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他,」卡桑德拉接口说,「保罗过去在星期天下午爱看溜冰。他当过一次世界冠军,是吗?」
「不错,但是训练很苦,常年得守约束,罗伯特喜欢享受生活的乐趣,所以他挂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兹。」
「她是法国人吗?」
男爵摇摇头,「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儿。她出身卑微,你知道人们怎麽看这种事,你可以将一个孩子从陋巷里领出来,你却不可能去掉孩子身上的陋习。弗朗索瓦i就是这句话的活生生的证明,当时,她长得很迷人,但却不是罗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个例外。」
前厅过道上有了人声,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有一对双胞胎男孩,我记得还不到一周岁。」
「要我去照看他们吗?」卡桑德拉问道。
「当然不用你,你将来照顾我们。不,他们带着他们的保姆,可能还有个小儿科医生。罗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继承人的,来认识一下,以後几天我想我们可有开心的事干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脸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动。卡桑德拉觉得很不自在,她才打算要设法应付男爵、凯蒂亚和彼得,又一下子要与这麽多人打交道。但她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须学会应付他的朋友们,无论他们是什麽样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样,她对罗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长得很帅。他有一头相当长,黑得发亮的头发,目光炯炯的蓝眼睛,浓密的睫毛,一张晒得黝黑的脸,牙齿洁白,微微内扣,算是一点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就好像不太真实了。他比男爵还要高出两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还要细长,她想也许是上次是穿着厚厚的滑雪衫的缘故。罗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绍卡桑德拉时,他似乎有点意外,「我想你说过她是红头发,底埃特。」
「那是阿比盖尔,她已不在这里了,她让我失望。」
「对对!我明白,不错,卡桑德拉看上去一点不会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国女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为什麽喜欢待在这里,底埃特,让卡桑德拉认识一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兹正在与凯蒂亚小声交谈着,听她丈夫这麽说,她便转过身来用她那双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个头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条,古铜色的皮肤,卷发自然披在肩头,身着一条紧身的多彩的丝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结着腰结,像一只样式奇特的外来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兹跟凯蒂亚一样不会喜欢她。她俩握手只是碰到为止,微笑没送到对方眼里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问候辞,声音听上去很涩。
男爵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不由暗自发笑。他早就料到凯蒂亚很快就把弗朗索瓦兹拉过去站在她一边,就像他的预料罗伯特会跟他自己一样觉得卡桑德拉是个尤物,就这样一切都还很不错。
两个女人身後站着一个矮个的、有点过胖的、睫毛很浓、嘴巴圆嘟嘟的姑娘,她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任由他们挥动小手,待哺。
终於那声音灌进她的脑子,她转过要对那个正值发育年龄的女孩说,「克拉拉,你为什麽不让他们安静点?」她声音粗暴,盛气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苯,我就不会同意让你来我们家,你的继父也就太不幸了。」
无助的克拉拉满脸通红,并不企图为自己辩护,就在这时候,一个年纪要大得多的穿育儿服的奶妈从前门走了过来,从姑娘手里接过孩子,她问罗伯特,「哪间屋是育儿室?」她的话听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那个女人是个苏格兰人。
「在二楼,你可以有三间房毗邻。」男爵代罗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着那个有点过胖的少女,站在那里着一身紧绷绷的衣服,衣服紧贴着她的硕大的rǔ_fáng和圆滚滚的大腿。
「看她呀!」罗伯特大笑起来,「我在我信里提到了她,不是吗,底埃特?她是克劳特.布朗兹维克的继女,她自己的父亲去年死了。显然,在那以前,她压根就没出过门。管束、请私人教师教舞蹈,却全然与外部世界隔绝。克劳特觉得弗朗索瓦兹和我能拓宽她的视野。他和她母亲去度蜜月了。我们将尽力,事实上,弗朗索瓦兹也难以在旅途中让她一人独处。我们为你完整无损地保留着她。」
他大笑起来,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也大笑起来。卡桑德拉则是同情地看着她。她大概只有十八岁。如果她要是去掉几斤赘肉,会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沈默,不幸的气鼓鼓的表情,使她在这些衣着豪华、裙裾翩翩的人们中间出现显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i上前一步,一把握着克拉拉的大rǔ_fáng,rǔ_fáng在衣服下面顶出得很明显。她捏弄了一阵,然而才放松,「我很欣赏她的奶子,」她对凯蒂亚坦言,「有时候我在夜里走进她的房间,把她弄醒,就躺在那里,舔它们、咬它们,一连几个小时,我多想也有这样大的rǔ_fáng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罗伯特大笑着断定。男爵仍旧紧盯着那姑娘看,看她会对弗朗索瓦兹的逗弄和不经意的谈话作出什麽反应。
弗朗索瓦兹走向男爵,「你好吗?亲爱的底埃特,你看上去总那麽精神抖擞。他不是很精神吗?」她问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卡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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