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屿抬手按住他的嘴,肖桔“唔唔”叫着挣扎。
占屿把他压在隔板上,低眉垂眸,神色隐没在y-in影中。
几个凌乱的呼吸,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隔间里传来,肖桔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占屿。
就在隔壁,一张薄薄的门板后,余励抱住林珝,身体被贯穿,他轻喘着问:“林哥,肖老师呢?”
“吃坏肚子了,在厕所吧。”
余励“噗嗤”一声笑,而后道:“可真扫兴啊,晚上温泉还来吗?”
林珝没吭声,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抽动,隔了片刻就s,he了。他疲软地懒在余励身体里,厌倦道:“废话真多,说了来就会来。”
肖桔吞咽唾沫,胃里一抽一抽疼着。
这种疼痛,一直持续到隔壁的声音消失,他还来不及好好回味这种挖心掏肺的痛苦,就听占屿在他耳边道:“才五分钟。”
肖桔心里一抖,占屿松开手,脸埋进了肖桔的脖颈里,深深嗅着肖桔的气味,“要不要再试试?”
“你……你给我滚……开。”
肖桔吓了一跳,忘记了悲伤,声音都变了调。
热乎乎的鼻息蹭过肖桔的下巴,占屿侧过头,咬了一下他光滑的下巴。
占屿说:“骗你的。”
他松了口气,又听占屿说:“厕所太脏了。”
听得出厌恶,语调冷冷。
肖桔突然反应过来,占屿也知道了,林珝和余励的事。
第22章
下山返程,在山脚下的餐馆里吃了饭,下午还有一处景点,是当地的老街,肖桔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去。车子开到了酒店,林珝问他要不要留下来陪他,肖桔说不用了。
在面对着林珝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和林珝想要交流的yù_wàng。他觉得很累,只想一个人呆着,踏踏实实睡一觉。
林珝陪着肖桔进了大堂,看着他上电梯。
占屿靠在窗边,双腿屈起,拿起手机又放下,沉静地注视着肖桔的背影。
林珝上车后,大巴重新发动,从这到老街得要三刻钟,大家刚吃完饭,正好在车上打一会盹。
周围同事都睡着了,余励慢吞吞站起来,轻手轻脚走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占屿安静地看着,余励同林珝接吻,歪头看着占屿,朝他招手,占屿撇开眼,塞上了耳机。
四清的老街其实和他们那边的相差无几,一条街上基本都是小吃还有一些特产品的店,店里买香膏、丝绸、丝绒花还有一些木雕做的小玩意儿。
他们走在青石板上,下午天气好,深秋无风,所以不觉得寒冷。
余励抓着林珝的胳膊往一个银器店里去,出来时手上多了个银质的镯子。占屿正在对面店里买当地人自己做的麦芽糖,余励一见到他就亮了亮手上的银镯,“好看吗?”
占屿拿过称重好的袋子,瞥了一眼,问:“哪里买的?”
余励指了指对面的店,占屿付了钱,从袋子里拿了一块麦芽糖丢到嘴里。余励问他好不好吃,他说还行,就把袋子收到了包里。
余励见他往银器店里走,也跟了过去。林珝正在边上打电话,侧头看了眼他们,挂了电话后走过去问:“怎么?你也要买?”
占屿走进店里,玻璃柜台里的银饰多到他眼花缭乱,店员过来询问他要什么款式的。他想了想而后说:“要男款,简单一些的。”
余励凑到占屿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可我喜欢花样多一些的。”
占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给你买的。”
余励“啊”了一声,神色尴尬。林珝在旁笑出声,调侃道:“是给他那位新欢吧。”
占屿不吭声,林珝又问:“我很好奇,这人到底该有多好看能让你这样?”
占屿接过镯子看了眼,“不要这个,有再细一些的吗?”
店员随后又拿了几条银链给他看,占屿挑了一款,“就要这个。”店员替他包好,占屿拿过礼品袋,走到门外时,丢下一句话,“和肖老师差不多好看。”
林珝一愣,而后笑道:“占屿不容易啊,你都学会开玩笑了。”
余励可能是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走了几步后,主动和林珝说话。
聊了几句,就聊到了肖桔,他问:“林哥,其实我一直想问,肖老师的头像好可爱,这是你们养的猫吗?”
“那个是他以前领养的一只加菲,养过来都七岁了,没几年就死了,我看他一直哭,让他在养一只,他说什么都不答应。”林珝摇了摇头,到现在还是一脸不解。
“可能有些东西是不能够被替代的。”
占屿冷不丁冒出声,林珝侧头,悠悠道:“这世上有什么不能代替的。”他一把搂住余励,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没所谓道:“就连情人都能替换着玩。”
肖桔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如果不是林珝回来了,他还能睡更久。
林珝回到房间叫他去吃饭,晚饭就在附近吃,肖桔抱着被子蜷缩成团,懒散地摇头,“不想吃,你们去吧。”
“不吃会饿的。”林珝坐在床边,就跟哄小孩似的说:“待会他们晚上还有活动,你是老板,不去就扫兴了。”
肖桔撑开眼皮,疲倦地摇头,“可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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