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栖知道夙清云虽然以前在她面前常笑,但对外人时脸上大多是冷峻,很少有其他表情,于是这时洛栖看着夙清云的冰块脸慢慢变得无比震惊,难以置信,最后疑惑地望着她。
在夙清云要说什么时,洛栖又接着说道,“陛下只是生病了,暂时忘记了与我之前的过往,这大半年来,我在全国各处找药方,想治好陛下,只是我徒劳无功了,听凤姐姐说陛下受了重伤,所以才赶过来的。”
“噢..”虽然洛栖的解释没毛病,也合情合理,但问题是夙清云的脑海中并没有洛栖所说的这一切呀!所以她还是不太相信。
这时夙清云见洛栖lu 起衣袖伸手进药箱里取药瓶,洛栖那洁白皓腕上的一抹浓绿瞬间捕获了她的目光,她立刻激动地抓住洛栖的左手,说道:“这个玉镯怎么会带着你手上?”这明明是母妃让她送给媳妇的,竟然带着这小军医的手腕上,不过莹白翠绿相互映衬得非常好看。
洛栖挣开,用右手摸了摸自己被抓的左手,嗔道:“陛下,你弄疼我了。”真是的,下手没个轻重,但是她抬眸望着夙清云时却是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说道:“这是陛下送给我的呀!还霸道地不准我摘下来呢!”
“啊..”看着洛栖清纯无辜的模样,夙清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不过今日的刺激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得缓缓,母妃的所留的玉镯只能是自己送出去的,不然不可能带在这小军医手上,夙清云现在基本相信洛栖所说的了,虽然此时她觉得实在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那里呢!
洛栖看着此时夙清云的神情,心里突然一乐,觉得她不排斥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时是这么萌,好想抱抱她。
洛栖只是想想,而夙清云却在身后把她抱在怀中了,头还靠在她的肩窝,鼻子似乎用力吸了吸,吓得洛栖怔在那儿,她心里无比激动,难道陛下想起她们之前的事了。
而夙清云对那些事情想不通,但她可以确定自己确实对这小军医有不一样的感觉,心想既然洛栖曾经是她的妃子,那么即使没有了记忆,身体感觉是不会欺骗人的,所以她把洛栖抱在怀中,认真体会着。
虽然感到洛栖被她突然抱住,有些僵硬,但那种无比熟悉且舒服的感觉,令她感觉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张开了,那种想揉入骨血疼爱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而且鼻间弥漫着洛栖身上特有的清香,令她着迷,甚至不想放手。
两人各怀心思地站在那儿,过了很久夙清云才放开她,笑道:“小军医,今夜,你来侍寝。”她心想,既然洛栖是她的妃子,那应该是宠幸过了。
这个称呼令洛栖心中美好的期待瞬间破灭,侍寝二字更是差点让她吐血,怎么陛下变得:这么色了。
洛栖心想以前夙清云深爱着她,所以在她身子尚弱且年纪不到时,即使躺在一张床上,都会极力克制着,如今虽然她的身子已经彻底调养好了,而且从凤折花那得知,她的生辰十月份,她也快及笄了,但是她可不想这样糊里糊涂地把自己交代了,何况夙清云这时没有以往的记忆,更不会克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虽然是同一个人,但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于是,洛栖急忙调整自己的心绪,笑着牵起夙清云的手往床榻走去。
夙清云此时心里美美地想着,“这小美人如此主动,莫不是现在就想要吧!或许在床上还能让我想起什么呢!”
不想,洛栖把她按在床上坐好,嗔道:“陛下说什么呢,如今治好你身上的伤才是要紧事。”
夙清云轻哼一声,扯了扯嘴角不屑道:“这点伤,不碍事的,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这么明显的邀请,让洛栖的脸红得不像话了,真是的,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气恼道:“陛下再这样,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她从未对夙清云说过如此重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作用,心里有些忐忑地望着夙清云的脸,才发现夙清云又削瘦了不少,如今又带伤,身边还没带夙怜夙蓉两人伺候,话刚说出口,她自己却心疼得双眼盈泪了。
洛栖的话及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令夙清云吓了一跳,生怕她真的会离开,赶紧说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寡人又不会强迫你,瞧你吓得,别哭啊!那个,你先替寡人治伤吧!”说完夙清云乖乖坐在床上,还自己用右手掀开左肩上的衣裳,对于自己为何会这样哄这个小军医夙清云一时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就是这样想要疼惜她,再多也不为过,就是见不得她伤心,哭泣。
没想到这话竟真起了作用,洛栖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嗯!”
她刚进帐时见夙清云肩上的伤口似乎很深,此时夙清云自己拉开了衣襟,上面只覆盖一块白色布条,血已经渗出,染红了白布条,显然是刚刚夙清云自己要处理伤口时被她的突然到来打扰了,直接放了快布上去。
洛栖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块白布,只见夙清云肩上的是刀伤,深可见骨,大大豁口上满是血,洛栖刚忍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赶紧背过身去,用衣袖胡乱抹去眼泪,定了会神后走到药箱旁,把药箱抱到夙清云旁边放下,又端来一盆清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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