太子不是个靠得住的主子,谁人不担心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在位的不想退位,不在位的想上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每个家族的切望,对上了众人的怨念,远在温暖江南的皇太子连喷嚏都多打了几个。
捏着个问心,张明德眼眸半闭,拂尘搭在左边胳膊上,须发整齐地念着经,旁边立着几个小童,长得团头团脑,白白净净,额头点着朱砂一颗,头上顶着道髻,身着八卦道袍,捧着香炉茶盘。
:“道长,王府有请!”外头有人进来说话。
张明德睁开眼睛,慢慢从榻上站起来:“哪个王府啊?”
那人递上了帖子,张明德细细看了:“清风明月,跟为师走一趟。”
王府里,某宗亲挑了间半明不暗的堂屋,张明德仔细摸了摸某宗亲的手腕上骨头:“贵人骨骼清奇,日后必有大贵。”
那宗亲冷冷一笑:“本王已经贵为王爷了,还有什么大贵等着不成?”
张明德也不生气:“大清开国三朝了,王爷何止百人?个个都吃的皇粮,可不是个个都有王爷的命数,守着祖宗家业是王爷,匡扶天子解众生于倒悬还是王爷,端看王爷如何想罢了。”
那宗亲也不接话,让人送了封赏银子过来,另外附赠彩缎十匹,羊酒若干,客客气气把这位活神仙送回了京郊,张明德离去的时候,用指甲在门环上划了好几道,随从们拿桑皮纸复刻了呈给宗亲看,宗亲瞧着叹了半天的气。
正在各人都犹疑的时候,钦天监又传来了不好的星象,说是彗星欲出,不经日则经天狱,一时间,歌谣遍天下。
:“扫把长,扫把短,扫把出来好剃头。”
:“彗星欲出,春台不生。”
虽然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可是正遇上皇太子的长子染了天花,贡了痘神娘娘之时,这样的消息难免惊动了许多有心人。
听到消息的时候,八贝勒正好在九阿哥府上尝新到的新疆甜瓜,八贝勒默默把瓜皮啃地剩一层薄皮,再把瓜皮卷起来,望着九阿哥说:“这样的法螺,也亏得有人信!”
九阿哥坐得稳稳地:“管他是谁吹的法螺,这世上从来都不少这种缺心眼的笨蛋!”
十四阿哥甩甩手里的汁水,有些丧气地说:“古人云:千里之堤溃于蚁x,ue,这些劳末子话传得多了,到底让人不舒服。”
八贝勒望了他一眼,没做声,心里默默在盘算着,到底是谁在散y-in风点鬼火,制造谣言从中得利。
不论是谁,京城出现了这样的乱象,等皇帝回来都得怪八贝勒主持的不够好,八贝勒心里很是厌烦,大哥也好三哥也好,一个二个都喜欢旁门左道,怎么就没有一个靠谱点的对手呢?
在八贝勒看来,男子汉大丈夫,要么沙场见真章,要么朝堂看本领,什么下毒啊,诅咒啊,是没本事的女人喜欢做的,都失于下作。
不过既然哥哥们这么喜欢厌胜之道,那么自己再给他们添把火,给张明德大师加点分量,不过分吧?
子夜,静谧的村庄里尽是安眠的美梦,李家的大黄狗伏在草垛子里,对着天上的星星流口水,今天晚上的菜汤泡饭太少了,本大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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