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虽然是男的,但也要坐月子,养一下身体, 现在他可以碰手机还有电脑了,便缠着贺知渊来打游戏。
他们也好久没有打游戏了,两人上了线玩了几把,豆豆忽然哭了起来。
小婴儿的哭声是很吵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贺知渊马上放下手机去抱豆豆。
邱栩宁问:“他怎么啦?”
贺知渊回答:“拉尿了。”
邱栩宁跑到了小房间,瞅了瞅豆豆,笑了起来,说:“他不爱哭诶,你看,你抱他,他就不哭了,好乖啊。”
他接过了贺知渊手里的豆豆,看着他给他换尿布,“还得给他擦一下屁股。”
贺知渊自然知道,屋里常备热水壶,因而很快调好了温度适中的热水,用柔软的婴儿用毛巾给他擦了一下身体,才给他穿上了新的纸尿裤。
豆豆在被贺知渊抱起来的时候就不哭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小手还不能握,但邱栩宁伸出手指,那只小小的手就会轻轻地勾着他的手指,柔软的、温暖的、细嫩的,属于婴儿的小手,让邱栩宁心里充满了柔情。
“他真的好可爱啊。”邱栩宁忍不住感慨出声。
这种可爱和猫猫狗狗的可爱并不一样,邱栩宁面对安安和佑佑虽然觉得可爱,但也不曾有这种心尖都在颤抖,甚至有一种未来要好好培育他的期望和责任感,这就是他的孩子,他亲生的孩子。
邱栩宁亲了亲他软软的香香的小手,看着他迷蒙的眼睛,又觉得奇怪,“我们俩都是双眼皮,但是为什么豆豆是单眼皮啊?”
贺知渊说:“等长大了,应该会变双眼皮。”
邱栩宁“哦”了一声,笑了起来,“那等等吧,不过单眼皮也挺帅气的。”
他将豆豆放回摇篮里,给他盖好了被子,用认真仔细地掖了一下被角。
贺知渊说:“你回床上吧,我来哄他睡觉。”
邱栩宁虽然不觉得他需要坐月子,但伤口的确还没好全,所以乖乖地回到了床上。
他掀开衣服看了看,那伤口还没好,过几天还要去医院拆线。
贺知渊回来,见到他看自己的肚皮,开口:“到时候问问医生有没有祛疤的药。”
邱栩宁放下衣服,抬头看他,弯唇道:“没关系,我又不是很在意,到时候就算有疤也淡了,豆豆长大了我还能和他说我肚子上这条疤,是生了他才会有的。”
邱栩宁都开始想到了以后怎么教育豆豆的场景了。
贺知渊走过来,从背后抱着他抚摸他肚子上的疤。
邱栩宁动了动,忽然小声说:“我……先说好啊,医生说先不要做,容易挣开伤口。”
贺知渊:“………”
“我在你眼里就是饥不择食的qín_shòu,对么?”
邱栩宁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我就是提醒你嘛……等伤口好了,再休息几周,就可以了。”
“我不急。”贺知渊说。
邱栩宁将手机递到他手里,说:“再来吧。”
贺知渊应了一声,陪邱栩宁又打了几局游戏才睡觉。
但两人都没睡死,小孩儿晚上会哭,一般哭了不是饿了就是又拉了,有时候要起来好几次来照顾豆豆
不过也还算轻松,因为豆豆不是很爱哭,用哭声将大人吸引过来后,就收声不哭了,乖巧异常。
贺知渊也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他娴熟地匀水温,泡奶粉,用手背测试温度,给豆豆喝温度适宜的奶,这些都是他来做的。
邱栩宁偶尔也会泡,不过只要贺知渊在,基本都是他来做了。
邱栩宁在旁边帮衬他,将豆豆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又去看贺知渊,看着看着就笑了,说:“我还记得有个人说自己当不好爸爸,现在不是还挺像样的嘛。”
贺知渊抬眼看了他一眼,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说:“不会都可以学,不是么?”
邱栩宁点点头,笑着说:“你说的对。”
将豆豆喂饱了,两人才重新回到床上,这一番喂奶就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邱栩宁小声说:“你还要上课,等我好了,我们俩分房睡吧,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贺知渊听了,说:“到时候换个大房子,请保姆来照顾。”
邱栩宁困意浓重,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行是行……哎,到时候再看吧,现在快点睡觉吧。”
贺知渊应了一声,将邱栩宁搂在怀里,一块儿进入了梦乡。
时间过得很快,豆豆满月的时候,按习俗是要办一办满月酒的,但贺知渊和邱栩宁两人因为一些原因,也没法请什么客人,就请了杜明毅还有邱海燕两个人一块儿吃了个饭。
满月后的豆豆已经略微张开了,他皮肤很白,眼睛也能睁开了,圆圆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漂亮,睫毛纤长卷翘,单看眼型,其实更像邱栩宁,连眼睛的颜色都一模一样,不像贺知渊那样是浅色的,鼻尖翘,嘴唇也红红的软软的,看着都和邱栩宁很像,很漂亮的一个奶娃娃。
邱海燕来看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不住地说:“宁宁,你这孩子,不像那人,反而很像你,家里有你以前照片,我到时候找出来给你看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邱栩宁有些惊讶,他笑了起来,脸颊红润,眼神很明亮,“我还觉得和贺知渊很像呢,怎么跟我像?”
他和贺知渊两个人都觉得小孩和对方像,即使杜明毅也说像他,不像贺知渊,但邱栩宁还是觉得豆豆和贺知渊比较像。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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