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晚上去哪吃?”七组的组员见到消假回来的路毛毛,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问好,而是要求补请婚宴,他们强烈要求被闹洞房。
“周五晚上来登大酒店,不许送礼,红包也免了。谁要是送东西,我立刻踢出去。”路毛毛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两边开工资还不算,他出租的房子每年也会给他带来不少的收益,再加上奖金什么的,这边的工资就别提了,都是死工资,连奖金都是固定的。特殊小组那边就不是了,每月的工资是这边的近十倍,更别说奖金和各种福利了,这些钱留着做什么,下蛋?投资?还不如花了拉动经济。
“保证听话。”来登大酒店,不能说是全市最好的,但也是能在前面数得着的,头还真是大手笔,他们算是得了口福。这些人完全没有去怀疑路毛毛的钱会不会来历不明,谁会去怀疑一个跟身价上亿的富豪结婚的人,钱是从哪里来的。
他,很幸福
约好的酒店,来的人不在少数,在同x_i,ng婚姻合法话之后,不论是什么阶层的人都有公开办酒席的,他们不是第一对,也绝对不是最后一对。定酒店的时候,路毛毛和周岩考虑了几天才决定把两边的同事朋友一起请,之前怕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可转念一想,两人已经婚都结了,还有什么可注意的。
两边同事朋友一见面,之前还在好奇对方是什么人物的人,基本都淡定了。商人们看着路毛毛的同事禁默了,别的人他们都不认识,纪委的发言人他们可是见过的,听着一帮人叫着组长,商人们再也不敢对路毛毛轻视。至于路毛毛的同事看着商人们,眼里都快透着钱的符号了。这些人里谁敢保证他们的钱都是干净的,就没有行贿过,搞不好哪天就会落到他们的手里。至于路毛毛和周岩共同的同事,他们都很低调的进来,除了常征。常征兴奋的扑到路毛毛的身边,“师……路先生,周先生恭喜恭喜。”常征想叫师傅的,被路毛毛瞪了一眼,立刻改了口。
两人准备的酒席是自助x_i,ng的,商人们向路毛毛的同事们攀着交情,常征带着特殊小组的人帮着招待客人,俨然一副半个主人的架势。两边的同事只当是他们是周岩和路毛毛的朋友,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酒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散了去,周岩扶着喝多的路毛毛往酒店上面客房走,这些人太过份了,他们居然灌了那么多的酒,不就是没给他们机会闹洞房。
进了客房,周岩先给家里打电话,让父母不用守门了。看着被放到床上的路毛毛,周岩觉得特别的幸福,坐到床边伸手摸着路毛毛的脸,有时他在想自己是非常幸运的。当初他就是那么一撞,就把这位老同学撞到了手,以前觉得路毛毛这人挺容易被忽视的,相处久了会觉得,其实路毛毛也是有各种各样的脾气的,他会任x_i,ng,会生气,有时还会撒娇,抛个媚眼,当然他是不会承认他是在抛媚眼的,跟路毛毛在一起生活绝对不会无聊,哪怕是在他非常认真的投入到案子中时,他也不会忘记关心家人,打电话,或是陪家人一起吃饭,会挤出时间陪两个小不点玩游戏,看电视,哪怕是他会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他也会坚持陪着,那样子倔强的让人心疼。
床上的路毛毛被摸得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头上,想要挡去灯的光亮。周岩起身把灯调暗,转身回来想要给路毛毛把衣服换下,刚伸手解开两个扣子,手就被路毛毛握住,就见刚刚睡着的人,眯起眼睛,想要看清解他衣服的人是谁。路毛毛勉强睁开眼睛,刚开始还找不到聚焦,等隐约看清是谁后,立刻轻了手。砸了砸嘴继续睡。周岩看着路毛毛嘴角上翘,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俯身亲了亲路毛毛的唇角,又轻咬了一口。路毛毛被咬得有些痛还有些痒,心里麻舒舒的,睡意基本没有了,微眯着眼睛看向放大的脸,手抬起勾住周岩的脖子,加深了刚刚的吻,然后把之前“咬”仇报了。
周岩挑了挑眉,对于路毛毛的反击心里暗笑,手伸进路毛毛的衣服里,捏了捏胸前的红豆,路毛毛轻哼一声,不甘示弱的学着周岩的动作,手指大胆的在周岩的身上游走,衣扣什么时候全面打开,没有人注意,裤子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也不会有人在意,当两人的身上没有最后的遮挡,当两人融为一体,当满室的呻1吟声回荡,夜对于两人来说,似乎才刚刚开始……
太阳升起时,床上的两人紧拥着对方,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到两人的脸上,被抱在怀里的路毛毛不舒服的蹭了蹭,把头埋得更低,周岩本能的摸摸怀里的人头发,然后把手臂放在一个可以帮挡阳光的位置。继续睡,如果,没有那吵人的敲门声会更好。周岩皱着眉睁开眼睛,把手轻轻的抽出,套上裤子光着上身往外走。
门外站着的是本地的一家媒体的记者,他原本想给周岩做专访的,只是一直被拒绝,这次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找到这里来的,他跟酒店的一位工作人员认识,拖着关系才打听到周岩住在哪个房间,昨天晚上的酒会他没能进去,酒会是拒绝一切媒体进入的,原本说好帮他偷拍几张相片的工作人员,最后居然把他委托的费用退了回来,却什么也没说,这让记者心里一惊,什么都不说比什么都说还让人想得多。
“有事?”周岩对记者有些印象,只是没想到他会找到这儿来,看来这家酒店对客人的隐私方面做得不是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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