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依旧在进行着,段少看着高玲有点心痒难耐,刚刚电话了,可能是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现在就他一个人坐着品酒,旁边还有一个被冷落的女伴。“段少,要不,我们也去跳个舞吧。”旁边的女伴自己一个人有点索然无味,媚惑的在段少的耳边吹着香气。
“没心情,一边呆着去。”段少挥了挥手,一点也不客气。对身边的女人他一向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来说,女人如衣物,想换就换,既便如此,他的身边仍然从不缺女人,因为他有的是这个资本,女人,自诩为聪明的女人,往往就是喜欢飞蛾扑火,明知道跟他的后果,但却仍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玩火**,金钱,权力,地位,上层社会的生活,就犹如那能帮人实现愿望的阿拉丁神灯一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段少站了起来,正了正衣衫,往黄安国那走去,“黄先生,不知道有幸请你的女伴跳个舞不?”段少‘礼貌’的对着黄安国说话,眼睛却是瞄向高玲档次的人物,他看向高玲的眼神丝毫不掩饰那**裸的**。
“跳不跳舞是她的事,也是她的权利,她若想跳当然可以了。”黄安国耸耸肩,摊了摊手,说的话有等于无,对段少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其实若是以他现在所代表的潜势力未必就怕得了段少,只是这些毕竟只是潜在地。并不是属于他本人的,发生了什么冲突,这些潜在的势力会不会全力的去帮他周旋,他就不敢肯定了,‘赵家’,‘宋远山’这两个加起来的分量远远大于段家,他们肯不肯出手才是关键问题,政治斗争的突出矛盾就体现在利益的斗争上,他和赵家之间能不能归纳入有巨大的利益?和宋远山之间呢?赵家或许可以。而宋远山更多的是靠有王开平地这层关系在,那种时刻就是考验王开平对他有多重视的时候了,只不过恐怕也是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他还足够冷静。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王开平是会的,没有什么原因,就凭他的直觉。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我是他地夫人,不是女伴。”高玲对段少的眼神很讨厌,语气很是较真。
“哈哈,好。好,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请黄夫人跳一个舞。”段少很‘大方’的笑道,原来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这样就更刺激了。段少心里邪恶地想着。
“抱歉了。今晚穿的鞋子有点不舒服,脚有点微疼。所以没法跳了,不好意思。”高玲很礼貌的回绝着,被狗的眼光盯着,总不能盯回去。
“呵呵,看来今晚我是没有那个福分啊,如果黄夫人嫌穿地鞋子不舒服,我可以立马叫人送个百十来双给黄夫人挑选一下,保管有您满意的,而且都还是最昂贵,质量最上乘的,绝对能配地上黄夫人地高贵。”段少似乎在炫耀着什么。
“不用了,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己地狗窝,这鞋子也是一样,自己的穿着舒服,谢谢段公子地好意了。”高玲笑着拒绝道。
“希望以会有幸和黄夫人共跳一曲。”段少很有‘绅士风度’,一脸微笑的离开了,转过身的那一刹那,脸上才出现狰狞的神色,在他主动摆出好脸色的情况下,拒绝他的人,高玲还是第一个,长期高高在上的他,早就习惯了被人奉承,形成了一种被满足似的心理,高玲无疑让他觉得自己落了面子。
“玲儿,今晚怎么不跳舞?”等段少走开了,黄安国好奇的问着高玲,因为高玲刚刚是不止拒绝了段少一人,其他过来邀请跳舞的人也都被她拒绝了。
“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和那个什么狗屁段少跳啊。”高玲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说道。
“当然不是了,我是看你刚刚也没和其他人跳啊,来参加酒会你不想跳舞啊,我看你们女的不都蛮喜欢的嘛。”黄安国笑道。
“喜欢是喜欢啊,那也得看和谁跳,我想和你跳,怎么样,黄大司长不知道肯不肯赏脸啊。”高玲拿着自己的老公开涮。
“好啊,不过我可不是很会,就大学的时候被寝室的人拉去过几次,学了一点点,也不是很懂。”黄安国颇有点不好意思,程咬金那三十六板斧,他就会几板,走完了那几步,他就驴技穷了,经常方‘步’大乱。
“放心了,我可是高手,保证会把你带的好好的。”高玲得意的笑道,有时能在黄安国面前小小的炫一下,让她很是知足。
“等等,还是算了。”站起来的黄安国突然又坐下。
“为什么啊,你出尔反尔。”高玲不满的说道。
“你刚刚和那个段少说脚疼,要是待会咱们再去跳,被他看到了,他心里又要有什么想法了。”黄安国解释道。
“哦
吧。”高玲很懂事的点点头,语气有点失落,好久自然是很想借这次机会跳一下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和黄安国跳,要不她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兴致,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却是间接被那个什么段少给破坏了,高玲心里真是十分的恼怒。
“玲儿,今晚回去我陪你跳吧,以前你都没和我说想跳舞,不然我们在家还不是随时可以跳,虽然空间是小了点,但氛围不是更好嘛,只有我们两个,以后我一定多陪你跳跳。”黄安国贼笑道,心里十分自责,光顾着自己工作了,也都没去关心一下高玲需要什么,心里想什么。
“你每天都要工作,晚上回来又要休息,我哪敢和你说啊。”高玲娇嗔道,刚才的失落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老弟,怎么就你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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