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翻了个身:“就是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么,你总是这样愁眉苦脸的,死了也是个苦瓜脸的小鬼。人生要洒脱,要豁达你知道么”
阿衡深吸一口气:“我一点都不想被你们两个安慰,你们两个还是闭嘴早点睡吧。”
然,这并没有什么用,二狗和老温头依然在偷偷摸摸吐槽阿衡:“我觉得阿衡迟早会自己把自己给愁死。”老温头叹了口气:“阿衡这人命真苦,好不容易不讨饭了吧,还整天东想西想。”
阿衡不想和这两个人说话,他只是惆怅的拄着讨饭棍。忧心,真忧心。
哪怕阿衡忧虑的无法睡觉,太阳还是早早的升起了。老温头和二狗子更是一大早就拿着讨饭袋出去讨饭了,用他们的话说,不能忘本。
木老板拉着阿衡,不让他出去乞讨。杏花楼不缺他一口吃的,只要能在木老祖来之前保住杏花楼,阿衡就可以功成身退。
木老板和阿衡的谈话并不开心,阿衡就像乌鸦嘴一般,说出来的话让木老板特别不开心。比如:“木老板,您还是趁早将杏花楼转出去。木老祖未必能护着杏花楼。”又比如“木老祖说不定还会殒身在此,您还是痛快些将杏花楼交给于通吧。”
要不是阿衡之前阻拦了秦式微他们,木老板说不定都会觉得阿衡和他们是一伙的。阿衡看着木老板明显不耐烦的神情,他头痛的揉揉太阳x,ue:“木老板,您别觉得我说的难听。忠言逆耳利于行,您……”
木老板摆摆手:“阿衡壮士,求您别说了,等我们木老祖来。他于通再上门,我们老祖肯定不会罢手。我们老祖马上就能冲击金丹,成为金丹期的大能,就算是极乐仙宗也要给他一分薄面。”
阿衡闭口不言,他心中的警示越来越强烈。他不怕于通,也不怕秦式微。说白了他孤身一人走到哪里都可以。只是现在有老温头有二狗子,他不能丢下他们独自离开。
阿衡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木老祖赶紧过来,他好带着老温头和二狗子跑路。结果老温头他们回来之后,他又被老温头教训了。
“阿衡哟,我总说狗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简直就是乌鸦嘴啊。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你看看,木老板没打你那纯粹是因为打不过你。你怎么就不知道迂回呢”老温头恨铁不成钢。
二狗子咬着硬馒头蹲在阿衡身边:“就是就是,就算是路边算命的,也专门捡着好听的话说,你这样,就算做神棍也没用。真不会说话。”
阿衡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
老温头和二狗子同步摇头:“阿衡这人吧……估计自己要被自己蠢死。他一定是因为这张乌鸦嘴得罪了不少人。”好吧,某种意义上,老温头他们真相了。
老温头他们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要到头了,因为木老祖来了。
阿衡被木老板叫到杏花楼二楼雅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紫衣女子蒙着面纱坐在椅子上。那女子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轻纱一般,朦胧又梦幻,只是她露出的眼中带着些高高在上的傲气。
木老板这几天犹如在烈火上烘烤,他看到木老祖来到心头的巨石就落下了。有了木老祖,他一点都不担心于通会来找不快,原本他并不想将阿衡引荐给老祖。只是老祖听说阿衡一人与极乐仙宗两个练气弟子对上,她就想见见这个传言中力大无穷的壮士。
只不过阿衡明显让她失望了,木老祖上下打量了阿衡一番,阿衡觉得自己的身体每个细胞都被看透了。
木老祖开口,声音如黄莺婉转:“这就是阿衡”面黄肌瘦,半点没有修真者的样子。
阿衡盯着木老祖看了几眼,有点吃惊。坦白说他没想到木老板口中的老祖是个女子,倒不是他看不起女子,而是通常被称为老祖的一般是男子。性别只是一点让他吃惊的地方,第二点让他吃惊之处就是……木老祖脸上的黑气和木老板一般浓重。
阿衡又想乌鸦嘴了!他揉揉眉角思考着怎么向木老祖表达他的意思,想想,按照他的尿性口一张:“老祖,你死期快到了哟。”他保证要被丢出杏花楼。
木老祖上下打量了阿衡几眼,她端庄的说道:“听木传峰说你前几日保全了杏花楼,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这里有点灵石,还请你收下。”
说真的,木老祖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客气,不过考虑到她女修身份,这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来的最低姿态了。当今修真界女修少,大部分的女修都需要依附男修才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即便如此,女修们还是供不应求,大部分的男修还是想找个异性留个血脉。女修们多少都带了点傲气。
阿衡拱拱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老祖……”
这话怎么这么违和呢,呼唤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为老祖什么的,不过阿衡更纠结的是下面一句话。
硬着头皮,阿衡在木老祖面前开口了:“老祖,你这几日有杀生之祸,还请谨慎小心。”
木老祖美目猛的瞪圆,然后阿衡就被丢出了杏花楼。他在杏花楼前滚了几圈,手里还提着灵石袋子。
木老祖的声音响彻小岩镇:“乌鸦嘴的乞丐!休得胡言乱语!”
阿衡困扰的挠挠头发:“这年头说个实话真难哟。”
老温头和二狗子正好乞讨回来,看到傻乎乎站在杏花楼前的阿衡,这两个乞丐一下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哎,走吧阿衡,你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以后可别乌鸦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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