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就够了!”
古道心扑哧一笑,“你这不是看好,你这是盲目信任。”
“对你的信任永远不盲目。”
古道心:……他家王爷这是打开了情话模式吗?以前真心不这样的啊!
心里疑惑着,古道心也没再逗陆镇,自己开始用石灰笔在石头上划线。
负责解石的是个头发都白了一半的老师傅,一看古道心自己在那划线,脸色就黑了。
“诶呀,现在的这些小年轻啊,是真以为自己有点小钱就了不起了,稍微懂点东西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大天儿了!不把我们这些老手艺人放在眼里!”
老头儿应该是专门在公盘上的小型交流会上负责解石的,自诩是“老人”,又觉得在这种场合买石头的人应该都比较一般,所以才敢这么嚣张。明标和暗标的解石负责人绝对不可能是他这种态度。很多时候越是真正有本事有身份的,就越是客气有礼貌,这就叫“修养”。
周围的人也大都跟老头儿一个态度,觉得古道心没眼力,选了这么一块石头,还不懂装懂,自己划解石线,绝大多数人都是在等着看古道心的笑话,还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找存在感了。
“瞧着还有点气度,这眼力也忒差了,这种品相的石头都能看上,以前还是没玩儿过赌石吧?搞不好就是在装腔作势,不知道还要瞎搞,一会什么都没解出来,哪还好意思在这呆着?”
“就是!最近几次的公盘越来越水了,真是什么人都能往里放!”
说话的是两个一起过来的年轻男子,瞧着应该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谈吐却不怎么样,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别人就算不看好或者有意见,也只是相互说说,不像他们,扯着嗓门叫嚷,好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们。
陆镇冷冷看着,已经准备动手。他可不在乎这是什么公盘,敢这么说古道心,让这两人完好地离开就是他的失败。
古道心却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腕,对他安抚一笑,又转头看向那两个鼻孔朝天的男人,“若我真解出了绿,二位当如何?”
“如何?你解不解的出来跟我们有何关系?”
“我看二位也像是这方面的行家,又是笃定解不出东西来,既然如此,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看大家兴致又不错,不如我们赌一场,来个赌上加赌。如果开出来绿,那就是我们赢了,两位公子就输给我们买下这块石头双倍的价钱,也就是一千六百两。如果没开出来,那就是我们输了,这场交流会上任何两块石头,只有二位看上的,我都买下来送给二位,这一对二,应该很是划算吧?又能解了闷儿,还能讨个彩头,大家说怎么样?”
“好好好!”
“这位公子豪爽!”
“哎呦这年头还真有人争当冤大头!”
“管他呢!有热闹瞧就好!”
“好啊好啊!赌上加赌!”
……
周围的人都跟着凑热闹,原本气焰嚣张的两人却有点犹疑,担心古道心敢这样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
沈兆云老早就看着两人不顺眼了,他不看好古道心的石头那是他的事儿,但是别人不看好他心里就不舒服了,而且你不看好就不看好吧,还说的这么难听,要不是白端瑞拉着,他早上去揍人了!这会看两人没应声,他这就呛上来了。
“看你们说的一套套的,原来也不过是嘴皮子厉害,来真格儿的就成了缩头乌龟。真不敢赌就认个怂,我们也不是那小肚j-i肠的人。”
白端瑞侧身在沈兆云耳边小声道:“你不也不看好?怎么还撺掇他们打赌?万一输了花钱是小,栽面子事大。”
沈兆云也凑过来,用手挡着嘴说道:“我原本是真不看好,可道心不是傻子,玩玩的性质就算了,他还有可能胡来,但这样打赌,他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这么干!信他的没错。”
听了沈兆云的分析,白端瑞只觉得很无语,就因为古道心的这种做法,所以他就推翻了自己之前对原石的判断,相信这里面一定能开出东西来?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绝对信任!一开始说什么也不信古道心选的石头对是在闹着玩儿吗?
“你这样比道心兄还不靠谱。”
“哪里就不靠谱了!”沈兆云还挺不满意白端瑞这么说,“当初你要跟道心比试的时候,我也原以为他输定了,还想着他怎么就那么大的心要跟你比,结果不还是赢了?”
这种事也能用来做参考的吗?
什么叫盲目信任?这才叫盲目信任!
不管怎么说,沈兆云的话很好用,那两个官宦子弟被这么一激就答应了。两人忙着相互安慰,反正这块石头绝对不可能开出绿来。他们不会输,再说后头的彩头可不小,他们带的钱不多,到时候就挑全场最贵的两块石头,也算占了大便宜。
“赌就赌!师傅,就按照他画的给解石,您可别给改。”
“对对,不能改!”
解石的师傅哼了一声,接过石头,按照古道心给画出来的解石线去解,一刀下去,众人眼睛都直了!
解石师傅唯恐自己眼花看错,拿起一边的帕子擦了半天,把切面擦得锃亮,满脸震惊!
“我的老天爷!就这么一块烂石头竟然开出绿来了!真是开了我的老眼!”老师傅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可置信地摇头,“老头子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从这么差的石头里开出绿来!”
古道心笑着看向陆镇,“还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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