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赶快到公司,等祝余一番折腾到了会议室时已经快要散会了。
祝余瘫在松软的真皮座椅里摆摆手对众人说:“各哥姐姐们,今天把我当嗜睡的吉祥物就好。”说罢便又陷入座椅,准备借着开会的声音当催眠曲好好闭目养神一番。
不过没等他开始睡会议便结束了,祝余懒懒地不想起来继续歪倒在皮椅里,“d====”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来电人“顾廷”,祝余接了电话懒懒散散地开口:“喂,找你爸爸我干嘛呢?”
“滚你的,今儿是不是没去例会啊,是不是特满足睡到现在?”对面传来顾廷不怀好意的窃笑声
“嗬别说了,被我家老头催命弄起来的,而且今儿醒来头还特别疼不知道我干了些啥。”祝余想到今早的夺命连环call就崩溃,语气带着浓浓抱怨着
“头疼啊?是,那药好像是有点这副作用,又是酒又混药的的确可能会这样。不过,爽吧,感谢你兄弟我吧?这一般人还弄不到呢,你说看上的那个小美人喜欢不?”顾廷自顾自地揶揄着。
“什么?什么药?什么小美人?”祝余听得一脸懵,自己的头疼和早上混乱的房间不是普通约炮?
“哎你什么情况啊,前段时间出来玩你不是说看上了一个oa长得特好看吗,正巧前几天你们搞酒会说他也会去,我这不就为了帮助你快点上垒帮你搞了点诱导发情的药嘛,当时放酒里的,带劲吧!”顾廷的声音透过手机都还是满满的兴奋,“快给我说说怎么样!我也想试试!”
“你他妈一天闲不闲的慌啊!哥的魅力还需要这玩意儿吗?搞得我现在头好痛,而且不知道什么好看的oa,我在酒店醒的感觉应该就随便睡了一个吧,你丫的要不要这么找抽?”
刚开始的钝痛演变成了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的又痒又麻的难受。
每当试图回忆前几天的经历更是疼痛难忍,尝试几次后,祝余索性不想了,对顾廷一顿骂骂咧咧后挂了电话。
“应该就普通的yī_yè_qíng吧,我也不是没给他留卡,补偿也到了。”
陷入沙发里休息的时候,祝余简单的给这件事单方面画上了句号。
与舒服地躺在皮沙发上睡觉相对比的是裹在早已被汗s-hi的被窝里不停冒着冷汗的难受,从那个看似简单的抉择后,一切通往结局的预告都昭然若揭。
“哎,你其实挺可爱的。我记得我当时还是对你挺有意思的。我们现在这样,你做到这一步,确实有点没必要了是吧。”
祝余从回忆里脱离出来,按照他惯有的想法对着裴尚笑了笑说道,
“不就是yī_yè_qíng吗?真的没必要啊,当时可能强迫你了,是我错了好不好,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啊。”
“补偿...”裴尚低着嗓子喃喃道,
“嗯,什么都可以。”
“就像那张卡?”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想用钱就抹去?凭什么?”
“凭什么你犯下了罪还那么心安理得?”
“凭什么我疯了,你还可以快活?”
从一开始的低声喃喃越拔越高最后裴尚低吼着,猛地抽出手大力地把祝余再次压到墙壁上,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双目充血地看着对方的瞳孔。
无措,意外,心安理得,就是没有自己的身影。
他的瞳孔曾经也住过我啊。
指节用力到泛白,恨不得能活生生剜下一块r_ou_,盛满炙热到快把自己燃烧殆尽的偏执的眼眶终于不堪重负,滑落一滴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我疯了,也绝不会孑孓独活。”
拿出黑色金属手铐把祝余和自己铐在一起,
“这里是比梦中之梦更深的地方。”
“遗忘我也好,不明白也好。”
“即使是铐,你也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第14章 “想离开我吧...”
祝余看着自己和裴尚紧紧拷在一起的右手以及裴尚难看到不行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那个大哥啊你别激动啊!我...”
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一股大力猛拽起身,脑部受到撞击的不适让他站起来的瞬间眼前黑了一片,腿软地差点摔到地上。
祝余哭丧着脸望向裴尚,对方对他的视线熟视无睹,径直站起身往柜子走去。与满溢宣泄出来的情绪相对的,裴尚一步一步都用力地踩在地上,像是在嘲笑被碾压的真心。
被手拷铐在一起的祝余被拖在后面踉跄着跟着走,金属的手铐没有垫任何保护材料,本就细嫩的手腕内侧被猛力拉扯摩擦出大片红印,还伴随着细密像针扎的疼痛感,祝余心疼地一瞥,果真被蹭破皮了,还有血...
哎,等等,破丁点皮而已哪来血?难道...
祝余再看向手铐另一侧,只见裴尚骨节突出的手腕侧骨在走动导致的粗暴扯动中一下下撞击着手铐锁扣处那一块坚硬的突起。尖利的顶端已然扎破血r_ou_,从破口处渗出深红的血,划过周围红肿的一片,顺着冰凉的金属流到另一端温度火热的手腕内侧。
“滴答...”划过的一滴血聚集在手铐连接处,在祝余的注视中坠落地上,本来是无声又微小的瞬间,不知怎么的却在祝余的眼前活过来一般,有了声音,还在他眼中无限放大,放大...
而流血的主人却好像不知道疼一样,继续大力而粗暴地往前,反复扯着自己的伤口。
看着渗血的破口处,受了诱惑般祝余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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