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品绍说:“不管你是怎么想,让我再放手是不可能的,我也绝不会再让你离开。”
温良玉终于烦了,拿了钥匙就直接出门。
被华品绍拉住。
“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爱你。”
他说得那么坚定,再不可动摇。
“笨蛋。”温良玉忍无可忍,扑上去搂住华品绍的脖子,狠狠地吻他的唇。吻到泪流满面。
这个笨蛋,在你故意骗他说分两路走,实际上却决定牺牲自己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因为在生死面前,才发现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不堪一击,所有的伤害背叛都不如你的生命来得重要。
这个时候才知道,无论是华品绍提分手,还是与男男女女厮混,与别人结婚,纵然痛心,却远远比不上得知他有危险的时候,那种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痛,竟已深入骨髓。以前他看着他放流形骸,看他醉生梦死,看他消沉绝望,便很想走近,抱住他,告诉他好好睡一觉,无论什么样的束缚压力,他会陪他一起承担。
在华品绍最初流连花丛的那几天里,他一直在家,然而等来的却不是华品绍。
华母第一句话便是:“我想你认识我。”
他是认识她,小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不可追,再识是在父亲的葬礼上。
她的第二句话是:“你们是兄弟。”
他低头不说话,八岁那年,第一次知道了一个词,叫私生子。
无声地在心底里说,对不起,请允许我叫您一声母亲,您以您一个人的牺牲成全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幸福,让我们无忧无虑地成长。今生无以为报,所以,您提什么要求都不过份。但是,关于爱情…
他能给出的话就是,“只要华品绍放手,我就绝不纠缠。”
华品绍果然放手了。他还是比他先放弃。
华母不知道的是,在父亲的葬礼上,他还见到另一个人。这个人,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听爸爸提过了,一直期望能见到,年年生日都等着他来陪他过,都会留一块蛋糕给那个永远没人坐的位子。直到八岁那年,第一次知道了私生子这三个字的意义。
在愧对的同时,依然期盼着相见,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却是以双亲的死亡为代价。爸爸葬礼那天,温良玉去了华家,远远地站在人群外,看到了那个自己盼了十几年的血亲,他着一身黑服,像个男子汉一样,撑起了整个家。
你以为我们在美国国是第一次相见?你以为我对你是一见如故?
的确算得上是故人,还是兄弟。但是,更是爱人。
我们牵手,我们约会,我们接吻,我们z_u_o爱…每一个第一次以及之后的无数次,每一次,我都清楚清楚地知道,你是我的哥哥。
是的,哥哥,我爱你。没有什么能凌驾于我对你的爱之上,lún_lǐ道德不行,忠孝恩情义也不行。
没有什么人事能让我离开你。除了你。
早知道你不能接受,却没想到分手的方式却是这么不见血光的惨烈。
纵然时事变迁沧海桑田,但是,我的哥哥,我爱你,依然如故。
番外一
当第三次被挂断电话时,华品绍知道温良玉这次是真生气了。斜倚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想了想对策。
温徽和捧着本书坐在客厅沙发上,偷偷地瞅了瞅华品绍的脸色,被华品绍逮了个正着。华品绍勾勾手指,温徽和摆出天真乖巧的笑容:“华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华品绍终于骂了一声擦,从沙发上起来,刚打开冰箱,身后就传来一句话:“爸爸说骂脏话会教坏小孩子的。”
华品绍在心里又暗骂一声擦,老子也是你爸,讲的话你咋就不听?这差别对待也太严重了吧。这小子的智商真不像是十岁的孩子该有的,好像什么都懂,一些少儿不易的事虽然不说,但每每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都让华品绍看得毛骨悚然,只要这小子在家,他都不敢对温良玉太过放肆。话说,若不是这小子昨天突然回来,温良玉也不会生气到现在。
昨天是周日,温徽和的学校正在举办运动会,温徽和报了一个跳高的项目,华品绍料想他不会回来得很早,毕竟才下午三点,硬是把温良玉拖到客厅的阳台上去做运动。温良玉平时在床上还算配合华品绍,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到阳台上去做,温良玉每次都接受不了,但禁不住华品绍的手段,没一会儿便全身无力微喘着软在华品绍怀里。
拉了阳台上的窗帘,只留了一小条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与物,华品绍一面老道地在温良玉身上点火,嘴一边亲吻,一边描述着外面的人与景,什么那个对面的那个女人在厨房里揉面呢。说着手也在温良玉身上游走,又在他屁股上揉捏。
“她往外面看了,好像看到咱们了…”温良玉一抖,后x,ue一紧,华品绍爽得无法用言语表述,温良玉是个宝器,做了这么多年也不见松驰,都恰到好处。
“…那是不可能的。”华品绍在温良玉动怒前这话补全。
时而抽c-h-a时而冲撞时而磨摇,温良玉被他弄得冰火二重天,偏偏华品绍还在用魅惑的声音在耳边说:“对面那女人是想煎饼呢,肯定没我煎得好吃,温主任,您说是不是?”
温良玉想把华品绍的嘴堵上,“闭嘴…啊…”
华品绍重重一顶,温良玉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偏偏这恶魔还在耳边诱惑着,“温主任您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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