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怕的占有欲,周黎完全不想知道做他情敌是种什么体验,所以得清楚地表明自己对宋莺时一点兴趣都没有,免得将来一个人岁月静好的时候再被扣一口大锅在身上。
宋莺时没注意他在拉开距离,思考片刻,说道:“它这么安静,取个欢乐点的名字吧,叫欢欢怎么样?”
这还不如我的蛋蛋呢!
周黎想到原文里的“哈哈”,对她取名的功底不抱期待,昧着良心道:“挺好听的。”
宋莺时笑起来,摸着二哈:“那从今天起,你就叫欢欢了。”
季少宴继续当只假狗,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二人边走边聊,朝小区走去。
周黎向来能说会道,不过他觉得和宋莺时维持着最普通的关系就好,便没敢瞎聊,大部分话题都围绕着二哈,还将抽牌赌命看电视的事说了说,惹得宋莺时大为好奇,想要试一试。
为的就是让你试。
季少宴闭眼听着,心想不然怎么有借口把你叫到家里来过二人世界?
周黎笑道:“以后有机会吧。”
季少宴心道:看吧,估计很快就有机会了。
周黎如果知道季少爷的想法,绝对会立刻去跳黄河。
所幸他一无所知,等到了岔路便接过二哈,和宋莺时约好明天一起上班,互相道了别。
季少宴自闭了一路,此刻听见“上班”的关键词,终于再次看向傻白甜。
他就说怎么会遇到一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有点怀疑周黎是知道人家在那里工作,故意找过去的。
相处的这些天,傻白甜虽说时不时的抽风,看着似乎也没什么追求,但几次事情下来,他发现这傻白甜的主意很多,行动力也强,他觉得这事八成不是巧合。
周黎重新抱着狗大爷,总感觉好久没有lu 过毛了——哪怕他刚刚才lu 过几次。
他不由得给狗大爷lu lu 毛,往家走去:“蛋蛋,你看她的脾气是不是比上次好多了?”
你现在又知道叫我蛋蛋了?
季少宴不想搭理他。
周黎被无视惯了,一点都不介意。
他自认为给男女主搭了一次线,高兴地哼着小曲,溜溜达达进了门。
他六点下班,现在快到七点,钱多树正在等他吃饭。
大概是在家里休息了一天,钱多树今天的情绪比较稳定,也不说他没事找事了,还问了一句工作怎么样。
周黎把狗放回卧室,洗完手走过来坐下:“挺好的,老板看我表现不错,多给了五十,明天运气好一点可能还会多给,两天一共四百,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钱多树一愣,紧接着想起他们约好他要是一个星期不动手,儿子就给他买礼物,而明天是最后一天。他立刻笑了:“你看着买,别买太贵的就行。”
周黎应声,拿起了筷子。
不过四百块钱能买点啥呢?
他一边吃饭一边思考,觉得一般情况也就是买领带和领带夹之类的东西,但钱多树那个公司随时要倒闭,买了以后也够呛用得上,实在太扎心。
他倒是想买几盒太太静心口服液,可他估计买回来,钱多树会砸他脸上。
于是思来想去,他准备买个电动牙刷,好歹能长期用。
解决完礼物的问题,他晚饭过后便继续陪着狗大爷,给狗大爷刷完牙,在要擦小爪子时见他蹲在了花洒下,眨眨眼,讲道理:“狗一个礼拜洗一次澡就行,洗多了对你的毛不好,知道吗?”
季少宴蹲着不动。
他在陌生的地方趴了一天,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周黎算算时间:“这样吧,明天再给你洗。”
季少宴想想今天洗完明天还得去小五家,被说服了,忍着不爽的情绪,往他那边挪了一小步。
周黎见状便知道这少爷是同意了,弯腰把他抱过来,给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毛。
然而同意是同意了,周黎很快发现狗大爷的心情不好。
他平时虽说也不太搭理自己,可没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今天看着和刚来时差不多了。
周黎觉得事情大发了,连忙掏出手机询问小五白天出了什么事。
小五在那边一脸懵逼,回复道:没出事啊。
周黎噼里啪啦敲字:你不知道啊,我家蛋蛋太脆弱,有时看见一棵不顺眼的小草,他都能像天塌了似的不高兴半天。你把一天的事和我说说,包括有没有人逗他,他吃没吃别的东西,散没散步之类的,我分析一下。
小五看着那个“他”字,心想鹰哥这是把二哈当儿子养了。
他只好回忆一番,认真写下一篇两百字的《二哈日常》,发了过去。
周黎快速看完,感觉确实没事,顶多是被熊孩子s_ao扰过,但以前小弟们挨个摸过他的头,他不也很淡定吗?
他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二哈,耐心哄了一会儿,发现依然没用,忧心地lu lu 毛:“蛋蛋,你怎么不高兴呢?”
季少宴盯着床单上的小花,不瞅他。
或许小五家的气味他不喜欢,也或许是被当成了工具用来泡妞,总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有点不高兴。
周黎侧身躺着,一边lu 毛一边道:“哎,我要不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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