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宓似乎并没有想急着占有她,只是不停地玩弄和挑逗着她,让她的羞耻
感一点一点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唯有看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才能让他兴奋,让
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地方可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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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老夫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今天了。你就别再有侥幸的念头了,我
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黄师宓看到自己说话的样子,大概也会说出小人得志的
话来。
「你住手!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她戎
马二十余年,战功彪炳,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朝堂内,都结下了不少仇人。可是
这些仇人无不畏惧她的高贵身份和莫测武艺,无法下手报复。但不知为何,这些
新仇旧恨,都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强迫她偿还了。前者如孙振,刚刚挨了她
的板子,后脚转眼叛变,让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敌人已经布置好的陷阱之中。后
者如黄师宓,她根本不记得世间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却也将她
引入了另一场的噩梦之中。
「没有关系吗?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么没有关系?」黄师宓一手在ròu_dòng里
chōu_chā起来,一手按压着穆桂英yīn_dì上深深的褶子。
「啊啊!唔唔……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失控,失声惊叫。
「很羞耻吗?你堂堂大元帅,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在被男人玩弄时羞耻吗?」
黄师宓不停地提着那些让穆桂英敏感的字眼。提着她丈夫的名字,提着她的身份,
似乎在时不时地提醒穆桂英,她是一个高贵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妇,像这样的事
情,绝不容忍发生。
「我,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穆桂英吼着,想直起身子去对抗。但
是她的身子还没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带就勒紧了她的咽喉,让她透不过气。
「穆桂英,你虽然武艺高强,号称无敌,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奈我何?」
黄师宓的脸不再僵硬,脸上竟浮现出笑意来,只是这样的笑意出现在那张如僵尸
般的脸上,令人感觉阴森恐怖。
穆桂英无奈地又躺了下来,她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是敌人的兴奋剂。她不能让
敌人如愿,哪怕是躺着不动,只要不失态,敌人也会感到了然无趣的吧?她已经
不再是那个刚刚被俘的穆桂英,对尊严的践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果然,黄师宓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一会后,见她没有了反应,便好奇地抬
起头来。只见穆桂英俏脸上的怒意和羞耻已经消散,神色竟如一潭无风的水面,
平静如镜。
实际上,穆桂英此时已经难受得紧,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黄师宓却不这
么认为,他做梦都在想着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现在既然侬智光已经为他
代劳,他便无需自己动手,不料竟发现穆桂英是一个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
些失望。
不过恰好黄师宓也是一个执着而顽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地进京
赶考了。他对穆桂英道:「大宋天子不用老夫,是天下的损失。你们将我金榜除
名,那是你噩梦的开始!」
穆桂英望着他,冷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我既为元帅,便有
常人不及之处,即使死,不会让你如愿!」
黄师宓很是恼火,忽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道:「穆桂英,休要猖狂!
用不了多久,老夫便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穆桂英盯着那个瓶子,这似乎是一个充满邪恶的瓶子,里面装着一个鬼魅。
即便她暂时猜不透,却已令她感到恐惧。
黄师宓道:「这可是由西域安息国而来的春药,药力非苗疆春药可比!」他
顿了一下,接着说,「想必你已尝试过侬智英的春药了吧?在老夫这附骨迷情散
面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又是春药!穆桂英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已到了末日。她对于侬智英手中的
春药,已是叫苦不迭,现在竟又要将另一种药力更为强劲的春药用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成了敌人药物的试验品。
黄师宓又摸出一把银针,细如牛毛,却寒光闪闪。他将那瓶子打开,拿一根
银针伸进瓶口,轻轻蘸了一下。当重新取出银针的时候,整个针头竟完全变成了
漆黑的颜色。看来,这不仅仅是春药,而且还有毒。黄师宓见穆桂英的眼眸里闪
过一丝恐惧,便道:「放心,此药之毒,仅能维持一天一夜。只是这一天一夜之
内……嘿嘿!」
黄师宓并没有说一日之内会怎么样,却已让穆桂英惊惧不已,她猜想定不会
是什么好事,又失声大叫:「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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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师宓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蹲了下来,将那支涂满了春药的银针,轻轻地扎
进了穆桂英一边的yīn_chún之中。银针细如牛芒,即使扎进敏感的yīn_chún之中,穆桂英
也没感觉到多少疼痛。但是心头的恐惧,却像是一块巨大的盘石,将她压得透不
过气来。
黄师宓又取了一根银针,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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