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惊讶了,惊讶得耳朵都放平了,随后以更强的力道更快的速度点头:“汪汪汪!汪汪!”你太懂我了,就是j-i,ng气!
祁渊轻笑出声,一把将小狗紧紧抱紧怀里,看着小白开心的模样,刚才的不愉快彻底一扫而空。
其实很好猜,小白此刻最担心的是他身体里的毒,最想要的就是他健康,而与身体健康相关的,就是小白修炼时反馈的j-i,ng气。
j-i,ng气……
祁渊大拇指轻轻在小狗脸上摩擦,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些许异样蛊惑和愉悦:“既然如此,那小白可要努力修炼,而我也会配合你,寸步——不离。”
“汪汪汪!”那是自然!白沐抬头挺胸猛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语言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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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诊断出了中毒,祁渊并不觉得有什么,一切如常,倒是张太医和得了点口风的梁全紧张得不行。
那毒可不好解啊,若是皇上……
而他们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落到有心人眼里,就是祁渊中毒无解的铁证,而这有心人中,便有祁衔。
宫女死了对他来说无所谓,不过是个小棋子,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自然还安排了后招。
他y-in森的脸上透露出诡异的兴奋,出声道:“来人,去散播皇上残暴不仁,无端残杀宫女一事,尤其是……春闱学子那里。”
“是,属下这就去办。”
几天后,春闱结束,与此同时,在春闱学子之间起了一个传闻,传闻皇上残□□杀宫人,是个暴君。
一传十十传百竟然传成了,皇上是个暴君,随时都在乱杀人。
虽是传闻,但传得有模有样,有消息灵通的得知宫里确实死了人,更是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聪明的人保持质疑和沉默,而有些人苦心读书多年,对外面的人情世故缺乏,轻听轻信,还真给吓到了。
春闱试卷加急批阅出来,并商讨出前三,第一会元果然不出江晏清意外,是他。
紧接着,没给他们多少准备时间,就被告知开始殿试。
殿试是由祁渊亲自去考察,尤其是春闱的前三甲,他早就听下方汇报,今年第一的会元江晏清是寒门学子,但才学超群足智过人。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殿试开始,所有人整齐排列,规规矩矩跪在大殿蒲团上,有宫人将笔墨纸砚分发下来,接着由皇上出题当场作文。
祁渊高坐着,面无表情看着下方众人,视线掠过某些吓得打颤,笔都拿不稳的人,眸子微不可查地暗了暗。
能走到这一步的,脑子里都是有东西的,但光有学识还不行,这就是殿试的意义。
坊间传闻他自然有所耳闻,对此他并不在意,无关痛痒罢了,若是因这一传闻就被吓退,那他也不需要这样的人。
他要的人才,可不只是有才有学识,还要有胆识和辨识。
而白沐此时在哪里呢?
他缩在祁渊的袖子里,支棱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可是最严格最大型的考试啊,怎能错过。
然而……他就听到祁渊激励一番,念了个他听不懂但不明觉厉的题目,接着大殿内就只剩刷刷写字的声音。
无趣得紧。
小狗打起j-i,ng神等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这样安静的环境,这让舒服的地方,眼皮越来越沉重,趴在祁渊腿上就那么睡着了。
睡前还不忘用最后的j-i,ng神,吸收j-i,ng气运转经脉修炼。
又过了不知多久,小白做梦了,他又闻到了酱猪肘子的香味。
白沐扑腾着想过去吃,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挪动得很慢很慢,猪肘子离他好远好远,只能闻着香干看着,好不可怜。
今年殿试果然没让祁渊失望,尤其是那个江晏清,的确是个人才,这次状元很快就定下来。
这场古代版的“面试”结束,江晏清等人整齐退下,抬头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眸光微微一凝,紧接着又迅速挪开。
他似乎……看到皇上的袖子无端动了一下。
一路沉默有序地出了宫门,同其他学子淡淡告别,江晏清上了来接他的马车,车帘放下他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习惯性摸向腰间,摸了个空才惊觉锦囊不见了,江晏清心头猛地一跳,四处翻找最后在袖子里找到小锦囊。
捏着软软的锦囊,他长长舒出一口气,这才想起今日殿试特意换了身衣服,顺手就将锦囊放袖子里,忘了系在腰间。
回到临时安排的府上,江晏清便将现在这身衣服脱下来,可以找了件藏蓝色的换上,将小巧j-i,ng致的蓝色锦囊系在腰间,而原本配套的玉佩则被弃至一旁。
“叩叩叩。”
江晏清整理衣襟的动作一顿,三两下理好后道:“进。”
这府上的老管家拿着两封信进来,恭敬道:“老爷,您的信。”
自从当上会元,府上就经常受到各种信件,大多都是暗示拉拢的,江晏清全未表态,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坐到书桌前,随意到:“放那儿吧。”
老管家迟疑了下,接着道:“老爷,那人让老奴说这是煜王府的信。”
“煜王府?”江晏清微微挑眉,态度依旧冷冷淡淡看不出心思,似乎煜王府也不能将他打动。
他看了看老管家手中的两封信,问道:“两封都是煜王府的?”
老管家:“一封是煜王亲笔,一封是煜王府上君的,他说同老爷您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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