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尧把拉链拉到底,正想提包走人,听了羊毛卷的话思绪一转,想到竹言蹊替他代课的敏感身份,又牢牢坐稳了。
“怎么可能?我那哥们早毕业了,他是奔着帮我答到才来的。”陈嘉尧刻意抬高了点音量道。
在旁人眼里,竹言蹊是过来蹭课的学生,谈教授是任教授课的老师。如今两人谈起了恋爱,要是被知情不深的人乱传一气,指不定三人成虎,编排出师生恋什么子虚乌有的风闻。
保险起见,陈嘉尧还是多解释两句为好。
“我知道他已经毕业了啊,他刚来第一天我就知道了。”羊毛卷说,“最开始他是帮你代课,可后面你不是自己来了么。你本人都到了,他为什么还来继续听课啊?是不是从那时候有的苗头?”
“你以为他想过来啊?还不是我求着他来的。”陈嘉尧不了解一对一辅导那档子事,临场发挥开了,“谈教授那记性你也清楚,提问你一次就能把你学号记住了。我怕代课这事露馅,当然得让他多来几回了。”
他这话不只说给羊毛卷听,最主要的是让周围竖耳朵的人听个大概,别误会竹言蹊和谈容的关系。
多说多错,陈嘉尧没竹言蹊扯瞎圆谎的天赋,索性站起身,跑路前丢下最后一句:“这事一言难尽,我这么跟你说吧,他们俩以前是中学校友,谈教授早先就认识他。这你总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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