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看着向远说:“呐,我远哥不远万里,把他拿铁链子绑回来的,最近正关家里不让出门呢。”
程哥更诧异了,转头看向远:“你可以啊!都能收服住他哥了,厉害死你小子了!”
向远不好意思哈哈大笑,说:“岂敢岂敢,我敢收服吗?就是交了交心……”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吃完饭小河留程哥和他同住,程哥看看向远,说:“我不去,我订过酒店了。你别忘了,这周周五,咱们扁舟见吧,我带他们去找你!”
分手后向远和江海河走了一会儿,俩人只顾聊接下来的工作了,丝毫都没有刚刚恋爱的自觉性。
向远忍不住问:“你去扁舟几天啊?我陪你一起吧?”
江海河:“你刚回来,忙好自己工作吧,我去两三天就回来了,不过以后可能我在扁舟的时间会多一点了,就不能老去你那儿吃饭了。”
向远一听,顿时觉得有点失落,两人的关系刚刚确定,正式难舍难分的时候,那边就又跟人签了卖身契了,还得回去卖命……
仿佛离别就在眼前,江海河觉得有点舍不得向远,向远的内心也觉得跟柠檬一样酸,内心期盼的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近在眼前了,没想到又飞走了。但是又不好拦着,酸楚得要命。吹来的风仿佛都有了点伤感和暧昧的气息……
夜慢慢深了,路上得行人很少,天气渐冷,两人都穿了毛衣和外套,走路不自觉会碰到对方的肩膀。
向远偷偷伸手拉住江海河的一根手指,说:“晚上能去我哪儿吗?我有点舍不得你走了。”
他这一低声撒娇,江海河半边身子都跟酥了一样,马上恨不得抱住眼前的人儿亲上去了,他回握住向远的手:“乖,回家!”
这一路上都嫌出租车开得太慢,到家的路太漫长了。
一进门,向远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江海河都没给他机会,上去就吻上了。
可能知道即将到来的长久的分离吧,或者是不能日日和眼前人厮磨的不甘心吧,或者就觉得当下是最好的不能浪费的时光吧。
向远热切地回应,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可能头一天经验偏少,第二天两人技术得以进一步学习和体会,肺活量明显见长,江海河恨不得把眼前人揉进自己地身体里,夜可能太短了,都还没好好感受呢。
第二天,江海河睡眼惺忪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身边没人,起身去客厅找,也没人。这时向远推门进来了,出去晨跑刚回来,穿着一身运动装,整个人格外阳光帅气,江海河上去一把抱住他。
向远躲他,说一身汗,别蹭了。江海河马上抱紧更蹭了蹭,还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临了舔了一下他脖子上地汗水,江海河哪儿受过这种撩拨,把手里边毛巾一扔,把人往沙发上一推,顿时就要耍流氓了,江海河也没客气,拉过向远直接扑他身上了……
早上的j-i,ng力格外充沛吧,俩人都不遑多让,一顿亲热过后,蹭了两身的汗,又一起洗了个澡。
收拾停当后向远简单准备了点早饭,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两句,秋天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来,向远觉得这真是人生好幸福的时刻,伸手摸得到的爱人,抬头看得见的阳光。就是希望时间慢点走,好跟眼前人多呆一会儿。
江海河早上回了趟家,看哥有没有饿死在家。进家门后他哥约了人在家谈事,一看是家里的律师。
俩人手里拿了些文件,江海生看到他:“小河,你回来啦。正要和你打电话商量点儿事。”
江海河说:“我也有事找你。”和律师也打了个招呼。
三人都在客厅坐下,江海生对律师说:“你来说吧。”
律师不到50的年纪,姓张,张律师和他们家打交道多年,互相都很熟悉,公司目前的法务还是张律师推荐他的徒弟来的。
张律师整理了手里的几份文件:“你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他想把家里目前的股票和其他投资先收回来,变现,还有把这套房抵押给银行,贷一部分款,这样凑一下基本就可以把剩下的债务还差不多了。还有,你哥想把公司里他的股份全都转给你和你们母亲,但是他想在公司继续工作,保证两年把房子贷款还清,五年内把家里替他还债的钱以公司利润的方式还给你和你们母亲。股份的转让需要你先签字,回头你母亲身体康复后再办理其他手续。”
江海河没想到他哥一下考虑了这么多,公司股份都不要了,回来就做老黄牛任劳任怨还债了,忍不住都笑了,说:“股票和基金什么的我同意变现,房子不卖,还有,你那股份不用转给我和妈妈,我俩都不需要。”
江海生以为他还在生气:“小河,别耍小孩儿脾气,我说认真的,你必须要,你要看我的决心。”
江海河没理他,扭脸说:“张律师,正好你在这儿,我有个事情正好要找你,你回去帮我起草一份转让协议,扁舟我找了个人接手,我觉得方案还可行,所以具体的细节我和你说下,你回头帮我草拟个合同。”
江海生一听弟弟把自己的民宿卖了,当时就死活不答应了,他弟很生气瞪了他一眼,说:“我的事,你没c-h-a话的权利!”
江海生问:“替我还债的事儿我当然有权利干涉,扁舟不能卖。”
他弟看了他一眼,霸气地说:“现在咱家我当家,你只有干活的权利,没有发言的权利,更没有决定大事的权利!你要没事就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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