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平地踉跄让叶御天愣了一下,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没怎么用力吧?正准备让人离开,突的脸色一沉,转身拿起桌上的一个青枣飞了出去。
“既然来了,不坐坐么?”
沈不入一愣,看向窗外,树上跳下来一个人,暗黑色的衣服镶了金色的边,一步步走过来,长相普通,唯有那双眼睛像是毒蛇让人不太自在。
是那个目光!沈不入仅仅是愣了一瞬便想了起来,那个时候除了卫七确实还有人!那卫七是知道有意打掩护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人的目光扫过师父时,沈不入下意识的想上前挡住人,被叶御天伸手拦了一下。
“好久不见。”那人站在窗口,眼尾上挑却显得y-in鸷,语气里透了些迷离,“你都长这么大了。”
“可不是,你都这么老了。”
沈不入目光落在师父紧了一瞬的手指,脊背不觉挺直,他又什么都不知道,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蹦紧神经。
叶御天看人想进来,手一挥,窗户吧嗒的关上,外面的人被窗户砸了脸,倒也没有生气或硬闯,只是低低的笑起来,像s-hi冷的淤泥缠绕,“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了。”
沈不入的一半神经分给窗外的人,一半又盯着师父,他看着师父转身去取了一件衣服,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人换上了平日惯常的玄色,冲着沈不入道,“回去吧,不要乱跑。”
叶御天出去也没有冲那人说话,直接掠了出去,到是那人回首看了沈不入一眼勾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跟了上去,沈不入脚步动了一下,又停住,暗自握拳。
沈不入站了半晌,还是动身去了药阁,现在很多事他还没办法去c-h-a手,那就先做自己能做的。
到发现无忧还在那里,正捧着一本书看,沈不入的出现还吓了她一跳。
无忧感受到人停在自己面前故意不抬头看,谁叫那人刚才就那么丢下她走了。
沈不入以前一直不知道无忧为什么愿意跟着张鬼城,哪怕受了很多苦和委屈嘴上抱怨着还是会继续呆在药阁,现在这些东些像慢慢的被串起来,越来越清晰了。
“师父中了什么毒?”
“没,没有啊,”无忧抬起头,眼珠左右乱动,“你在胡说什么?”
沈不入嫌弃的准备站起来,“你连这都不知道。”
这声音淡淡的,落入无忧耳朵里管用极了,她立马回道,“谁说我不知道?!”
“要是你知道,师父换药你怎么一点都不知晓?”沈不入继续说。
无忧站起来,“哥哥又换药了?”少女的脸上出现愁苦和心疼,让看着的人心也揪在了一起。
其实沈不入也是半猜班诈的,没想还误打误撞遇着了,又?看来不止一次。
“你知道噬脑鱼么?”沈不入紧紧盯着无忧的表情。
“哥哥告诉你的?”无忧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还很委屈,哥哥连她都没说,凭什么告诉沈不入。
沈不入看这表情明白了人在想什么,于是道,“没,我无意间听到的。”
无忧顿了两秒,她的思维简单又直爽,前一秒还敌意满满,听沈不入这么说又瞬间把人当做了盟友。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噬脑鱼到底是什么,”无忧开口,她虽然很多事都被瞒着,但至少是经历过那段时间的,在怎么也有些感觉。
她已经记不清确切的是哪年了,唯一能让她有印象寻到些端倪的就时向来怕冷的哥哥在冬天里只穿单衣了。
那是在爹爹带着昏迷的哥哥闭关三个月的那年,以前叶御天冬天都会穿着厚裘,手里还要捧着小火炉,整个南门教里叶御天住的地方消耗的炭火是最多的,结果后来全撤了一点都没有。
不仅如此,叶御天还戴上了面具,无忧有时候靠得近还问到过血腥气,不过后来渐渐的就是草药的味道了。
无忧疑惑之下也问过,所有人都缄口不言,甚至由此还被爹爹罚了跪祠堂,后来没过两年,她在某一天出来被限制在了院子里,等她出来哥哥已经是南门教主了。
这种变故让无忧崩溃了段时间,后来才偶然看到爹爹留的信,他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又怕两个孩子反目成仇,所以给无忧留了封信。
事实证明爹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要不是他留下那封信,无忧现在说不定已经跟叶御天决裂了——毕竟人人都说叶御天是弑父上位,而哥哥又不愿意解释,
爹爹在那封信提到了叶御天中了蛊可却没说是什么,这些年无忧好歹还学了些东西 ,最近才根据那些症状和偷偷分析哥哥的药材把目光锁定在了噬脑鱼身上。
不过她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这个,那实在是太过残忍了些,沈不入的话让她有种被判死刑的感觉,喃喃道,“你确定是噬脑鱼?”
沈不入看无忧的表情,对方虽然是问句,但明显神情已经落寞下来,唯有那点理智还撑着不哭出来。
“那是什么毒?”
无忧抬头看了人一眼,走到角落里拿了本书扔给沈不入,“那不是毒。”
书很厚的一本,沈不入没有问在哪一页,那被反复打开的页面都合不上,一落到怀里就自动打开翻到了那里。
等沈不入将这个看完,天色已经偏暗了,冬天的时辰本来就短,何况今天天气还不怎么好。
他放下书,长呼了口气,闭着眼睛仰头靠在了身后的书架上,感觉眼眶酸涩得厉害。
他一直以为师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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