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只是个背影,他依然能沉沦其中。
林迟疏去世后,他在钢琴前的一举一动都寄存在傅尧诤的记忆中,一丝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哪怕是林家的人。
可现在,肖乃屿却把“这一幕”堂而皇之地搬到了银幕前,他无法再独占这段记忆,每个人都有可能目睹小疏生前的风采。
包括林迟越!那个人也许也在哪个角落里为这个背影着迷着。
傅尧诤一想到这里,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oa,对方一脸无辜着急:
“傅先生,你听我解释...”
傅尧诤抬手摸上他的脸,轻声问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钢琴学会了只能弹给我听啊?”
“......有。”
不止一次,傅尧诤不止跟他说过一次。
可他从不说原因,肖乃屿就不知道这件事能严重到哪个地步,主持人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提了这个要求,他推拒不了,哪怕他后面特地去和导演说了掐了这段不要播,依然无法改变局面。
他人微言轻,节目组根本不会在意一个没背景没地位的小透明说的话。
苦涩泛酸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压过来了,一旦ala就只能任其宰割。
傅尧诤一把把肖乃屿拽到钢琴前,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手心贴着对方脆弱的腺体,摩擦使得那里微微发热。
从后面掐着脖子,不会影响到呼吸不会危及到生命,却可以给脆弱的腺体带来完全的压迫。
肖乃屿的生理反应全乱了,他开始不受控地流眼泪,他只是害怕,并不想哭,可眼泪还是一颗一颗地砸在琴键上,傅尧诤拉过他的双手重重按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和电视里的优美音乐不协调极了。
“现在就弹给我听。只准弹给我一个人听!”傅尧诤俯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一个音都不准错!”
肖乃屿被信息素控制着,他颤抖地开始活动手指。
他学这个本来就吃力,在情绪不稳的当下,更是连谱子都记不清了。
“第二个音就错了。”傅尧诤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学了一年了,为什么还是这个水平?为什么还是这个水平?!你这样笨,怎么跟他比!”
“......和谁比?”
oa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傅尧诤根本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肖乃屿只感觉脖颈后的那只手力道收紧了,他眼前不受控地黑了一下,听觉也迟钝了一瞬,恍惚中听到一声忽远忽近地“判决”:
“错了就要受罚。”
话音刚落,肖乃屿便被alpha从后面揽腰抱起,而后重重扔到钢琴上,所有被挤压的琴键再一次发出顿挫的哀鸣。
肖乃屿的小腹磕到钢琴的边角处,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转身想要反抗求饶时,alpha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后面所有的一切都与温柔得体无关。
电视里的优美琴声弹奏到了高潮。
客厅那台价值不菲的钢琴却只能在一片 y- in /糜中替他的主人发出阵阵哀鸣。
第二十四章 cp21 “1224”(前世线)
周一清晨,在片场着急等待的经纪人接到了肖乃屿的电话。
刘超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接起来就大声质问:“你怎么还没来?导演要生气了!迟到两个小时了!”
“小屿生病了,我代他请假。”
电话里是完全陌生的声音,刘超楞了楞,问道:“...你是哪位?肖乃屿人呢?”
傅尧诤斟酌了一下答:”我是他朋友。小屿后面一周都不方便来剧组。“
“???”刘超急了,他不清楚电话那头是什么人,直接大声吼道:“疯了吧!一周不来,导演能把我撕了!我千辛万苦给他争取过来的角色就用这种态度对待?!剧组带病出镜的人多了去了,就肖乃屿最娇气吗?!还没火就开始作!只要没病到上手术台就必须给我赶过来!”
“你拿什么态度在和我讲话?”傅尧诤身居高位久了,一旦生气,就容易在语气上就开始压迫对方。
“......”
经纪人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恍惚有一种被大老板训话的错觉。但他立刻想到对面不过是肖乃屿的朋友,肖乃屿没背景,他的朋友又能有什么背景?肖乃屿还没大火呢,他这个经纪人就是有权利对他颐指气使,现在居然被他所谓的朋友莫名其妙地给吓住了?真丢人!
他刚想用更难听的话回过去以挽回自己的颜面,电话那头的语气却主动缓和了一些,但依然是命令的语气:“你去跟导演说,肖乃屿高烧39度,人都不清醒了,怎么出镜?他病没好之前都不会去剧组,这期间造成的损失,我一力承担。”
“....你,你他妈怎么承担,你知道这样剧组一天要损失多少钱?”
“五百万,买肖乃屿七天假,你去问导演这笔交易做不做。”
刘超:“.......???”
傅尧诤没耐心和这个经纪人扯皮,他挂了电话,将肖乃屿的手机关了机放到桌上,而后一脸疲惫地走回卧室,推开门,家庭医生正在给肖乃屿的手背扎针。
oa高热昏迷,那天晚上后就没真正清醒过,医生扎针的那只手,裸露在袖子外的手腕上全是斑斑点点的淤青。
傅尧诤闭了闭眼不忍心细看,他真想扇那晚的自己一巴掌。
母亲送的这味“药”,确实让他心头的伤结了痂,肖乃屿身上有林迟疏的影子,不管是那双眼睛还是坐在钢琴前的身影,真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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