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爷为何收兵?”
此刻已经将士兵安排好了的周将军,连忙跑到城墙上询问无故收兵的原由。
“周将军,你来的正好,这位是我的兄弟花想流,此次战役能否获胜全仰仗他了。”
潇邪与花想流寒暄之后才知道花想流恢复了法力,心中不免替花想流感到高兴之余,对于本就没有把握的战役有了新的期望。
“花兄弟你好。”
看着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子,周将军有些瞧不上,但是既然此人能和一国的王爷结为兄弟,想必此人必有他过人之处,随即周将军对着花想流一抱拳,以示尊敬。
“周将军好。”
花想流见面前的周将军起码有六十多岁了,按照这个年纪本该是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的,奈何生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还要不辞辛劳披挂上阵,花想流着实佩服,随即对着周将军弯了个九十度的腰,算是由衷的倾佩吧。
“这?好兄弟你这礼实在太大了,老夫受不起啊。”
看到花想流如此的礼遇自己,周将军着实受宠若惊,毕竟花想流和大王爷的这层关系,周将军怎能逾越,随即又还礼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腰部的刀伤,随即周将军隐忍疼痛的表情被身旁的潇邪看见了。
“周将军,你受伤了,可严重。”
潇邪连忙扶着周将军,询问着。
“大王爷过滤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周将军连忙捂住自己的腰部,免得潇邪注意到自己的状况而担心。
只见花想流突然拔出周将军腰间的佩剑,随即用锋利的剑锋划拉着自己的指腹,花想流当即捏着流血的手指递到了周将军受伤的地方。
“好兄弟,你为何伤自己。”
看着花想流的举动,周将军着实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好好的,为何一转眼这花想流就做出如此怪异的事。
“周将军,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潇邪故作神秘的将周将军捂着伤口的手给拿开,随后花想流将手指头上的血慢慢滴入了周将军的伤口处。
“怎么会这样?”
周将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快速的恢复着,眼神里满是疑问的看着此刻舔着自己受伤的指头的花想流,又看了看好像见怪不怪的潇邪,见二人没有打算告诉自己实情,周将军心中了然,难怪之前潇邪说这一战要靠花想流,如此看来,这花想流果然非同凡响。
“潇邪,你这个龟儿子,还不快快下来受死,不然我百万大军将踏平你玄武国。”
这时城池下方玄龙国的一个将军正在喊阵,指名道姓的辱骂着潇邪,看样子对于玄武国的领地是势在必得。
“葛占这老小子,我下去收拾他。”
此刻已经完全好转的周将军见玄龙国的葛占在下方叫战,随即就要出城应战。
“周将军且慢,既然我来了,此事就交给我吧,你老还是好好休息一下,看我怎么收拾这家伙。”
见周将军要出城应战,花想流连忙告诫他要好好休养,毕竟伤口是好了,但是因为失血的原因,此刻还不能上战场,以免引起身体不适。
“周将军,还是听我这个兄弟的吧,这些时日将军辛苦了。”
潇邪也跟着劝说周将军。
“嗯。”
见二人都劝自己,周将军随即点了点头,看着下方黑压压一片的玄龙国士兵。
“潇邪,给我搬张桌椅出城,还要拿些吃的给我,我也赶了大半天的路了,连口水都没喝,而且还好饿。”
花想流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潇邪,随即一个跳跃,直接从二十多米高的城墙之上跳了下去。
“哎~”
一旁的周将军见此就要伸手去拉花想流,却被一旁的潇邪给制止了。
“他没事的,要是换作常人,这么高想必会有些难处,但是他简直不是人。”
“好兄弟果然神人。”
见花想流安然无恙的落地,周将军悬着的心也算着地了。
“将军,按照想流的要去吩咐下去。”
“是~”
周将军领命而去,准备吃的去了。
“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应战,别到时候被打哭了,要回家找娘啊。”
只见葛占一见到花想流这个小娃子从高墙上跳下,葛占好笑的看着花想流,并且还挤兑着花想流,引的身后的一众士兵哈哈哈大笑。
花想流完全不把这葛占放在眼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不远处人头攒动的大军。
这时花想流身后的城池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只见周将军带着几个士兵快速的来到花想流身旁,还将桌椅和食物麻利儿的在桌子上摆好。
“有劳周将军了。”
花想流对着周将军道了声谢,随即坐在椅子上开始吃着盘子里的糕点。
“岂有此理,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葛占气的一夹马腹,当即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刀朝着花想流跑去。
就在葛占的长刀即将落到花想流的脑袋上时,花想流迅速的抬起一只手,就这么轻轻的一挥,随即葛占手里的大刀连同葛占本人极速的转了个弯,就连身下的马儿也受到了惊吓,整个人立了起来,好在葛占御马之术过人,才不至于在自己的将士们面前出丑。
好不容易稳定身形的葛占,随即带着马儿离开了花想流十米之外,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此刻悠闲自得的花想流。
而此刻城墙之上的守城兵原以为花想流就此殒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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