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发现裤口袋没有摸着,心里“咯噔”一下,又去摸另一边的口袋,却发现还是没有。
他整个人都被吓醒了,在床上翻来翻去,别说耳钉,连首饰盒也没找到。他又去床下找,依旧没有,跑去客厅沙发、凳子下面翻。
钟灿的父母正准备去公园跳广场舞,见自家儿子这么早起来,还翻来覆去找东西,奇怪道:“小灿,你找什么呢?”
“爸,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红珊瑚耳钉。”钟灿急得满头大汗。
“没有啊,怎么,你掉了东西吗?”
一旁的钟灿母亲听到后,疑惑道:“昨晚还看到你左耳上有呢,怎么就不见了,我们一起找找吧。”
三人找了半个小时都未找到,钟灿整个人都吓傻眼了,这是他与另一个世界有联系的唯一证明,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他火速洗了个澡,沿着之前去酒店的路一路狂奔,在六点赶到了昨晚吃饭的地方,但人家还没到开业时间,钟灿只能巴巴地趴在玻璃门上看。
但显然毫无所踪,钟灿直到等到店里开门,这才进去搜寻,一无所获,查了监控也没人捡到。钟灿摸了把头上的汗,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上洗手间碰到高境时,首饰盒都在口袋里,会不会在高境车上!?
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高境那是什么人物?dippe老总!要不是这次公司收购,他一辈子也见不到这样的人物!更别说之前还躺在d家老总怀里!
就算公司被收购又如何,说得好像收购了就能见到一样,dippe集团旗下几十家子公司,或许这一辈子都见不到。
钟灿想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有些难受,早知道就放到家里,不放进口袋了。
他又赶到公司去上班,一路上无j-i,ng打采的,总觉得自己左耳空落落,急需一样东西给填住。
到了公司,他第一时间就去问部门老大,高总有没有离开。
老大瞥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觉得凭你我的身份能知道人家大佬的行踪?钟灿啊,我发现你这两天奇怪得很,老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好好的正事不做,代码敲完了吗?尽学着抱别人大腿,抱高总的人那么多,你抱得过来吗,赶快干活。”
钟灿又被训斥一顿,头疼地回到办公桌,他想到中的剧情,想到他死时的情形,他死后,高境是怎样的感受?亦或是,高境还活着吗?
毕竟高桦已经近于疯狂,那么会不会也把高境也给......?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逼迫自己敲代码,可只要想到红珊瑚耳钉,心中就隐隐作痛。
那种与高境最后的联系都要割舍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不行,一定要找到那枚耳钉!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钟灿接通了,电话里传来的是悦耳的女音:“您好,我是dippe集团高境高总的助理,请问是钟灿钟先生吗?”
“我是。”钟灿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是这样的,昨晚有一枚耳钉落在高总车上了,请问是您的吗?”
“是是是,就是我的,红珊瑚的,还用首饰盒装着的,j-i,ng美得像假的一样。”钟灿的声音很急。
“好的,今天高总还会在c市留一天,他现在在皇家酒店,您可以过来拿了。”
钟灿整颗心扑通扑通跳,连忙飞奔到高境所在的酒店。
半小时后,钟灿赶到酒店,他经过好几次检查后,才来到总统套房门口,门开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进去。
怎么办.....待会儿就要见到高境了,钟灿的心扑通扑通跳,待会儿该说些什么好。
“来了,还不进来吗。”屋内传来一句清冷冷的声音。
是高境!
一进门,钟灿就见到宽大的长桌旁,手拿红酒,穿着一身灰青色浴袍的高境。高境长得极好,眉骨突出,显得看人时眼神有些深邃与捉摸不透。
钟灿的视线向下看,见到桌上放着的正是耳钉,他手刚伸出去,就被高境给握住了。
霎时间,钟灿一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他哑声道:“您干什么?”
“你这颗耳钉,是哪来的。”高境看着他的手,放下了。
“我是......买来的,很久以前买的,我也忘记了。”钟灿有些语无伦次,“不过还是谢谢你帮我捡到,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你有耳洞。”高境绕过他身后,看着他白皙耳垂上的耳洞,眼神暗了暗,又从抽屉里拿了几张照片放在桌上,“据我所知,你前日都没有耳洞。”
“你调查我?”钟灿惊道。
高境不置可否,握着那枚耳钉转了转:“它不该戴在你的身上。”
“您这是什么意思?”钟灿有些生气,“高总,虽然我没有您那样的家世地位,但是请您尊重我,谢谢。”
“不,你误会我了。”高境捏了捏眉心,望着那枚耳钉,若有所思,“曾经,我最重要的人,也有一枚这样和你一模一样的耳钉。”
“最......最重要的人!?”钟灿几乎是要尖叫起来的,他很想问,那个人是谁,那个人长什么样,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叫叶千宁。
钟灿透过他的双眼,想查看到一些蛛丝马迹,但高境很快就收敛住异样情绪,睨了他一眼,钟灿自知这样很不礼貌,赶紧收回目光。
但他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这人和中的高境一模一样,还追问他那本,甚至连见到这枚耳钉也起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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