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半个小时就要下班了,而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等她的电话,他为这个事实感到荒谬。更可恶的是她根本不在乎,由她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的情况看来,她是不当一回事了。
或者是这个小炸弹不够震撼,她的心脏还承受得起。
他决定不再仁慈了,他将送给她一个大炸弹,绝对会让她放下身段来求他。这幺做不为别的,单只是要为这几天他的天人交战讨回一个公道。他给自己找到了足够的理由。
“展主任,你的包裹。”秦双双轻叩琼昭办公室的门。
“好的,谢谢你,我马上来。”琼昭将最后一份公文批阅完放到文件夹内。
这几天每天都有她的包裹,是快递花束,一样的长茎玫瑰。她是越收越不安了,这个神秘人一直没出现,让她无法将买花的钱给他,更可怕的是,再送下去她肯定会还不起,这些花谁看了都知道是名贵的品种,每天一大束的送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她觉得自己快被打败了。
“还有一件,不知道是什幺?”秦双双将一盒花束和一个小型包裹交给琼昭。
这位送花的神秘人早巳在办公室掀起了热潮,很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观望着,还有一部分的人甚至打起赌来,他们猜测着琼昭会不会被这种“金钱堆砌出来的鲜花攻势”收服。
不过他们绝对料想不到,琼昭私底下也为自己下了注——她是被“鲜花攻势堆砌出来的金钱债务”收服的。
或者干脆咒他死算了,这样就没有债权人了。她曾坏心的想着。
“展主任,今天这束你要怎幺分配?”小燕好奇的问她。
因为这几天花满为患,琼昭只好这边放一束、那边放一束,结果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历久不散比芳香疗法的香精油要舒畅人心;只是怕让有心人以为她是炫耀自己的身价,所以后来收到的花就转送给喜欢的人或是她自己带回家。
“你若喜欢就给你吧!昨天你不是说想做成干燥花吗?应该要多一点才漂亮。”琼昭将盒子递给小燕。
“哇!那就谢了,昨天我拿回去后我妹好喜欢呢!她还交代我有这幺好康的事就算厚着脸皮也要多要一些回去。”
“不会啦,我还要感谢你们帮我消化这些有机肥料呢,我已经有点消化不良了。”琼昭按摩太阳穴做晕眩状。
“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秦双双一脸的羡慕。
“不过你是值得的。”小燕早陷入罗曼蒂克的幻想中了。
“难道你们都没想过这个神秘人搞不好是有什幺缺陷,所以才会迟迟不肯露面,或者根本是个变态,专骗女人心的花花公子,还可能是个女同志,一个不能托付终身的人吗?”琼昭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们。
“不会啦,我相信他一定是个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一个痴情的富家子。”小燕适时的给予鼓励。
“这我就相信了,是‘付’家子没错,付钱的付;而我就要变成‘负’家女了,负债的负。”琼昭低语着。
她绝不会让自己存有这种幻想,太不切实际了,尤其是早被某人标上淘金女的符号后。她永远不会忘记“攀上有钱人”曾带给自己的屈辱,甚至警惕着自己远离这种人类。
琼昭拿着小包裹走回她的小办公室,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经验,她赶紧端详一下这件重量也很轻的包裹寄件人地址,果然证实是同一个人寄来时,有股想直接丢进垃圾桶里的冲动,又怕被有心人捡起来发现是什幺不堪入目的东西,只好再一次接招了。
看他又搞什幺鬼。她深吸口气。
因为有前车之监,所以她先锁上办公室的门才拆开牛皮纸,没有看到什幺奇怪的地方,只是一卷录影带。
“这是什幺?‘不可能的任务三’要让我先睹为快吗?啊!不会是‘贞子的谜咒’吧?这一招够狠。也有可能是a片,他想传授奇怪的招式给我吗?这种事只有他做得出来。”她天马行空的乱想,真的是越紧张越短路。“或者又要撂下什幺狠话,却不屑当面对我说,他连讲电话都觉得会受污染?这也太抬举我了吧!”
琼昭决定还是等回家后再看录影带的内容,她不会傻得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看,免得影响了上班的情绪。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更难熬,她的思绪受到录影带的牵绊,总不免好奇的猜想着,结果什幺事都没做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琼昭一刻也不能等的打卡下班。
琼昭全身虚软的坐在电视机前,萤光幕上的书面早播放完毕,只留下一片空白闪烁。
录影带的内容果真被她料中了,真是a片没错,还是未上映的“先睹为快版”,更可怕的是它比恐怖片还要让她感到惊吓,因为里面的女主角是她本人。
她没有勇气再倒带确认一次,事实上,当她认出那场景和情节的熟悉度时脑海早已一片空白,接下来到底又拍摄到什幺画面对地已经不重要了。
琼昭觉得世界好象离她好远,有一种想一死求得解脱的冲动,只是在这之前她要问清楚。
她拿起话筒也不管现在彦勋还会不会在公司内,不过既然他的战帖下得这幺猛,必然是有某种程度的认知和准备,就像个准备接受褒扬的制片人期待着观众用“掌”声来回响吧!
她会让他如愿的。琼昭暗门发誓。
“喂,找我有事?”经过数道盘问后,她终于听见彦勋的声音,低沉地传送出他的不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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