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谋略,如今,我还只能在“小王爷”这个魅惑众生的绝色身体上做文章了。
不论“小王爷”的举止言行有多么地不合常理,在至亲的命运完全掌控在雄狮手中的情况下,雄狮绝料算不到“小王爷”会在关键时候真敢向他动手。
饶是雄狮本身实力再强,为人再j,i,an,对上这具魅惑众生的身体投怀送抱,只怕就避免不了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
我若是在这种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都不能一举击倒雄狮,倒还真不如洗干净屁股趴床上去等着被人干呢!
“皇上,”我头靠在雄狮的胸膛上柔柔吹气,顺便蹭了蹭他一边情动的突起,成功的招惹得那人身体僵硬,大气狂吸。
我的手温柔的抚上雄狮敏感的耳垂,煽情的搓摸捻揉……
“宝贝儿,你好热情……”
雄狮的声音暗哑而低靡,显然已是情动地不能自己。
“是么?”
我抬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着这个优雅已逝,从容不再,在yù_wàng面前沦陷的一败涂地的男人。
“可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叫宝贝儿呢!”
我的声音骤然变的冰冷,那只须臾前尚做着调情动作的手,已化作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毫不犹豫地砍在了他的侧颈部,雄狮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一个愤怒或是惊讶的表情,便昏厥过去。
我虽没有内功、不会点x,ue。
但用手刀要人在瞬间内失去知觉 ,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
与那人相守的十年间,我学的是对人体结构惊人的了解,学的是如何把自身的体能提高到最大的极限。学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利用最有效的方式去攻击敌人最脆弱的部分。
所以,雄狮那张喷吐着火热气息的嘴,终于没能落在我的唇上。
不管雄狮的武力值在这个我不熟悉的古代里,属于何种等级,我那记干脆利落砍在他侧颈部的手刀,都足够他在短时间内,挣脱不开周公的棋局。
看来,变了男人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力量数倍的增强了。
这雄狮的身高顶多矮我寸许,却比我更强壮j-i,ng实,这体重怎也有个一百七八十斤吧,我打横抱在怀里,却不感半分吃力。
望着片刻前咄咄逼人的雄狮,此刻化成了无辜的小白兔,毫无抵抗力的软倒在我怀里,心里面的愉悦简直非笔墨能述。
或者,男人的天x_i,ng里,都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吧。
抱雄狮到那如同小房子般超大的床上,开始温柔的解他全部的衣裳。
有些好奇,古人的衣服没有荷包,据说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是往怀里搁。
探手入怀,摸到叠纸票,扯出来一看,是银票,上书“大炎宝钞”,面额是一千两一张的。略数了数,大约有二三十张吧。
不知这“大炎”是中国古代的什么年代,从屋里那座紫檀边座錾胎烟雨山河图宝座屏风来看,先不说其所达到的艺术造诣,就从制作工艺和使用材料来看,都明显达到了清乾隆时期的工艺水准。
而纸币的使用,历史上是始于宋代,而这银票上的文字却是以大篆作书,却是明显的早于宋代了。
或者,这“大炎”朝,压根就不属于 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却是另外一个和中国古代并列的时空吧。
那些大篆之所以难不倒我,倒要归功于那人在篆刻和书法方面对我的教导了。
想起那无数个练功后伤痕累累的夜晚,在那张如同冰雪般的容颜冷漠的守候下,我咬着牙,忍着痛,心里恨着那人的冷酷和无情,却终是完整的背完了整部的《金石大字典》。
如今,在这完全陌生的时空,所学能够致用,而那个教授我所用之人,怕倒真是如他所愿的那样,永不相见了。
狠狠的甩下了那些不该属于我的情绪。那人走时如此绝决,对我没有半分眷恋,我又何必总是把他挂在心上。
无所谓的笑笑,这手里边还有头肥羊正在等待我的打劫呢。
这世上的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难道说,做个抢劫犯就不应该敬业吗?
错!
坐政府机关里头你可以不敬业;做人民公仆你可以不敬业;但你若是做了强盗做了土匪做了□犯,你还敢不敬业,那么,你铁定死得很快很难看。(小柳批注:千万别学、千万别信!)
又整出一只钱袋子来,里面有好些散碎银子和一大把金豆子。
呵呵!这回发大了!
合着几十张银票和金豆子,我来古代的第一天,就混成了大财主了。
再看看那张合上了嚣张眼睛的俊颜,呵呵,还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大概我这只漂亮的肥羊老兄,皇帝当腻歪的时候,总喜欢窜市井里头,玩点类似于“微服私访”或者“江湖旅游”一 类的小把戏吧。
难得这宝贝儿这么懂得生活情趣,真是应该好好奖励!
嗯,奖励什么呢?就赏两大耳光子吧。
啪!啪!
一左一右两重重的耳光甩了出去,甩得雄狮昏迷中也紧蹙起好看的剑眉,一张招蜂引蝶的俊美脸蛋儿更是变戏法似的渐渐肿起两座五指山。
我笑得越加灿烂,小王爷啊小王爷,我平白占了你的身子,不能为你那一大家子舍身取义牺牲自己,帮你揍雄狮两耳光子还是办得到的。
又从雄狮的身上掏出了两块估计是令牌一类的东西,一块金光灿灿,龙蟠凤绕,是大篆所书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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