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这边出发,去到机场的时候还没到七点半。
机组的人员已经在等着他们了,到了机场后他们不用等待,上了飞机,机组人员调度好,很快便升空。
私人飞机的内部装饰如同酒店一般,樘华系好安全带后,忍不住好奇地趴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阮时解过来跟他一起看。
樘华看了好一会儿,评价道:“外面太暗了,什么也看不清。”
阮时解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交缠,笑了笑,“那下次我们白天再来坐。”
樘华点头。
阮时解问:“困不困?困的话,你去床上睡会儿。”
“还是别了吧,折腾了那么久,要是去睡把头发衣服弄乱怎么办?”
“那就不睡,这里离京城比较近,半个多小时就能飞到了。”阮时解道:“在飞机上看书不太舒服,你挑部电影吧。”
樘华挑了部电影,这部电影一下将他吸引住了,直到下了飞机又换了车,他还在看,似乎早已将慈善晚宴抛在了脑后。
等到了目的地,他发现这个晚宴比他想象中的规模要大得多,目光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惊奇。
这个晚宴在一家通灯火通明的酒店举行,酒店外面铺了红毯,无数记者在外面等着,明星们锦衣华服,在走红毯环节争奇斗艳。
阮时解他们的豪车缓缓驶过,他们这些商业人士走另一条通道,基本能跟明星们避开,不过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走红毯。
阮时解见樘华眼也不眨地盯着外面,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们也可以去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我就是有些好奇。”
樘华心里清楚,虽说双方都是名流,但是明星跟商业人士还是有很大不同,尤其阮时解这种全球都称得上小有名气的商人,现在又拿了一个国际合作项目,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候,凑过去跟明星们一同走红毯,有些不太合时宜。
阮时解笑了笑,“那我们从那边进去。”
他们两这张脸已经足够表明自己的身份,根本没用着请柬,守在外面的保安一看使他们便毕恭毕敬的将他们两人请进去了。
保镖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走进酒店,才退到一边在门外守着等着他们再次出来。
要拍卖的首饰昨天已经提交给主办方了,今天他们空手来。
“樘华。”樘华一进去,就看见了陈穗。
“陈兄,你们怎么在这?”
陈穗拉着贺席岭过来打招呼,笑道:“跟你们一样,席岭也收到了请柬,正好还没开学,我们比较有空就过来看看。”
樘华最近跟阮时解在过二人世界,完全忘记问一声,闻言有些羞愧,低声道歉,“对不起啊,陈兄,忘记问你了。”
“没事,我们这也不是忘了问你们来不来么?”陈穗笑了一下,举起酒杯朝他们示意,“等会儿见。”
贺席岭怕樘华不自在,和陈穗走开前交代,“等会儿你要是在会场上转得无聊了,又找不到人说话,就来找我们,知道不?”
“知道了,多谢贺兄。”
阮时解耐心的等他们,说完话才带着樘华去找人聊天。
与会的都是人j-i,ng,阮时解前不久才刚公开过,会场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们。
阮时解带樘华去找老朋友们聊天,大家纷纷跟樘华打招呼,态度十分亲切。
会场气氛十分友好,哪怕五六十岁的老人家看见他们,姿态也放得挺低,大多以平辈相交。
樘华看阮时解一眼,嘴角抿出笑容。
樘华不太懂他们聊的局势与行业,不过还算感兴趣,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半点不觉得无聊。
见到樘华的人许多都觉得惊奇,在他们印象中,樘华更像一个侥幸上位的小网红,没有想到他气质这么好,落落大方,像哪家走出来的贵公子。
人的衣着会骗人,气质眼神等却不会骗人,一看他模样,有点阅历的人都知道他养尊处优惯了,许多内心中原本对樘华带着点不屑的人,都赶紧收起轻视的小心思。
樘华不知道底下暗流汹涌,只觉得这个慈善晚宴办得非常不错,灯光璀璨,环境优美,连会场上的东西都格外好吃。
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主办方招呼大家前往拍卖大厅,今天的重头戏正式开始。
阮时解护着樘华,在他耳边低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去个厕所?”
樘华:“阮哥,你这话好像问小朋友哦。”
阮时解从善如流地换了个问法,“樘华小朋友,你饿不饿?要不要去上厕所,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场拍卖会可能会持续一个多小时,中途不好离场。”
樘华闻言认真感受了一下,“算了,来之前才刚去过不去了,等会儿再说吧。”
那边拍卖会已经快要开始了,他们俩与陈穗他们会合,一起往会场走。
樘华原本对这种慈善性质的拍卖会不怎么感兴趣,谁知看见第一件拍品他的眼睛就转不动了。
那是一件蜻蜓胸针,上面镶嵌着宝石,大概是仿思想启蒙时期的自然主义作品,这件蜻蜓胸针做得十分华美,淡黄色半透明的翅膀仿佛要扇动起来,缓缓飞走。
阮时解注意到他的神色,低声问:“你喜欢这个?”
“嗯,看起来挺漂亮。”樘华点头,低声问:“阮哥,那是什么材质?”
“珐琅彩。”
“嗯?”
这是一个樘华完全陌生的名词,他脸上露出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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