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部是,但至少他非要去主动自首这件事他做不可,第一,如果是被爆拘/捕,新闻效果一定比现在大很多,这会严重影响博誉的股价,而且正是程渊以及大量收购股票的股东想看到的,对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也有影响。其二,如果邢远不去自首,程渊不会知道邢远的态度如此坚决,对我们后续计划也有影响,所以他必须这么做。毕竟,被拘/留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邢远也不会来这么一出苦r_ou_计。至于被合伙人打断腿这件事,如果他不这么说能阻止你卖掉y么?”邢锐找到尹漠言的时候就知道尹漠言这几天过的不好,尽管时间不长,可尹漠言心理所受的折磨一定是他们几个人中最大的,为此邢锐也会感到一丝愧疚,可也正向邢远说服自己的理由一样,这说明尹漠言确实很在乎他,所以用这样的借口一定可以保住y。
“可些谎言根本经不起推敲,很容易被识破,破绽百出。”听到故事的全部,尹漠言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邢远耍,尽管他似乎有他的道理,但这一切解释仍不能让尹漠言释怀。
听到尹漠言这样说,邢锐忍不住笑了,“只要撑过这几天就够了,而且你显然还没有心情能分别这些拙劣的借口,看来你真。”
尹漠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管心情怎样,邢远马上就能出来这是一件客观的好事,无论对他还是对y,至于他出来后怎么收拾他那是下一步的工作,所以现在尹漠言更想知道后面的内容,“后来你们是怎么做的?”
“恩,这可真不轻松,我们再美国碰头以后,邢远基本上和我沟通了他的想法意见,于是一回国我就趁着博誉股价高涨的时候抛售少量股份,这是为了让股东们注意到我代理的邢远的股权开始出手。当然,这时候邢远自首的事股东内部已经全部知道,我只要说明我受委托管理邢远的财产,觉得是这是合适的交易即可。这也是为什么邢远必须要去受点皮r_ou_之苦的原因。随后,经过调查博誉内部股权分配的比例,我找到程渊的主要竞争对手出了3的股份,由于博誉股价还算稳定,现在算高位,这部分收益也颇为丰厚,当然这同样也有邢远自首消息封锁的原因。直到股东大会前两天我又找到了程渊,告诉他邢远记得要还他一份人情,就是保证他继任总裁,所以愿意把剩下的股份转让给他,不过价格要高0.1个百分点,外加一份不追究邢远失职的决议书。之后的结果你看到了,我的任务完成的相当漂亮,股权比例处在下风的程渊别无选择,全面接受了我们的条件。而我用股票出手得来的收益不仅及时弥补了邢远挪用资金的缺口,还有部分收益。程渊不得不花了高价还得感谢我们,就是这样。”这一部分,邢锐说的相当轻松,虽然和那些老狐狸的股东打交道一定免不了交涉,但看得出邢远的计划几乎全面成功,而他找的实施者也完全是选对了人。
“那么邢远立刻就能出来了?”作为设计师的尹漠言,这样的步步算计是他不能也不愿意去做的。对这一点邢远的估计或许是对的,如果知道邢远可以直接转让股权解决问题,尹漠言根本不会同意他用这样过分算计的方法做事,说到底尹漠言关注的重点还在于人本身,虽然也在乎物质,却不到星愿这般费尽心机。
“还不行,根据想关法规,他至少要在里面接受调查直到下周周末,这是程序,没有办法。不过,你也可以就此消消气,毕竟里面的条件有他好受的。”说着邢锐笑了笑,那轻松的神情好像邢远根本就是和他无关的路人,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兄弟,尹漠言无奈的想。
于是,星期六一早,邢锐开着邢远的另一辆敞篷车,拽起还在赌气的尹漠言飞驰在城市郊区的大路上。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有哪里很熟悉,可我当时居然都没反应过来,你们连走路的样子都很相像。”尹漠言想起他初见邢锐的情形,总感觉有些地方很特别,邢远和邢锐的样貌并不太相似,但整体的感觉却透出一些血缘的关联。
“怎么可能,我比我哥帅多了。”故意耍帅的捋了捋风中飞舞的发型,邢锐的厚脸皮程度还真是丝毫不亚于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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