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窗猛干(一)
就是这个时候,沈澈突然加进去两根手指,异物突然进入,毫无章法地顶撞上敏感的软肉,还没待花穴适应便开始大力chōu_chā,浅浅退出,深深进入,顺着肉壁的弧度刮弄抠弄,力道蛮横,却丝毫没有痛感,只有填满空虚的满足感而亟待更多更深入的渴望感。
“唔……”一股汹涌情潮冲向脑际,常绾柳叶眉紧簇,杏眼半阖,更多的泪珠不断下掉。她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春水,死死咬着下唇,却抵不住快感的攻势,发出呻吟。
“你别哭!到底怎幺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沈致看她的“委屈”样,急得挝耳挠腮,一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想碰又不敢碰她。
“没事,唔……你快……快走……唔……我要歇下了……”沈澈看着常绾羞得染上胭脂般的红色,脸庞因为害羞更舔瑰丽之色。他手下chōu_chā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松松合合,把花穴撑得满满的。常绾明明心理想要抗拒,可双腿却忍不住夹紧,只想让他手指抽送时能摩擦到花瓣。
“没事你怎幺会哭了。”沈致叹了口气,跨过窗柩伸手去碰触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常绾明明知道沈致看不见身下的一切,却在他抚上她脸颊的时候浑身一僵,小腹紧缩,沈澈的手指被她夹住,想起他ròu_bàng在她穴里被禁夹的滋味,沈澈身下的粗长巨物又逐渐苏醒。
“呜呜呜……唔嗯……呜呜……”常绾往后推躲避沈致的动作,可插在她身下的手指又开始剧烈chōu_chā。她似乎还能听到撞击的水声,一边骂自己孟浪一边又害怕沈致听到,不知是羞还是过于刺激,忍不住地上呜咽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我这就去找大哥给你道歉!”沈致哪知道他口中的大哥此时正蹲在地上,和他仅一墙之隔。
常绾下身的手指动作越发猛烈,甚至因为抠弄还带上了丝丝痛感。她花穴中早已泥泞不堪,在沈致的无措注视下,她浑身一个绷紧,双腿发颤,一股股透明的汁水pēn_shè出来。
“唔……”高潮却不能叫出来,这种痛苦反而加重了她高潮的程度,慌忙之中用仅剩的力气“啪”的一声匆忙放下窗柩,把沈致隔绝在了窗户外面。
沈致以为她委屈伤心终于崩溃大哭,一颗心就跟帕子拧水一样,揪成一团,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他看着常绾透过薄薄窗纸透出来的身影,即使看不清,却能想象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相。
常绾想离开窗边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那儿浑身颤抖不停。
她身下的手指突然撤走,穴里不再有饱胀感,常绾浑身一松,以为沈澈总算放过她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动作,身后的人突然站起来,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整根全部没入湿滑的xiǎo_xué,直捣花心。
“啊啊……”ròu_bàng比手指更粗更长,在粗硬的ròu_bàng插入的瞬间,原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常绾忍不住叫出声,下一秒却惊恐的捂住嘴巴,浑身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快感齐齐涌来,她差一点就又高潮了。
她的叫声自然被沈致听到了,他看不清窗内的场景,只模模糊糊看到常绾紧紧抵在窗纸上的脑袋,连忙问:“怎幺了?为何叫了出来?可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难道他就不怕他亲爱的弟弟察觉吗?!常绾气恼,自暴自弃地不愿吭声,她就不信沈澈敢让沈致发现!
沈澈看她不回答,一张艳红的小嘴嘟地高高的,就像春日水嫩多汁的果实,看得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那滋味。
他比常绾高出许多,想要把男根插进去必须下蹲扎马步。他腿上的肌肉鼓着,透出浓烈的男性魅力,可惜没人能欣赏到这幅男色。这个姿势方便了他靠近常绾,他的薄唇不像他表情一样冷冰,反而带着灼热的温度,他贴合着常绾的背部,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用气音说:“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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