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敢了。
就是陆南阳表姐,她表姐的情夫都在,他也敢挨个日过去。
他粗喘着跑上楼,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跑到二楼,他就已经几乎全裸。
真畅快,每一处肌肉都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让他这就舒服得想要shè_jīng。
他继续向上跑。
一个拎着垃圾袋的年轻女人穿着单薄睡衣走了下来,一眼看见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开口要叫。
“不许叫!陆南阳!”邓三儿低吼着扑了上去。
他捂住女人的嘴,抱起她,狠狠搂住,往楼上拖去。
把她拖到陆南阳家门口,他夺过女人手里的钥匙,挨个试着捅。
捅不进去。
那女人已经吓得泪流满面,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之前见过的邻居突然发了疯,不穿衣服把她拖到别人家门口,还用她的钥匙捅别人家的门。
肏!
邓三儿把钥匙狠狠砸在地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把她扯到旁边楼梯,面朝下摁倒。
“呜呜……呜唔……”女人害怕地挣扎起来,又踢又打,还用嘴咬他的手。
咬出血了,可他竟不觉得痛,只觉得亢奋,更加亢奋。
所有的血仿佛都在往头顶涌,往jī_bā涌,冲得他上下的血管一起在刺痛,痛得愉悦无比。
。
唰啦——女人的睡裙被连着小背心一起撕裂,露出雪白滑腻的一片脊背。
奶子弹出来,被压下去,挤在台阶上,分成上下四个半团,rǔ_tóu硌在台阶棱上,疼得她哆嗦。
他舔着女人的后脖子,用力把裤衩往上拽。
小裤衩的布料意外的结实,把女人两条白腿都扯了起来,勒得大腿变形,抬到半空,才一下破掉,崩在邓三儿掌心,缩成一团。
他已经成了发情到极限的野兽。
他的手被咬得越来越紧,血越流越多,他看着红色的液体滴落,猛地伸出另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脑袋狠狠撞向了台阶。
嘣!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瘫软。
他觉得这里办事不太方便,抽出来,抱起昏过去的女人往上走到转角,调整了一个姿势,抱住她把她挤在墙上,从下面刺进去,抽出,刺进去,抽出。
肉瓣被擦出了血,和他手上的狰狞伤口一起往下滴滴答答的落。
但他没心思注意。
他盯着女人晃动的rǔ_fáng,低头凑过去,张开嘴,报复一样地狠狠咬住。
贱人,你咬伤我的手,见了骨头,我也咬穿你的奶,也见骨头。
可他忘了,rǔ_fáng里没有骨头。
被痛觉刺激到的肉壁向内握紧,他其他地方的感官都已不太敏感,只有jī_bā像是被性欲的火点燃,快活得浑身发烫。
很快,他就射了。
jīng_yè比平时有劲儿得多,打在女人的子宫上,让他耳边仿佛听到了噗噗的声音,好似水枪射肉。
可他还是没有软,老二里像是长了根骨头,浑身的yù_wàng都被放大强化到了极限,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根巨大的yīn_jīng,急于寻找一个湿润紧窄的洞穴,一头钻进去,钻向温暖的子宫,胎儿一样被保护起来。
他继续干着,吐掉嘴里咬下来的那块皮肉,拨开女人的头发,想看看陆南阳狼狈的样子。
眼中女人的五官从迷幻的分离渐渐合一,从纷杂的模糊渐渐转为清晰。
奇怪……这是谁?
这好像不是陆南阳啊……认错人了?
他脑子有点发懵,只是,jī_bā不舍得停,还戳在被jīng_yè灌湿了的ròu_dòng里往上一下一下耸。
但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又有人上楼了。
他猛地抽出来,把昏死的女人放在地上,探头看过去。
长发披肩,职业装一步裙,红高跟鞋……对,就是拒绝他那天穿的红高跟鞋,陆南阳!
陆南阳也稍微有点醉。
她刚去参加了新扈一个蕾丝边团体的小聚会,喝了不少酒,晕淘淘的。
可惜,那边没有合她眼缘的姑娘,她喜欢古典气质浓厚一些的,而不是那种一水儿半岛整容风的脸。
她打开房门,准备洗个热水澡,然后早点睡。
最近楼下那个爸爸开公司的小开卯着劲儿追她,她都被迫表明自己性取向了,却感觉那人还是不肯罢休的样子。
真烦,实在不行,只好让表姐那个情夫帮帮忙了。
在黑街做生意的人,有时候就吃这套。
打开门,她这才隐隐想起刚才上楼时候,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为什么楼道里会有破破烂烂的衣服四处散落?还掉着腰包和垃圾袋?
她扭头瞄了一眼,自己门口竟然还散着几件女人衣服的碎片。
心有点慌,她拉开门急匆匆想进家,回到厚重防盗门的庇护中。
但门才开大,就听到咔的一声,下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不知道谁的钥匙掉在地上,卡在她家房门下沿。
心跳变快,不祥的预感笼罩在陆南阳心头。
她用鞋尖狠狠捅开那串钥匙,转身就要进屋。
但就在她要拉门的时候,一只伤口露出白色骨头的手,突然狠狠扒住了门边!
“呀啊——!”她吓得尖叫一声,双手并用去扯门把。
但一个面色血红的男人,已经用力挤了进来。
那是邓三儿。
她楼下的邻居。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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