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又想,依他们这个撕破阻隔贴的频率,要是不用药物,说不定婚前就怀上了。
听到礼乐队老板的祝福话,屈荆笑着说:“承你贵言啦!”然后,屈荆又额外给他们包了红包。礼乐队收了红包,又是一串吉祥话滔滔不绝跟在饶舌一样。
七七八八地说了一堆,礼乐队才开车赶下一个场子了。
姜慧息笑道:“真好啊,我在喜福楼订了桌。一起去吃饭吧?”说着,姜慧息又问花莳和汤轲:“你们没事也一起来吧?”
花莳搓着手说:“好啊!我最喜欢吃喜福楼的金汤肥羊捞饭。”
姜慧息点头,笑说:“好啊,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一行人便到了喜福楼的包厢落座。花莳一边给大家介绍:“这个j-i汤很正宗的!都是用阉j-i煲的!阉j-i,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我们都知道。”攸昭冷淡地打断了花莳的发言。
“你听我说完嘛!”花莳还是忍不住显摆,“你们以为这是切一刀就完事儿吗?他们家的阉j-i都是中药阉j-i!很高级、很补的!”
屈荆听着花莳大谈阉j-i学问,喝着口中的甘味的j-i汤,都感叹j-i类对人类的贡献是多么的大。
花莳说自己喜欢金汤捞饭,可不是假的,哗啦啦的就下去了两碗。攸昭都忍不住皱眉:“你是多饿?”
花莳说:“我午饭都没吃呢。”说着,花莳又意识到什么,又道:“当然,我不是午饭没吃专门吃你们这一顿啊!我好歹也是个家财万贯的富二代。”
“是的,我们知道。”攸昭安抚道。
花莳今天特别高兴,跟攸昭的娘家人似的,欢天喜地的,还喝了很多酒。等喝多了就开始发疯,反复强调自己是有钱人,还把自己一摞的金卡、白金卡、黑卡拿出来,甩满了一地。
屈爸爸眉头大皱,只对妻子说:“你看,这攸昭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姜慧息瞪他一眼:“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就不能闭一下嘴,让今天更高兴吗?”
屈爸爸一撇嘴,就不说话了。
花莳发完疯之后,就躺下睡觉了。
攸昭也是特别无奈:“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这个朋友……”
“没事,今天高兴嘛!”屈荆大手一挥,表示理解,又转头汤轲说,“你愣着干什么?快帮忙把卡捡起来啊!”
汤轲也没法儿,只得一张张地把花莳丢走的卡捡起来。屈荆又吩咐说:“你可小心点,这些卡很值钱的,你弄丢一张都赔不起!”
汤轲心里只想骂脏话,换在平时早就跳起来说“我不配捡这个!你来吧!”,但考虑到今天是屈荆的大日子,姑且忍耐了。
等捡好了卡,屈荆又说:“行了,那你去开个房间,带花莳去休息吧。”
汤轲心里又在默默日人,却说:“这不好吧!他是个o啊,传出去影响他的声誉。”
“没事的、没事的。”攸昭说,“他没什么声誉。”
“?”汤轲忍不住嘟囔,“可我有啊!”
屈荆也数落:“就你最清纯可人呢!等年会我给你颁奖吗?给你颁一个‘本世纪最后一个处男奖’?是不是等着国家封你做保护动物?”
汤轲无奈地背起了花莳,手里拎着一叠价值连城的银行卡,带着《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的表情和姿态离开了包厢。
屈荆欢欢喜喜地牵着新婚妻子的手,又扭头对父母说:“行了,你们自己回去吧!”
屈爸爸惊讶地说:“你们要上哪儿去?不回家吗?”
屈荆说:“还是得去攸家说一下的,而且,还得帮老婆搬家,不是么?”
姜慧息倒是同意:“这也是,你去到可得讲礼貌。今天是个好日子,别跟人动气。”
“知道了。”屈荆说,“我有什么不爱听的话,还不能用信息素压制么!”
姜慧息却说:“你小心,乱用信息素压制影响oa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
屈荆笑着握着攸昭的手:“我老婆会来保释我的。”
攸昭脸上一红,说:“那我们先走了……”说着,攸昭看着屈爸爸和姜慧息的脸,又梗着脖子,有些羞赧地说:“爸、妈。”
姜慧息听见攸昭这么一声,真是高兴得很,便带笑点头:“去吧,孩子。”
屈爸爸倒是哼哼不语。
姜慧息用手肘撞他一下:“你怎么不吭声呢?人家喊你呢!”
屈爸爸却埋怨说:“你不是叫我闭嘴么?”
姜慧息气笑了,说:“那你继续闭着吧!我看也行。”
屈爸爸更郁闷了。俩人便一路气闷地回家去。
屈荆便叫了车,和攸昭一同到了攸家。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攸雍、攸海、段客宜都在家。听见说屈荆和攸昭一同回来了,三人少不得也一起出现,显出个有礼的样子来。
段客宜还端着水果盘来了,假装水果是自己切的,笑着说:“不知道荆儿爱不爱吃这个呢?”
屈荆笑着说:“谢谢,段妈。”
段客宜听见屈荆喊自己妈,也吓了一跳:“啊……唉……呵呵,这孩子……”而且,段客宜身为oa,但也从未被叫过“妈”。就是攸雍,也是叫段客宜“爸爸”的。
这样冷不防被喊“妈”,段客宜倒觉得挺不自在的。
事实上,很多男性的oa都不喜欢被叫“妈”。
屈荆自然知道段客宜不喜欢,也是因为知道才要说的。谁还不会暗地里膈应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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