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上了高架桥,离目的地还有六公里。
肖乃屿的手机忽然响了,看到来电人名字后便立刻接了起来:“酩哥?”
oa喊出这两个字时,语调明显带着惊喜与亲切,坐在副驾驶的傅尧诤心头一酸。
什么时候小屿能这么开心的叫一叫自己的名字呢?
江酩这个电话虽然是傅尧诤临时催过来的,但他也确实是担心肖乃屿:
“我看新闻说你晕倒了?没事吧?”
“没事了。”肖乃屿全身放松地靠在座椅上,笑着答:“就是老毛病,你知道的,能醒过来接你这通电话,就说明我又挺过去一次,不是嘛?”
江酩被他说得一阵心疼,倒是真心实意地想见见这个小孩,看看他怎么样了。
“这个点,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顿晚饭?让哥哥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嗯?好呀!”
多么欢快的语气,光是听这一小句,傅尧诤就能猜到肖乃屿有多想见到江酩。
坐在旁边的司机闻到一股柠檬的酸味。
两人最后约了一个就近的餐厅。
大概只有江酩能在这个时候把肖乃屿拖住了。
“方叔,先不回去了。”oa挂完电话便与司机说:“掉头去春嬉路的那家西餐厅。”
“您常去的那家?”
“对。”
车下了高架桥后,如傅尧诤所愿地掉了头往回小区的反方向开。
很快便停在一家法式餐厅前面,肖乃屿一下车就看到在等着自己的江酩。他想要小跑过去时,忽然想起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个人。
傅尧诤也跟着下了车,他往江酩那里看了一眼便说:“既然你要会客,我就不好在旁边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嗯。你先走吧。我让方叔送你。”
“不用了,你待会也要坐车回去的。”
“你不用c,ao心这个问题,酩哥会开车送我回家的。”他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这话,穿着褐色风衣的江酩走过来,还问了句:“这位是?”
oa大方地介绍起来:“是我的新助理,叫姚诤。”
“你好啊,姚先生。”江酩朝着自己的大学好友伸出右手,有模有样地自我介绍:“我叫江酩。”
“你好,江先生。”傅尧诤看着江酩的眼睛,话里有话:“那我就把肖先生交给你了。你们吃完饭估计要七八点了,天色黑了,oa一个人在外不安全,务必亲自把送他到家门口。”
“没问题。”江酩甩了甩手中的车钥匙,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不就是拖到七八点再回去嘛,问题不大。
“还有你刚病了一场,肠胃弱,记得吃点清淡的。”这一句真切的关心,傅尧诤是看着肖乃屿说的,可肖乃屿的目光却并不在他身上。
显然,和江酩比起来,自己的存在和话语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简单的道别之后,傅尧诤又坐回了车里。
方叔被一股酸不溜秋的柠檬味冲了鼻子,他偷偷把车里的空气净化机开了,而后才问:“傅先生,现在去哪里?”
“回拾花小筑。”
司机看他脸色沉沉的,也不敢多问,全速往拾花小区赶。
不堵车的情况下,20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傅尧诤下车便往物业中心跑。
高级小区里,房主的权利是很大的,要调监控只是一句话的事。
傅尧诤知道,他可能无法干涉太多,但还是试着提了自己的要求,让物业不要提供给肖乃屿那一晚的监控。
物业经理自然拒绝了:“这项权利每一位房主都享有,是平等公开的,您不能干涉。”
alpha知道是这个结果,只能道:“如果这是姚总的意思呢?”
姚氏是做房地产起家的,这处楼盘严格算起来,也属于傅尧诤。
如果他和小屿结了婚,那整个拾花小筑都会划入肖乃屿名下。
当初他给楼盘取这个名字,无非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他能把自己的小玉兰重新拾回手心里。
想这些都太远了。
“姚清是我母亲。你要让她亲自跟你提这个要求吗?”
傅尧诤拨了母亲的电话,递给了物业经理。
......
五分钟后,傅尧诤进了监控室,看着工作人员删掉那天晚上的所有监控记录。还拿走了原本要交给肖乃屿的网盘。
“如果肖先生来问?”
“那一天,12层的监控恰巧坏了,什么都没有录到。”物业经理毕恭毕敬地对姚总的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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