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锁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会不会说?……”
金锁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于洋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啊啊……”
嗲声到极点,喊着∶“金锁……dàng_fù,最爱的,就是于洋,于洋的……大jī_bā!……是最爱给大jī_bā的于洋的啊!”
金锁这样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于洋再问,就主动把两手,放回到自己yīn_hù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yīn_chún,把mì_xué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yīn_dì,一面急得要死地对于洋求道∶“少爷,宝贝!……我!……求求你……我的……sāo_huò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叫得这么道地!”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
金锁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于洋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于洋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金锁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yīn_hù,把yáng_jù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金锁!……在别人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shǒu_yín,金锁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ròu_gùn顶端那颗圆突的大guī_tóu,想像它冲进自己的ròu_dòng;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yīn_dào尽头……“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嘛!”
这时,于洋将钜大无比的guī_tóu搁到金锁yīn_hù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yīn_dì上磨辗、搓擦……金锁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于洋再度笑了起来,对金锁令道∶“……喊出来我听听!……金锁,你是怎么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
于洋的yáng_jù插入了金锁的mì_xué。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yīn_dào,金锁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于洋稳重、扎实地将yáng_jù插进洞里。金锁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于洋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啊!……”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jī_bā,这么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么。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jī_bā,大jī_bā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金锁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可是于洋不让金锁完全沉溺在ròu_tǐ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金锁!你够sāo_huò、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yín_dàng了吗!“
”……明白,我明白了!我sāo_huò。我。浪死了!我早就。yín_dàng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啊~~!……太。美了!大jī_bā我,像dàng_fù、婊子一样吧!”
金锁被大yáng_jù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于洋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金锁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ài_yè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于洋兴奋的喘吼声;金锁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jī_bā干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金锁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金锁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后,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yáng_jù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后淌了下去
喜欢魔欲-黑夜的香蕉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