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咱们谈谈行么?”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
“谈谈?咱俩早该谈的时候你特么干什么去了?!”他刚护犊子似得站在那小孩儿面前的跟我横眉冷对的样子太刺激我了。我现在冷静不了。
恰逢此时远远传来了跑车的轰鸣,下一秒我最近新入的法拉利如一匹忠心耿耿的战马般停在了我身边,lili推开驾驶座的车门走了下来。
我没再多看姜伯约一眼转头上了车, 重重甩上了车门。而车外lili似乎过去跟姜伯约说了些什么,姜伯约把我的手机和钱包递给了她,站在原地眼眶通红的看着我。我假装看不见。
想跟我谈?你想跟我谈就谈?做梦去吧,老子把你当祖宗宠的那个年代早他妈过去了。
看来他追出来前早料到自己哄不好我, 拿我的手机给lili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
上车后lili沉默的开着车, 问我:“秦总,今天去公司吗?”
我说:“不去。”
她便没再问,直接送我回了家。
下车前我跟她说:“联系张导,想办法让他们最近去拍外景,穷乡僻壤越远越好,拍他个半年!”
说完我摔门儿上楼睡觉了。生气这事儿太特么耗力气了, 我蒙上被子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最后是李豫川一个电话给我叫醒了, 带来一个让人亢奋的爆炸性八卦消息——“向老二和他老婆掰了!”
“卧槽真假的?!”一听这话我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叫一个清清醒醒。
向淮林为了一个男的跟老向家彻底翻脸这事儿当年可是闹的满城皆知。同样是被亲爹逐出家门儿, 我是名副其实的被赶出来的,到了人家那儿就叫离家出走, 他爹还得想着法子把人劝回去。
这厮儿很早就开始自己创业的事儿我是知道的,但起初我一直没搞懂丫为什么要费这劲儿。别人都是争家产争的头破血流不可开交,他是一甩手全扔给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压根儿不稀罕老向家的产业。直到和姜伯约分手前夕我才突然有点儿明白了,心说如果当年我有向淮林这一半儿的情商,那我和姜伯约会不会就不是这个今天这个结局了?
之前我是那么想的,还后悔难过了好一阵儿。不过现在看来也未必,哈哈,你看向老二,该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没做的他也都做了,特么最后不也还是被甩了么?
我拿起手机开始给向淮林打电话,打了两遍那头儿才接起来,一接起来就说:“有事儿么?没事儿甭烦我…”听起来半死不活的声音沧桑的要死。
我说:“我是来救你的。兄弟觉得你现在需要三样儿东西——酒j-i,ng,女人,和我。”
我本来是想逗他乐一下,但这逼已经丧到姥姥家了,连哼都懒得哼一下,直接道:“没事儿我挂了…”
“唉别别别!!”我连忙道,“干嘛呀有意思么你?不就失个恋么老子一个月失仨回,出来坐坐别一天到晚蹲家里闷着,你都多久没跟我玩儿了你自己想想!多伤感情啊,你好好儿反省一下!”
“……”
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以死相逼下丫终于同意出来跟哥儿几个坐坐了。我在私人会所定了个豪华大包间,又叫了其他几个发小,然后起床,开始洗澡换衣服喷香水儿。
我大概能想到向淮林现在有多难受,当年我和姜伯约不过在一起三年,分手的时候都跟剜了老子一块儿r_ou_似得。向淮林和他那口子在一块儿少说五六年了,一直过得不错,除了没扯证儿,基本跟结婚了没什么区别,连戒指都带上了。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他就是戴着玩玩儿,结果这一戴就是好几年,再没摘下来过。到后来连我们都相信这俩人没准儿真要走一辈子的时候,他俩却掰了。
晚上我叫了好几个腰细腿长辣妞儿去陪酒助兴,其中好几个都是当红的小明星,大家都玩儿的很嗨,就向老二一直闷头喝酒,别人劝他也听不进去。
我看着难受,干脆凑过去陪他喝。喝到最后,大家都散了,就我俩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碰。我也不劝他,也不会说安慰的话,你对一个难过的人说“你别难过了”那是在放屁。
我俩就沉默的给彼此灌黄汤,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
喝到最后,向淮林突然大着舌头说了一句话,他说:“有的人真特么奇怪,不爱你,还不放过你。”
我笑了,我说:“有的人更奇怪,爱你,还特么放过你。”
他又不说话了。
我点了根儿烟深深吸了一口。这一晚上光我俩就抽掉了三包烟,抽的我嗓子都直发哑。
我不知道他和他那口子是怎么搞掰的,他也不知道我曾经和一个人认认真真的玩儿了三年。大家各怀心事,气氛忽然变得很伤感。
于是我拿起话筒给他唱“最爱你的人是我”,他说:“别特么嚎了,老子快吐了。”
我:“……”
好吧,不唱就不唱,我本来也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坐回他旁边儿,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搭着他的肩开始给他拉皮条儿,“甭把一失恋这么当真,男人,就应该多尝试,你说你一锅汤来来回回的热着喝这么多年,腻歪不腻歪?哎我悄悄告儿你啊,我这儿最近到手一极品!景xx知道吧!就最近拿了百花奖那个!我…”
话没说完,我突然发现他盯着包厢门口一小服务员儿不动了,我一拍脑门儿才反应过来,“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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