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液体沾得亮晶晶,磨蹭在印瑶娇嫩的花户更添酥麻。
一对椒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前一后地晃荡着,滚起勾人的乳波。
“啊……你……慢一点……”印瑶被他顶得双膝在床上磨得发疼,趴也不是坐也不是,夹着腿哆哆嗦嗦地泄。
“叫我什么?”慕炎烈退出一些,用guī_tóu在她的花心来来回回地碾磨。
该叫什么呢?印瑶一时也不太好说,身下含着他的东西,似乎连脑袋反应也变得迟钝起来。
叫名字?那样太生疏,他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情郎?他们又不是那戏馆里涂着大花脸唱牡丹亭的戏子。呀,太烦了。
慕炎烈下身不安分地在她体内插抽着,他刚出来过,不急。
“想好了吗?”ròu_bàng从她穴里退出,仅剩个头部堪堪插在里面,仿佛她再不回答他就会猛然刺入。
印瑶急了,生怕他又毫不怜香惜玉地干自己,扭头叫到“哥哥!好哥哥!慕哥哥!轻点啊~”
她想起了在西蛮那晚他送自己回去的时候曾打趣过让她叫他一声好哥哥,她当时红着脸跑了,还把自己的真名抖了出来。今日这一声好哥哥叫出口却是浑然天成,好像已经叫过了无数次一般。
“对,再叫!”慕炎烈挺身噗嗤一声全部插进了她身体,她一声好哥哥叫得他心痒如麻,恨不得把这个小东西融进骨血,这种冲动全都化成了血液全部冲向他胯下的昂扬,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儿。
“慕哥哥~哥哥~啊……”印瑶嗲着嗓子叫他,主动摆动起两人相连的湿哒哒的性器。
“以后就这么叫……乖……”慕炎烈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转过来,她趴得也累了,让她躺在床上呈面对姿势,扯过一个垫子塞到她小屁股下面方便他出入。
贡郊的夜晚安静得很,偶尔还有秋蝉的在叫。帐篷里的人们经过了几天的捕猎也乏了,均睡得沉,唯有那西蛮小将军的帐里似乎不那么安稳太平,贴到篷布上一听,似乎不断有ròu_tǐ拍打的声音传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呻吟。
女子的娇吟声音不算大,可是嗓音婉转甜美,并且光是听这叫声就能知道她正经历着多么激烈淫靡的性事,若是有个普通男人听了这媚叫甚至不知道那女子长得怎样就能坚硬了胯下,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干她一通才好,更别说发出这声声媚叫的是印瑶这么个肤如凝脂,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她双手抓住自己的两腿儿分开,腰下垫着软垫,小屁股高度正好适合男人插入,两瓣媚红的花瓣也湿答答地裹在那根正插得欢的ròu_bàng柱身,上面还沾着浊白的jīng_yè,紫黑的肉杵把那穴口撑得极开,让人好生害怕ròu_bàng一个不注意就会把那穴儿撑裂。
男女交合处极致的红,白,黑最是能刺激人的视觉神经,男人也不例外,看着两人混沌相连处发狠猛干。
“好吃吗?瑶瑶,看你的xiǎo_xué在吃我呢。”
她小小的穴儿正费力吞吐着他的巨大。
“啊……慕哥哥……慢点……啊……太多了……呜呜~”印瑶抽搐着泄,小腹里装满了他射进去的浓精。
这放荡的交合声在那西蛮小将军的帐里响了几乎整整一夜,最后那女子似乎连言语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有ròu_tǐ的剧烈拍打声和不时传出的女子奶猫儿般的呜咽。
第二日,众人只见那西蛮小将军眼下乌青,在回程的路上无精打采,骑在马上坐立难安,摇摇欲坠几乎从马上摔下来。幸而这次出行还带着马车,不过因为是以往拉仆役的所以有些简陋,三皇子亲自挑了最是乖顺平稳的马去拉那车,又在里面置了好些软垫后,才把那小将军安置进去。
慕炎烈和慕炎昭一进城便匆匆赶着进了宫去见他们父亲,汇报这几日去贡郊所习所得。
印瑶照样是去了他的王府,一进去就收到了阿爹寄来的信,仆人说是叶辉昨日亲自拿来的,让印瑶突然反应过来这几日自己竟然想都未想起过他。
信上阿爹问她在盛京过的可还习惯,吃穿用度可还满意。又大赞她和大梁那边谈判得力,最终定果虽还未下来,可大梁知道西蛮这几年天灾不断,送了好些粮食银钱给西蛮,刚好缓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又打听大梁戍边的大员口风说这些日子皇帝病体孱弱,三皇子主司西蛮之事,没想到那个当初派来打西蛮的皇子竟然对西蛮甚是友好,所拨给西蛮的粮饷大半都是他的主意。信中又要印瑶好好跟那皇子商量,此事怕是一片大好,万不可跟在西蛮一样耍小孩子脾气,惹恼了那三皇子。
最后又略问了些她和叶辉的相处如何,要她有事没事就多多请教叶辉。
印瑶读完刚收好信,腰上便被一双手环住,跌进她熟悉的怀抱。
他从宫里回来了。
“可还满意?”慕炎烈下巴放在她肩上,侧头嗅她发香。
“嗯。”印瑶轻轻答道,耳朵被他蹭得泛起可爱的红,“那些粮食和银钱,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不是跟你说过喂饱了我就好,这些不用你操心。”慕炎烈拇指来回摸着她手背上光滑细腻的皮肤,触感好得不想停手。
印瑶手背被他摸得痒痒的,撅着嘴道“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卖身一样。”
“你的身子却也卖得起,”慕炎烈刚说出这句话,印瑶就捏住他手背狠狠一拧。
“坏蛋!我不卖了,不是,我不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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