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弟弟...」
姐姐浅笑一声,垂下了纤长的睫毛,迎合着我愈来愈近的唇,「我们还年轻
,不要轻言生死,以后少说这种话。我...」
后面的话被我吞掉了。
我贪婪地霸占着姐姐的唇,痛吻着我心中完美的女人。
姐姐不肯睁眼看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闭上眼睛,姐姐似乎还是十年前清瘦的样貌,不变的,只有她深邃而又清澈
见底的双眼。
昨夜的我仍徘徊于阿莱西亚之外,今晨横流的爱欲却直接冲垮了卢比康桥。
我与姐姐,在历经十年的痛苦与纠结之后,终于再次越过了底线。
可这一次,不需要任何青春期的悸动作为借口,我们是作为两个完全清醒的
成年人,选择了相爱。
越过争执与别离,背对病痛与死亡,我牵着姐姐的手,留住这一瞬的美好。
或许我们选择这充满着各种苦难的人生,只是为了那唯一的奖励---爱。
持续一分钟的深吻,让我和姐姐双双陷入了缺氧的迷离之中。
我们深知,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还没来得及刷牙,强行舌吻的话难免会败
兴。
倒不如学着校园恋爱的模式,避免那些无谓的液体交换,尽可能吻地纯情些。
唇分,姐姐突然摸向自己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呼:「弟弟,你好像射了呢。」
感受到小腹的一阵温热潮湿,姐姐不由地向后挪了下身子。
检测到新的知识盲区,终于轮到我嘲笑姐姐了:「怎么会,我又不是处男-
--刚才流到你身上的是球腺液,俗称先导液,是做爱前润滑用的。」
「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从你们男人的---额,身体里流出来的?」
姐姐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不想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
「区别大了---不必说颜色,气味,粘度和组分这些细节,反正先导液基
本是不会让你怀孕的。」
我看着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像个和同桌吵架的初中生,突然有了恶作剧的
冲动,一下翻身压住了她,「不如我们换个测量设备,用你身体里面的元件,来
测定它和jīng_yè的区别?」
「好啊,让你说得我的求知欲都涌上来了,」
姐姐给我一记白眼,顺手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
「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现在就给我射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区别?」
「真的啊,那明年我就能当舅舅了。」
我不安分地把玩着姐姐的shuāng_rǔ,却无意观察那两团如何形变,重要的
是与姐姐对视,「可是同样是未婚,男人可以不负责,女人却要承担怀孕和生育
的负担。你就不怕我拔枪无情,射完就走?」
「切,这种事估计你也没少干,现在又来和我扮猪吃虎,欲擒故纵。」
姐姐冷笑着把我推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写着不屑,「说的我在乎这些一
样,只要你做的出来,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姐姐,我不是那种---」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无非是未婚先孕而已,我才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趁着孕期之初,先找个
老实人接盘。单亲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比带着愧疚结婚自由
多了。你要是良心不安,每个月给你外甥打钱就是了。」
姐姐不带感情地向我描绘了女人被抛弃后的图景,真让我无地自容。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的过于卑鄙了。」
确认姐姐生气了,我意识到这个玩笑并不合适,「我不会让姐姐受到这种伤
害的---当然也没有对其他女孩子做过这种事。我起誓,每次我都是用安全套
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我就是讨厌你的态度,特别的讨厌。」
姐姐仍旧不满。
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要考虑自身性行为的后果。
这种事口说无凭,还是要付诸行动。
我一边起身,一边为自己辩解:「姐姐,是我错了,不该胡说。我这就去楼
下买早餐,顺便买两盒套。」
「还两盒,你身体够好的。」
姐姐突然笑了,用腿勾住了我,阻止我从她身上下去,「不必了。我和那些
人做爱时才用套,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把你和他们归为一类人。我希望这次我
是对的。」
虽然从小到大,我们没有在一件事情上达成过一致,可用对于用套来区分亲
疏远近,我们却出奇的默契。
对于xìng_ài,我们并不死板,却又保有这种近乎诡异的洁癖,有些幼稚却又让
彼此欣慰。
「再说了,你破我的时候,都没想到用套,现在反而装出一副畏首畏尾的样
子,不觉得有点滑稽么?」
姐姐似乎余怒未消,又用chù_nǚ伤痕来敲打我,把头偏向一边,留给我一个绝
美的侧颜。
「我错了...可那时的我年幼无知,真的不知道会出事。何况,人都是会
进步的,等到后来我破别人的时候,就知道用套了,所谓知耻近乎勇...」
「你给我住口,今天之内,你不许再提她们!」
姐姐终于被挑动了起来,冲我瞪圆了眼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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