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原地,思来想去,凡瑀最后还是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把拖鞋扔到鞋柜里,反正可以留着换脚用。
留着换脚,凡瑀这样对自己说,真的。
c-h-a花番外
天气转暖,某日崔明心血来潮带凡瑀去游泳馆扑腾了一下午。
翌日一早,凡瑀醒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酸软大脑混沌。原以为是昨天运动过度(……)导致肌r_ou_的不适,但随后发现喉疼,咽干不适,浑身没力,连带着头都有点疼。
凡瑀皱眉,拿过镜子。
张嘴、压舌、发声。
“啊————”
很好,扁桃体发炎。
倒回床上,侧头看手边人睡得酣甜,凡瑀顿时火冒三丈。
要不是这丫没事把自己拉去,现在会发烧吗?!
凡瑀二话不说就把被子全都裹走,随后狠狠地在某人大腿根部猛踹了一脚,忍着喉咙处的刺痛吼道:“混蛋。”
崔明正在梦中跟周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之时,猛的察觉腿根一痛,醒来就发现身上棉被全无,面对凡瑀投来的愤恨目光不知其解,半天才晓得回神嚷嚷:“大清早的你抽啥风?!睡觉睡觉!”
“睡你妹!”凡瑀裹着被子不放手,“去。倒杯水来。”
崔明正要骂回去,却看到凡瑀面色蜡黄,唇色惨白,抬手就搭上人额头探去,说,“哟,烧了。”借机顺势捏了把凡瑀小脸,“蔫了吧。昨个叫你多穿点,倒春寒的你也不注意些。”
“你还说!要不是你嚷着去游泳我会生病么?!滚!”凡瑀立即扎毛,吼完嗓子更痛了。
“行行行,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崔明低头哈腰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气了。”
凡瑀翻了崔明一白眼,拿过手机就向医院请假。
崔明也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回来时蹲着在凡瑀面前,看人一脸病容的可怜样,叹了口气,拿过摆在一旁的毛衣往人头上套,边帮凡瑀穿衣边说:“起来换衣,拾掇完了我带你打吊瓶去,回头早饭就买着吧。”
随后凡瑀只好慢吞吞地起床刷牙洗脸,又慢吞吞地换鞋出门,下楼后慢吞吞地拉开车门坐在车里,接过崔明递来的早点,慢慢吞吞的咀嚼,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难受。
崔明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边啃着大饼夹油条边拿吸管喝着牛n_ai那副难得乖巧样儿的凡瑀,忍着笑,带人来到附近社区医院,把凡瑀安排在医院里挂水后,崔明就立即往局里赶了,这几天有事请不了假,回头还得过来把人接回家。
中午下班崔明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向所在地,一到社区医院就见凡瑀无j-i,ng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俩眼望着电视机放空走神。把人领回家后逼着没胃口的凡瑀吃了几口热食,便放任人钻被窝睡觉去了。
纸巾,暖瓶,开水,毛巾。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摆在凡瑀伸胳膊就能碰着的床头柜上后,崔明自己随便扒了口饭就赶回局里。
等人晚上回家时,就看到凡瑀露在被单外的小脑袋病怏怏的,听见门响有人回来了,眼皮撑开条小缝,说:“回来了?几点了?”
“六点,跟人交代完后提前回来的。”崔明把换下的警服挂在门厅处,洗完手后走到床边,见床头柜上的水瓶里都空了,便拨开凡瑀刘海,探了探额头见热度下去不少,问,“还难受不?”
“嗯。”凡瑀连眼皮都懒得睁了,直接窝在被窝里哼了两声。
崔明噗嗤一声,乐了。
平日里气宇轩昂的女王现成了只会哼哼的弱受,那感觉还不是能简单描述就能形容的。
崔明到厨房重新接了壶水,烧开后提来兑满水瓶后又倒了杯热水放在一边凉着,接着从浴室拿了条毛巾来,坐在床边,刮了下凡瑀那发红的鼻头:“我给你擦汗,顺便换身衣吧。”脱了汗透的薄棉睡衣,崔明看着刚出完汗的凡瑀:
汗浸额发,面颊绯红,双眸氤氲。
这拿毛巾的手是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而凡瑀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只能任崔明来回摆弄,也不出声。碰上比平日乖巧不知几百倍的凡瑀,咳,崔明有点想歪。
可人崔明在这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凡瑀还生病在呢,等等再说等等再说。崔明忍住脑海里不停上演的马赛克影像边帮凡瑀擦身。
到帮人擦完身子后,崔明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捏了把那红彤彤的小脸,学着古时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腔调逗着凡瑀:“今天真乖~来,给大爷我香一口。”
回应他的理所当然是凡瑀一计不屑的白眼。
温顺无伤害,攻击力全无。
绯红的脸颊,跟撒娇没差别的白眼,配上人那蒙着雾气的眼睛。
崔明这回是真忍不住了,抓过凡瑀就温存了一番。
当时崔明想的也就是亲一口,没别的了。
难得瞧见人这么爱人r_ou_的,不亲一口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嗯,然后不用我说你们也都明白。
就算崔明发觉事态开始失控,也知道再继续下去明天凡瑀砍死自己的心思都有,可真到了这关头,他就是控制不住。
手下皮肤传来的温度有些不真实,以往都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此时格外温热。
自己干裂的唇被人反复不放的啃咬,凡瑀终于睁开眼,看着崔明,滚动喉结:“你要干嘛?”
崔明把脸埋在对方颈窝也不嫌腻歪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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