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祈扬眉,表示好奇,“这样啊,为什么分的?”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该不会......”卫青祈特意拖长了语调,撑着脑袋,笑意盈盈的说,“该不会是性向不合吧?”
“嗯。”贺归心思有些飘,他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溜回去睡觉。
卫青祈笑意更浓了,可能嫌弃鼻梁上的眼镜碍眼,单手摘下眼镜,眼角带的醉意更加明显了,倾身到贺归耳边,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撒在贺归的耳朵,压低声音,问:“贺老师觉得我如何,性向和你挺合适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说完,又躺回去,扯开白衬衫两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上挑的眼角带着引诱之色,和平时文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懒洋洋的嗓音再次响起:“贺老师意下如何?”
贺归手一抖。
果然,这家伙是看上他了,目前还妄想试图勾.引他。
可惜贺归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卫青祈或许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
“抱歉,暂时还没有这个兴趣,卫先生还是找别人吧。我明天早上还要带学生做活动,就回去了。卫先生你也回去休息吧。”贺归冷不丁地站起来,丢下道别的话,匆匆离去。
看着扬长而去的背影,卫青祈往后一躺倒,嗤嗤的笑,面上哪还有什么醉意,简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他表示,对这个名为贺归的体育老师越来越感“性趣”了。
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的滋味肯定很美味,他太想看看一脸艹天艹地的硬汉,在他哭泣的求饶,光是想想就兴奋得不行。
没错,卫青祈喜欢男的,一直以来都喜欢男的,只是隐藏的很好,基本上除了玩得好的至交,没人知道,包括他的家人。对于苏泽喜欢自己这件事情,卫青祈也是知道的。可惜苏泽太软,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不是他的最佳选择。对方还是家里长辈至交的孙子,他还不至于对比自己小十来岁的苏泽下手。
于是他就一直装作不知道苏泽对自己的感情。至于和孙家的千金订婚,那也是双方私下有协议的。对方也是个爱玩的主,男女通吃的那种,玩的手段比卫青祈来说有过而不及。
俩人是经过朋友介绍,接触之后,觉得对方家世条件旗鼓相当,反正向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迟早要用结婚作为筹码巩固家里的势力,比起找一个被家里人硬塞进来的,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就这样,两人私下做了交易。来一场利益婚姻,规定好私底下还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卫青祈玩弄人的手段可是和他温润的形象完全不符,基本上到了他手上一个晚上,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恢复j-i,ng气神。要是一个激动玩疯了,弄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就因为这样,卫青祈一直很喜欢身体健壮,英俊硬汉风的男性,耐玩。把这样一种男性压在身下,会让他产生征服的快感,愉悦到不能自己。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兴奋到颤抖了。
卫青祈有个说不上优点的优点,他很执着。只要是他觉得感兴趣的人,就绝对会不择手段的弄到手,用他自己的方式好好地“疼爱”一遍对方。
贺归现在就是他的目标。
一开始卫青祈很享受追求人的乐趣,不介意吃点不痛不痒的“苦头”。若是耐心磨光了,会做什么就不知道了。现在,贺归还规划在他耐心追求的范围内。
“贺老师早啊。”在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卫青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坐在了贺归旁边。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说着,还让服务员过来,点餐。
坐下了才问,这个先斩后奏有什么区别?
贺归只想来一句呵呵。
老子不乐意!
“这位是?”卫青祈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庄樾,打量了一下,有些不喜欢。因为他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虽然那只是他伪造出来的假象。
“庄樾。”清冷的声音从庄樾嘴巴冒出来,他小口吃着食物。心里想,做的没有贺归好吃。
“庄樾也是老师吗?教什么的?”卫青祈接着问,语气很平常,不会给人产生不愉快的不适感。
“美术。”庄樾停下了进食的动作,放下叉子,注视这个从未见过的男性。视线扫到他和贺归双肩之间的距离,又收回眼神。
他不喜欢这个人。
特别是他看贺归的眼神,让庄樾觉得很不舒服。
卫青祈的点的食物,已经摆上餐桌了。“这是这家店里最出名的食物,贺老师你可以尝尝。”
他很自然把盘子里的虾子,用还没动的筷子夹到贺归的碗里。整个动作很自然,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举动。眼睛还含着笑意望着贺归,就等着他吃下去。
贺归盯着碗里的虾,庄樾也把视线落在贺归的碗里。
如果他敢吃......
想想,就算吃了,也和自己没关系,心里更堵了,庄樾顿时没有吃东西的胃口。
贺归看了碗里扎眼的虾子几秒,略带遗憾的把虾拔到了一边。“抱歉,我海鲜过敏。”
“是这样吗?是我轻率了,差点害了你。”也不知道卫青祈信了没,很诚恳的表达歉意。
“没事,不知者无罪。”贺归大义的表示谅解。
贺归真的海鲜过敏吗?才怪!
他前几天还买了一堆大闸蟹,和庄樾一起吃了一晚上,吃到嘴巴辣红,第二天还跑了好几次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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