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楼清尘垂下眼睫,s-hi漉漉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声音凉凉的,还带着点委屈:“今年冬天看不到花了。”
十成十的暴击,愣是把姜别想问的“你是不是骗我了,你和敖放到底什么关系。”给堵回去了。
往年的花都是姜别在照顾,姜别微微想了一下爱炸毛的楼清尘扛着花锄耐下心伺候花花草草就想笑。那点顾虑全没了,他跟楼清尘谈什么骗不骗的?命都是楼清尘给的,楼清尘想要什么,姜别就给什么。当个替身而已,姜别还不当的明明白白的。
“没事的,我回来了,往后的花都能再种。”姜别把楼清尘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温度从楼清尘的掌心传遍全身。楼清尘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姜别握住了,抬头撞上姜别信誓旦旦的眼神,“师尊,弟子姜别在这里发誓。绝不会离开神行岩。”
姜别,一片赤诚。
楼清尘脸一红别过头,一眼扫到崔景言放到桌子上的伤药,下意识道:“伤口处理了吗?”
“还没来得及。”姜别深知此时情侣间该撒个娇,很有替身素养的他,黏糊着语气,“蒋岩的手太重了,戳的人家伤口痛。”
下地拿药的楼清尘听见这语气手一抖,差点把药瓶摔了:“你嗓子也受伤了吗?”
“……”
姜别抬头看着俯身给自己上药的楼清尘。利落的下颚线,j-i,ng巧的喉结,分明的锁骨。越过领口,能看见白皙结实的胸膛。
他见过很多次楼清尘的躯体,削瘦坚实,充满力量,是一副完美的身体。
姜别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但他从未有过此刻这种道不明的心境。
楼清尘发现姜别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想起姜别刚刚抱怨蒋岩下手重,于是轻声问道:“疼吗?”
姜别也发觉自己的偷看不能被楼清尘发现,不然这家伙又要自恋好几个月,只好带着哭腔抱怨道:“疼。”一个字恨不得矫情出八十个浪线。
姜别没想到的是,楼清尘竟慢慢靠近姜别眉骨上的伤,轻轻吹了吹,哄小孩般低语道:“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姜别大脑即刻当机,微风拂过姜别火辣辣的伤口,凉凉的,痒痒的。寒冬腊月里平白散出的桂花香,占据了姜别的所有感官。
姜别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站起来,语无伦次道:“师尊,天、天不早了,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明儿,明儿再处理伤口。”
说完转身跑了,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脚。
妈的,这个老男人竟然这么勾引他。
这替身当不成了,再当他就把自己套路进去了。
不明就里的楼清尘左手举着棉球,右手举着药瓶,一脸无辜。
他已经五十多年不吃饭了啊。
作者有话说:
姜别:一个注重贞c,ao到可以立牌坊的直男,把自己的菊花当命守护。在初次听闻北冥宫要把他当炉鼎时,他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摆脱了北冥宫的押送,不知死活地抱了楼清尘的大腿。一个美女坐怀不乱一心只舔师尊的直男。穿越到五百年后时,面对两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第一反应是从他们嘴里打探消息。郑三娘假扮周愿时,一顿嘤嘤嘤哭软了钱幽幽的心,哭掉了蒋岩的泪,只有姜别不仅没点怜悯还观察人家说话有没有漏洞。如此直得堪比钢筋混凝土的直男,在搅屎棍崔景言的瞎jb扯下,出现了一丝金属疲劳。过直必弯啊,姜公子。
第19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冬天向来难熬,天亮的晚,黑的早,好像一天都在睡觉。就连白天多数日子里都暗的,日夜飘着雪花。
也就今天过年,有力气热闹热闹。
赶着一大早天不亮,晏子萧就起来做账。过年这几日采办的东西多,账不敢堆着,直到日头出来还不见个头。
晏子萧直起腰,捶捶肩膀。“哗”的一声,一大把梅花出现在晏子萧眼前。
正月梅花开得娇艳,几朵红也能开得如火如荼。一把梅花都被封在薄冰里,应该是被施了术,用手捂都捂不化。这样的花能一直开着,四季不败。
崔景言走到晏子萧身后,替他捏着肩膀:“送你的,喜欢吗?”
“你又摘师尊院子里的花,姜别好不容易才种活的,一会来跟我哭我怎么说?”话是这么说,晏子萧还是伸手够了个透明的琉璃瓶子把花c-h-a起来。
崔景言顺势抱怨道:“掌门师兄天天使唤你,瞧瞧这大过年的,都忙了几个时辰了,我摘他几枝花怎么了?”
“师叔不回来那些年,往日闲着也是无事。忙起来打发打发,日子过得倒是快了许多。”晏子萧把手里的账本合上递给崔景言,“师叔既然心疼我,不如帮我跑次腿,把这账本给师尊过目,省得我跑一趟了。”
崔景言心里愧疚,接了账本嘱咐道:“那你好好歇息一会儿,我去了。”
晏子萧望着崔景言离开,从里屋拿出一把锄头,走到院子里的桃树下,挖出了两坛桂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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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尘坐在榻上,伸手往火盆里烤火。一只手接过崔景言送来的账本,草草扫了两眼便c-h-a到了身后的架子上。
“啧,你倒是仔细看看啊,阿晏做了一个大早上的。”侧躺在榻上的崔景言对楼清尘草率的态度很不满,用脚扒拉楼清尘以示愤怒。
“子萧做事我一向很放心,早就叫他不用给我送来看了,这孩子就是不听。”楼清尘拍开崔景言的脚:“估计他多半就是特意支走你的,不想和你在一块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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