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道歉我收下了。”陆半夏玩着秦隐的发丝道,“这里还有别的出口么?”
“不清楚,地图上只有进来的方法,并无出去的。”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陆半夏的眼睛扫过墙上的画,有些在打斗中落在地上,“画中人似乎跟你有关系。”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时候我很小,有些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秦隐蹙眉苦思冥想,“我只记得这里曾经有人住过,其中一人是我的祖先,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谁?这些画的画者?”
“大概吧,只是那人你肯定猜不到。”
人的心理都是很奇怪的,越是捉摸不透的东西,就越让人好奇,陆半夏本就是随便问问,被秦隐的话一勾,便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很厉害的人么?”
“本朝的开国皇帝,你说厉害不厉害?”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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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陆半夏犹如被雷劈,吃惊的不得了,“开国皇帝不是染病早死了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慕容晹想找的那本剑谱是秦家祖先与开国皇帝一起创造出来的,而我父亲也告诉过我,是在这里放着,可放在何处我真的不知道。”
“要那剑谱有何用?”
趴着的秦隐不知何时变成了侧身,陆半夏担心他后背伤口,不让他侧躺,秦隐没法儿,只能又趴回去,不过这样说话实在是累,但累就累吧,谁叫想听的那个人是陆半夏呢?
“有了那剑谱就能成为天下第一。”
“就为了这个,慕容晹就灭了你满门?最后再搭上自己一条x_i,ng命?”
“是的。”
“这样的天下第一有什么意思?”
秦隐指了指另一头慕容晹的尸体道:“你去问他。”
“他都死了。”言下之意,谁知道慕容晹究竟在想什么,大概是脑子坏掉了吧= =
咕噜……奇怪的响声在静谧的空间里突兀极了。
陆半夏羞赧的抓抓头,秦隐的耳朵就在他肚子边,不用多说,也知道刚才那声响源于何处,又是什么声音。
“肚子饿了?”秦隐问他。
“嗯。”
“这里也没有野味可以烤了给你吃。”陆半夏喜爱的吃口,秦隐可是牢牢的记着呢。
陆半夏开玩笑道:“哪里不是有一只刚死的畜生么?”
“你敢吃?”秦隐玩味的看看慕容晹的尸体,又望了望陆半夏道,“你敢吃,我就敢烤。”
“我可不敢。”陆半夏忙挥手道,“这畜生可不比一般的畜生,吃了不知道会不会生病,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谈及生死,两人风轻云淡,他俩已经历生死数次,如今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哪里有空怀古伤今。
“说不定有出口,墓中人身份才智摆在哪里,不可能只留一条出口。”
“对!帝王家的人心眼都多。”陆半夏道,“你能站起来么?”
“能,后背好多了,是鬼医的药?”
“真是,上次胸口的伤很深,鬼医怕我又裂开,就给了我很多这种药备着。”
“那个伤口……”秦隐低下眉眼又一次道歉,“对……”
陆半夏捂住秦隐的嘴巴道:“你已经道过歉了,不欠我什么了。”
秦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前的手心,痒兮兮的感觉让陆半夏收回手,秦隐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沿着嘴边舔了半圈道:“错了,师兄欠你一个情郎,所以现在把自己赔给你了。”
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陆半夏还是头一次见到,被秦隐弄的面红耳赤,手心滚烫,“说……说什么呢,有空叽喳,不如起来找出口。”
“遵命,半夏相公!”
陆半夏涨红脸,在石屋里翻找,这里没什么东西,很快就找完了,秦隐敲墙砖,或者趴在地上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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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暗道,也一无所获。
陆半夏失望道:“看样子没有第二条出口。”
“不可能。”秦隐握紧玉佩道,“这玉佩既然能开得了一次门,就一定能开第二次,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正确的位置。”
两人拿着玉佩到处试,石门还是关着的,寻久了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陆半夏做的位置刚好直视石棺。
“不知道那具石棺里才是你的祖先,看到祖先哪有不拜的道理。”
秦隐点头道:“两副棺材里一副躺着秦家祖先,一副躺的是开国皇帝,都是应该跪拜的人,无需分清,心意到了便好。”说罢起身跪拜。
陆半夏觉得有理,也跟着去拜,虽然分不清里面躺的是谁,不过他跟秦隐在一起,算得上半个亲家人吧……
秦隐没有说过任何话,陆半夏自己过来祭拜,这样算不算腆着脸非要成为秦家人?
陆半夏跪下,秦隐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秦隐忽道:“祖宗在上,后人在您面前发誓,此生不负陆半夏。”
陆半夏感动的跟着秦隐一起磕头,一下、两下、三下……犹如新婚之时,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那样。
跪拜完毕,石棺上发出咯噔一声响,跟着什么东西从棺盖上掉出来,秦隐捡起来一看,正是慕容晹想要的剑谱!
没想到剑谱竟然藏在这里,两人不得不佩服起棺材中人的智慧,肯为自己下跪的人,才能拿到这本剑谱,那些目的不纯的人,是不可能为自己磕头的,所以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剑谱。
陆半夏依在秦隐身边看着他翻开剑谱第一页,而在他们看过第一页后,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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