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谢林等q市几个领导,黄安国始终保持着微笑的锁,o‘不同层次’的人对对出表现出迥然不同的态度,从刚才几人的表现看,黄安国可以肯定市委书记谢林对此事是希望息事宁人的或者是隔腋挠痒,最多就是处分几名‘违纪’的警察而已,不希望继续深入下去,黄安国琢磨着谢林持这种态度的可能,是和那个常务副市长杜青是同一……还是以谢林的堂堂市委书记的身份也要忌讳杜青?又或者谢林是出于他当市委书记的角度出发,想保持q市政局稳定?
黄安国也当过市委书记,当然知道作为地方党委一把手维持地方稳定是要当做头等大事来抓的,若是谢林是出于所猜测的第三种可能,那黄安国完全可以理解,因为站在市委书记的角度这个是太正常不过的做法,但若不是第三种可能,而是前两种肯能,黄安国就必须要重新慎重考虑要不要继续深入下去了,不论是前两种可能中的哪一种,他也都不敢轻易触其锋芒,若是第一种可能,那他要面对的是包成一团的强大的地方政治势力,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么一个连市委书记都要忌讳的常务副市长,他这个从部委下来的副司长就不用忌讳了吗?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他还不是q市.踏入龙潭,一不小心就要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黄安国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几名手下,眼神有点复杂,现在已经不是简单要不要为他们出口气的问题了,而是面临着要卷入与地方固有势力集团的斗争中去了,就光靠他们几个初来乍到的人想与深蒂固的地方势力博弈,那是太自不量力了,而且这几个手下在政治上还太嫩了,没法提供多大的助力。他们这几个去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一句话,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啊。如果想借用部委的力量,那是不太可能的,总不能和领导说,想为出口气,要借用整个部委地力量的向地方施压吧,那到时他这个副司长就要被批了,这是政治上太不成熟的表现,所以真要出这口气。只能看他们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了。
看来有必要和自己这几个手下说下情况了,人心,乃利器也。得人心者得天下,作为一个领导更是要争取获得自己手下地人心,时刻保持自己身上的那种威信和凝聚力,这些光靠权力上的威慑还是不够的,还要让手下的人心服口服。心甘情愿,黄安国刚才既然给几个手下放出话要为他们出这口气,那么现在形势比预想中的要复杂。就必须先和他们说一下,因为他现在要顾忌的太多了,颇有点有心无力,形势比人强啊。
“你们几个到我房间来一下。”黄安国转头看着几个人说道。
“哦,好的。”几人互相看了一下点点头,或许也能明白黄安国是想和他们什么。
“黄司长,黄司长,请您稍等。”
黄安国几人往楼上走地时候,从后面传来了一声急促的、恭敬的叫唤声,疑惑地转过头,黄安国看到一个中年胖子朝自己疾步走了过来,挺大硕大的啤酒肚,估计和人家怀胎几月的孕妇有得一比了,难怪他这样走快一点,都气喘吁吁的,黄安国认得这个中年胖子,是这个宾馆的经理,刚才还给他们安排会议室来着,听他地自我介绍好像是姓于,“你好,于经理,有什么事吗?”
“黄司长,之前不知道您和您手下的身份,对你们多有怠慢,还望您海涵啊。”宾馆的经理微微弓着身,十分恭敬地说道。
“呵呵,于经理多心了,我们本来就是以普通旅客的身份住进来的,在里面和其他旅客一样,并没什么特别,你们宾馆提供的服务也很到位,没什么怠慢的。”黄安国微笑道,心里却在感叹,权力,权力,这就是权力的魅魔力。
“是,是。”宾馆的经理使劲附和着点头,生怕点慢了似的,“黄司长,是这样的,鉴于您和您手下的尊贵身份,我们宾馆给你们准备了最好的房间,全部都是免费提供的。”宾馆经理一脸希翼中带着谄笑的看着黄安国。
“于经理,谢谢你们宾馆的好意了,不过我们明天就要搬到市委招待所去了,就今晚一个晚上,我们还是住原来的房
,不用麻烦了。”黄安国客气的推拒道。
“黄司长,不麻……”
“于经理,就这样了,我们还有点事要商量,就先回房间去了。”黄安国抬手做了个看时间的样子,打断了宾馆经理的话,抱歉的说道。
黄安国几人继续朝楼上走去,眼前发生的这个小曲,让黄安国感慨良多,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使人趋之若骛,使人卑躬屈膝,使人摇尾乞怜,近在眼前的这个于经理就是个鲜活的例子,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想使劲的往上爬,想谋个一官半职,无非就是想享受这权力带来的好处,黄安国不禁想到,他作为这种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会想去反对这种权力阶层的特权吗?会想去改变这固有的体制和制度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就等于他站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又想自己去掀翻他站的这张桌子,黄安国这次是真的觉得迷茫了,他觉得他做不到,即使是他想去做也做不到,站在桌子上的人能自己把桌子掀翻吗?那岂不是连自己都要摔得皮青脸肿?
由己及人,黄安国不禁想到那些作为地方权力的既得利益着,肯定也不想自己这种外来人去干涉q市目前的这样一种政治形势,不希望打破目前的这种局面,市委书记谢林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已经隐约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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