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隐萩血迹斑斑,浑身湿答答的进来了。对黑着大脸格外扎眼的老坛子看都不看,一下子跪倒秦娘跟前:
“母亲,隐萩求您救爹一命。求您了!”然后咣咣磕头。
“你,你先起来说话。”秦娘有些不知所措。
隐萩闻言才抬头,满脸血迹,哭诉着:“母亲,爹为了能再见上您一面,忍辱负重了十七年,有错都是我们宋家的错,求您救他性命吧!”
“哼,”我看着秦娘明显动心的神情,冷冷对他说:“你又来打着亲情牌欺骗我娘的同情?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姐姐,”他又跪着扑向我,我被他这阵势吓到了,“上次的事,我和娘确实不知情,你不相信我也不要紧,就看在血脉亲情的份儿上,帮爹求求情吧!爹是最无辜的!不信你们看,这是爹这十几年中,写给母亲的家书,被宋家扣下了,全都在这里。”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厚厚一打书信,头几封,还被雨水给打湿了。
秦娘双手颤抖地接过信,打开第一封,手已经抖得不行。我也看了一下,上面写道:
“素娘吾妻……”
突然信被一只大手抢走。只见谭中言先生的脸色已经超越了薛神医,双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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