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急切地追问:“然后呢?他怎么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关心傅尧诤,还是在关心那个和自己长得相像的人的结局。
“后来,阿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慢慢恢复,而林迟疏,他是个oa,体质天生就弱,腰部又有一处致命伤。送医途中就不行了。”
“.......”肖乃屿心中对傅尧诤的那团怒火被同情取而代之:“他,一定把这件事归咎成自己的责任了?”
姚清看了oa一眼,道:“你很了解他。”
“后来肇事的司机查出来了,是林氏的死对头,那天阿诤如果不是开的林迟疏的车,一切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真要论起来,他才是受害者。往后三年,他都走不出林迟疏的死。身体养了大半年才养回来,心理疾病落了一堆,最严重的就是sd,你没发现,他开车时总是会有些紧张么?”
“......”肖乃屿只以为是他太过专注了。
“他现在还能开车已经算恢复得很好了,四年前他连方向盘都握不稳,他总觉得那场车祸里自己没保护好林迟疏,那段时间他连车都碰不了。每年今天,就是他病症最严重的一天。因为那年的订婚宴也是林迟疏的生日宴,林迟疏是在自己生日那天去世的。”
“...所以他今天早上...”
“他应该是去看林迟疏了。”姚清也不避讳了:“我之前说你是去做一味‘药’,现在你该知道,阿诤的病在哪了吧?”
肖乃屿大概能明白傅尧诤这几天的反常了,也许就是姚清口中所说的“病症加重”。越到6月24号这一天,傅尧诤就越容易把自己当成林迟疏。
可纵然他们二人可怜,难道我就活该被当替身吗?
他从没奢望过另一半要是大富大贵的人上人,他只希望那个人能真心地爱护自己。
仅此而已。
他曾经以为傅先生是这个人,现在他才明白,傅尧诤投s,he在自己身上的所谓“爱情”都是另一个人的,与肖乃屿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姚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我当初把你放在他身边,承诺的期限是一年,这个承诺始终有效,现在一年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会再强迫你留在阿诤身边,你有离开的权利。”
姚清作为过来人,看得明明白白,她知道自己儿子对眼前这个oa的喜欢不仅仅是出于他像林迟疏。在阿诤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她要尽快把肖乃屿从他身边移除。
肖乃屿这味药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只要有另一个人能把傅尧诤对林迟疏的感情分走一点点,后续她再安排更好的oa走进儿子的心里就会变得容易多了。
肖乃屿可怜又懂事,可惜他是配不上傅尧诤的,傅家看不上一个没有背景又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混的小明星做儿媳。
这些话,姚清不会放在明面上讲。
讲不讲都无所谓了,因为肖乃屿显然是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
根本不用她开口赶,这个oa就会自己识趣地离开,为了他那可悲的一点点尊严,或者说是,每个人都追求的独属于自己的纯圣爱情。
不过这些在姚清看来,都不值一提。
——
肖乃屿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上提着蛋糕的男人,对方见他走过来上前礼貌地问:“请问您是这家的主人吗?”
肖乃屿戴着口罩和帽子,垂着双眸,疲惫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人立即笑着说:“傅先生在我们店里定了生日蛋糕,您一定就是林先生吧?生日快乐,林先生!”
“我不是,咳咳——”肖乃屿偏头咳了两声,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虚弱了。
六月的天,他却觉得冷透了。
他看到对方为难的样子,只好道:“你把蛋糕给我吧,我转交给林先生。”
“哦,好,好,谢谢您。”
那人完成了配送任务便走了,肖乃屿提着蛋糕开门进屋。
他把蛋糕放到桌上,蛋糕盒子上还别了一朵新鲜玫瑰以及一张贺卡,肖乃屿打开贺卡看了开头,是英文花体写的“to lingchishu”。
意料之中。
他把贺卡合上,放到了桌上。
傅尧诤还没回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守着这块不属于自己的蛋糕自处。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肖乃屿看了一眼来电人:刘超。
他忽然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是啊,他不是只能守着傅尧诤过日子的,他还有自己热爱的事业。
只要投入工作,这些烦心事就都会被他抛诸脑后。
他接了起来,意外的,刘超没有在电话里对自己颐指气使,而是用近乎恭敬地语气询问:“乃屿啊,这七天的假真是眨眼就结束了哈,你看你明天能来剧组报道不?额!不能来也没关系,导演说你想请多少假都没问题的!”
只要钱给到位就行。
肖乃屿不明白他态度转变的原因何在,也不清楚傅尧诤500万给他买了七天假这件事。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经纪人这几天异常的好说话,心情也随之好了一点点,他边讲电话边走进衣帽间:“我今晚就回酒店,咳咳——,明天就能上戏。”
“哎哟,你这咳嗽还没好全要不再休息两天?”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肖乃屿轻咳了一声,说:“小病而已,我明天就回去工作。”
“好好好,您是祖宗,您说什么都可以!哦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导演看你表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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