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再讲一下设定好了。
因为abo本身是架空嘛,所以我并不觉得abo有既定规则,一定要怎样,毕竟没有人真的见过。
我设定里的话,谁可以受孕谁不可以,是受到第一性别和第二性别的共同作用。如果单靠abo,也就是第二性别判定,那第一性别的作用又在哪里呢?这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
然后,阮宵生来oa的程度算轻的,所以可以经过锻炼变得在外观上与alpha无异,原来也能通过抑制剂度过**期。这点遗传自他外公,所以我综合考量了一下,觉得这样会比较妥当。
如果还是觉得不能接受,就当做是我的私设吧。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架空的设定应该怎么举例论证……苦恼。
第48章
收到来自齐煊的新信息时,阮宵刚刚洗了澡,从氤氲着水雾的浴室里走出来。即便是独自在家,阮宵的睡衣扣子也依然是一丝不苟地系到了顶端第一颗,只有s-hi润的黑发和雪白的颈才让他显得与平时不同,漂亮j-i,ng致得如同美好又易碎的白瓷。阮宵垂眼时,水浸润后的浓黑睫毛轻轻扑扇着,少顷,他轻轻蹙眉。
齐煊发来的信息十分简短,只有一句话,五个字。
宝宝,我爱你。
阮宵以为这又是齐煊耍的什么新花招。回复了一句,有什么事。
齐煊立马拨了一个电话过来,阮宵接了。电话接通后,阮宵久久没有听到对方出声,只隐约听到轻浅的呼吸声。他看了一眼手机信号,是满格的状态,并非是信号不好的缘故。
阮宵走向露台,窗外是千家万户的灯火点点,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入室内,冷冽刺骨。阮宵开口道:“齐煊。”
另一头响起轻笑。“是我。还失眠吗?”
“没有失眠了,”阮宵顿了半晌,道,“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这你都能听得出来?开了一天的会,这会儿才下班……突然很想你。”
这话听起来太像是套路。可即便如此,阮宵还是上了钩,他忍不住问:“想我做什么?”
“能想什么?”齐煊笑了,“想好好爱你呗。”
“……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你耳朵红了吗?”齐煊来了兴致似的,“替我看一眼你耳朵红了没有?”
“……无聊。”
“我爱你。”
“……哼。”
“你摸一摸耳朵,告诉我烫不烫。”
没什么聊头的话说着说着就长了。等阮宵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齐煊毫无营养地调戏了好几个回合。阮宵和齐煊的关系正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亲昵黏糊成这个样子让阮宵有些别扭,他问齐煊到底有什么事。
“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没什么的,很晚了,我挂电话了。晚安,宝宝。”
齐煊说完,就收了线。
直到电话挂断,阮宵感到了一丝怪异。这些日子二人通话,齐煊往往是那个胡搅蛮缠不肯挂电话的那个,可今天却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几个小时后,有关于齐煊的消息铺天盖地地占据了纸媒及网络的各大版面。只不过,这一回却全无溢美之词。
随便路过任何一家报刊亭,都能看到报纸上黑体粗字的标题,一个赛一个地博人眼球。
“齐鹏之子齐煊惹上医疗官司!”
“人设崩塌,妙手仁心变草菅人命?齐鹏大公子齐煊手术失误至人昏迷。”
“s大高材生=无用草包?齐鹏与s大校长私交甚密,齐鹏之子齐煊疑似学历造假。”
“庸医末路!”
“败家子坑爹?市长人选恐提前出炉。”
旁边的配图是抹泪的病人家属,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则是上方的图片,截取自一次让齐煊声名大噪的访谈。照片里的齐煊衣冠楚楚,脸孔英俊。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看上去像是刚入社会的大学校草。两张图片形成强烈对比,平民与j-i,ng英,眼泪与笑容,苦难与快乐……不仅刺激着观者的视神经,还撩拨着人们与生俱来的同情心和藏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恶意。
与此同时,网络上突然开始流传一段十几秒的视频。视频用手机拍摄,像素并不好,镜头摇摇晃晃,却对准了一个人,那就是齐煊。视频里齐煊正在与旁人拉扯,不过镜头只聚焦在齐煊一人身上,齐煊红了眼,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得到他宛如一头凶恶的猛兽,alpha刻于骨子里的兽性展露无疑。至于齐煊正在拉扯着的另一人,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和小臂。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怒气冲冲地责问齐煊:“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对一个oa这么粗暴?”
这个视频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网友质疑,原来温文尔雅的形象是装的,原来体谅体贴oa回复说,早就觉得他是为了他爹的竞选作秀,一个养尊处优的ala的处境有多难呢?这条评论被点赞几万次。半小时后,一个帖子被疯转。根据发帖人的叙述,她是一个女性oa,在心外手术复查时遭到齐煊摸胸猥亵,令她抑郁痛苦。帖子下方还放出了抑郁症诊断书。她明确说明,虽然可以索要赔偿,但她不要钱,只要齐煊在各大公众平台公开道歉!为他对oa的轻蔑和侮辱道歉!
如果说一开始的视频,还令大众摇摆不定,或许是误会呢?但这一纸诊断书,立刻就让舆论风向翻转。齐煊身为医生却没有医德,草菅人命。他道貌岸然,说得那么好听原来就是想博取oa的便宜!一石激起千层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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