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瞠目结舌:“……哦!”
然后两队迅速的开始了抢答比拼。
青衫大哥:“关于河南豫剧……”
“c!c!”大田飞快举手,几乎都要跳起来了:“遇事不决就选c……”
景行差点没乐出声来,忍笑道:“我选a。”
大田:“……”
双方激烈的争夺着,没多久,十道题全部提问完毕。大田虽然拼命抢答,但是错误率实在太高,最后还是由谢照澄那边获得了胜利。
“这也强得太离谱了吧,景哥……”
大田这边愁云惨淡,跌坐在台阶上,面露绝望。后期调皮的把他们的背景板调成了灰色,并且还配上了一阵萧瑟秋风卷过的特效,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景行这边却是春风拂面,甚至还有桃花飘过,颜色鲜艳得没眼看。
更绝的是他明明自鸣得意,却随意的倚着柱子,悠悠叹息:“有点简单啊……”
大田:!
妈的……景哥你醒醒啊!你人设崩了啊!
谢照澄几乎都要笑疯了,扑上去就跟景行来了个击掌,然后跑到了青衫大哥的面前,激动道:“大哥!我们赢了!给我们接下来的线索吧大哥!”
青衫大哥也笑了:“恭喜你们获胜,你们可以接受我最后的考验了。”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最后的考验”是什么,就见青衫大哥轻咳了声,将自己的抚尺往桌子上一拍,道:“光是理论知识通过考核还不行,你们得亲自上来表演一段,如果我觉得表演得不错,那我就能告诉你们接下来的线索。”
所有人骤然一静:“……”
这尼玛,节目组也太能玩儿了吧。
光是答题不行,居然还得表演!
青衫大哥浑然没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看向了景行,满脸都是欣赏,甚至有种恨不得将他收为关门弟子的渴望,满脸慈爱,“不说相声也行,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曲艺表演的乐器。”
他袖子一甩,露出旁边候场的大鼓,笛子,二胡,扬琴等,仿佛等待翻牌的嫔妃。
“……”所有人再次一阵寂静,露出“咬杆杆”的幽怨。
甚至连景行的脸上都有了那么瞬间的微妙!
他从小接受的是j-i,ng英教育,会的技能双手都数不过来,他拿过击剑冠军,马球打得比教练还溜,会说八国语言,博闻强记,十全十能,奖杯堆满了整个屋子。但大部分都是偏西方,偏优雅,但曲艺……呃,他可能得现场学习下。
“……”大田在旁边盯着景行,瞠目结舌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景行对这行只懂理论,蓦的爆发出一阵狞笑:“哈哈哈哈哈哈!景哥你也有今天!”
讲道理他实在无法想象景行这么张高级贵气,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优雅气质的人上去讲相声或者打大鼓,这简直就是崩裂三观,甚至一想到这种场景,他就笑得满地打滚。
景行无话可说,又气又无奈的看他一眼。
骤然间,双方的气氛反转,乌云密布的场景来到了景行这边,背景板变成了一片暗淡的灰色,从天上“哗啦啦”的开始落暴雨。
大田这边则在陡然间变得阳光灿烂,太阳花绽放得满屏都是,高兴得直冒泡!
他趁机蹿了上去,抓紧一切翻盘的机会,拉着青衫大哥喊道:“我可以!我能表现!是不是只要我表演了下面的线索就能给我?”
青衫大哥开始沉思,觉得这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行不行!”谢照澄急了,慌忙出来救场:“我可以表演!我们组有优先权!”
大田讶异的看了谢照澄一眼,还以为像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只会吉他钢琴等普遍点的乐器,斗志昂扬的道:“那我要跟你掰头!”
“掰掰掰!”谢照澄连连点头,丝毫不管他的挑衅,赶紧上去拿起了琵琶,道:“我表演一首《永庆坊颂》,景哥你等着,我不会把你的胜利成果让给他们的!”
大田微微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永庆坊颂》?这不是谢照澄自己的曲子吗?
谢照澄是选秀出道,走的是偶像路线,出的曲子也以快节奏的流行乐居多,想必他比较擅长的也是这方面的风格。《永庆坊颂》倒是有点复古抒情,只是要配合现场的乐器,恐怕还需要做点改编。
大田自己是歌手,呃,虽然是玩摇滚的,但在音乐上还是很有天分和造诣,知道现场改曲究竟有多大的难度,立即被吊起了胃口,停留在原地,就想看看谢照澄怎么收场。
却见谢照澄借了张椅子,抱好了琵琶,姿势倒是非常熟稔。
院子里围观的群众们见状,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在场的都是曲艺方面的专业演员,从起势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水平。本以为这位看起来刚成年的漂亮少年应当对这些传统乐器比较陌生,谁知竟有着老手的自信和稳重!
他们不自觉全神贯注起来。
谢照澄眼帘微垂,气息专注,手上一拈,张口唱起:
“打马骑街走低楼,又见西关壁垣旧。”
“永庆坊间长巷断,细雨沾伞青砖残……”
词才出两句,大田“啪嗒”一声,手里的东西掉地上了。
……谢照澄居然还唱了个粤语。
永庆坊本来就是广东的名地,历史悠久,意蕴悠长。如今结合起地方语言,配合缓慢清新的调子,琵琶轻抹慢捻挑来,四下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曲到一半,大田突然三步并做两步蹿上去,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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