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嗣光挨千刀的”,刘霖说着对李溶溶哭诉起来:“你知道你哥哥这回为什么托人叫我去看他吗”。
李溶溶摇头,把拔干净毛的j-ir_ou_搁在案板上,蹲到刘霖身边抚慰道:“哥哥怎么了”。
“他是要我抓副堕胎药去,他婆婆看管的严”,刘霖抹眼泪,自己就两个儿子,一个一个的都过的不顺心。
李溶溶问:“哥哥既然有了身孕,是好事,为什么又不要”。
“白嗣光把脏病过给你哥哥了,这孩子说不定......”,刘霖捂嘴呜呜哭两声,道:“而且白家现在的情况,只怕也多负担不起一张嘴”。
“那哥哥看大夫了吗,到底是一条命,若是能看好,还是生下来为好,哥哥从前浆纸浆的好,现在靠这门手艺吃饭不成问题”。
刘霖抱怨:“他现在哪里有闲做的这些,两个孩子够忙了”。
“哦”,李溶溶不再劝刘霖,转而道:“那我有空去白家看哥哥”。
刘霖有些欣慰:“从小你们俩儿感情好,我看他这样,将来也是苦日子。将来你一定别忘记多帮衬些哥哥”。
李溶溶点头答应:“嗯。”
“那我问你,这小子是哪里人,怎么住在你这儿,”刘霖得了宽慰和保证,好奇心又上来。
“暂住几天”,李溶溶站起来见风有些大,把晾晒的衣服收起来:“隔壁村的。”
刘霖瞧着李溶溶手臂中那身墨蓝衣服,一点儿也不含糊:“不对,别说隔壁村,整个岛上要是出了他这样一个人,早就热闹起来了,指不定多少柔身儿往跟前凑”。
“阿爸,你别瞎猜”,李溶溶叠好衣服,给刘霖换了杯水端出去,只听他问:“那是谁?”
李溶溶循声望去,是沈明煜从一条小路绕出来,不知道抱着什么,傍边跟着稍矮一些的顾云,两人有说有笑。
“徐大夫的儿子”,李溶溶轻声回答,转头又去灶上,沈明煜只说把j-ir_ou_洗干净,他洗好了却不知道再做什么,于是拿起抹布擦拭灶台。
刘霖笑笑:“我说吧,这小子吃香的很,那张脸最讨你们这些未经人事的柔身儿欢心”。
岔路口沈明煜正在和顾云道别,举着酒坛道:“谢谢”。
顾云摆手,有些害羞:“本就是爹觉得这酒不够烈不要的,你不嫌弃就好”。
沈明煜正待再客套两句,突然看见李溶溶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顾云来了,你尝尝”,李溶溶把糖葫芦递给顾云,见沈明煜怀里抱着的芋头叶子,也不好奇,只道:“你先进去做吧,我阿爸在等你”。
顾云接过糖葫芦,见沈明煜离开,也笑着和李溶溶寒暄几句准备告辞。
“你等等”。
顾云回头::“溶溶,有事嘛”。
二人平常甚少来往,不过点头之交。李溶溶轻“嗯”一声:“上回我表哥拿什么付的诊金”。
顾云捏着糖葫芦棍子,天太热蜂糖融化得快,顺着竹签滴落到手上:“是块长命锁”,他顿一下继续道:“阿爸说,是纯金的”。
“还在你阿爸那儿吗?”李溶溶追问。
“在的”,顾云点头:“放在我那儿收着”。
“嗯”,李溶溶低下头,放低声音:“那能不能请你好好收着”。
“当然!”顾云有些意外,也有些不高兴,就算李溶溶不说他也会收好,说不定,他们......将来阿爸啥也不要,就把长命锁还给沈明煜。
“谢谢”,李溶溶转身道:“快吃吧,要化了,他做的,很好吃”。
☆、包烧j-i
李溶溶回到灶台旁,刘霖正背着手看沈明煜处理j-ir_ou_,神情赞叹。他看自己这位甩手掌柜阿爸,发自内心有些怀疑李记奎是怎么看上刘霖的。
他不顾眼色拉开刘霖问沈明煜:“要我帮忙吗”。
沈明煜摇摇胳膊肘拒绝,他食指沾满葱花和生姜:“不用,等着吃就好。你快歇着去,徐大夫说......”。
“三日不下床,”李溶溶笑着接过话,转头拉刘霖进洞:“阿爸,咱们进去喝杯水”。
刘霖挑起眉毛,心里啧了一声,嫌弃自己这扣扣搜搜的儿子,连杯茶水也不倒给他喝。
他一边跟着李溶溶,见自己儿子就听了沈明煜一句话就高兴起来,也太没出息了。刘霖叹息,好在和沈明煜在一处时性子变得活泼一些,这点倒值得欣慰。
母j-i的肚腹被刨干净,浸在酒中,放入葱姜盐等佐料。沈明煜在腌制空闲时取盆里剩下的半块猪r_ou_,切成薄丝,一起塞入j-i腹。他在蜂糖罐子里倒了又倒,沥出剩下的蜂糖均匀涂抹在j-ir_ou_外边,然后包着芋头叶子埋进灶里。
三人坐在洞外边,太阳快下山了,晚风吹的凉快起来。李溶溶想起了什么,进屋找出以前破了洞的渔网,一对一教授沈明煜如何正确撒渔网。
刘霖被沈明煜学撒网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只是脸长得好看,再怎么动作不雅也是赏心悦目。
沈明煜终于得了要领,j-ir_ou_刚好烤熟。他从灶灰中刨出j-ir_ou_,就着芋头叶子一起端上桌:“伯父这是包烧j-i,尝尝”。
李溶溶拿着碗筷进来摆放,桌上芋头叶子才张开点儿缝隙他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刘霖深吸几口气,j-ir_ou_中夹杂着芋头叶的清香,不得不佩服沈明煜做吃的那一套功夫,把自己儿子的胃口锁的牢牢的,过起日子来一定不乏滋味和乐趣。刘霖心中下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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