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春日和煦,懒洋洋地,那一边却是寒冬猎猎,冰冷无情。穆晓云尽心尽力地为莱昂进行服务,却被莱昂横竖挖苦。穆晓云也算好脾气了,恪守职责,结果莱昂干脆说:“我做事,女人走开!”
“女人走开?”穆晓云挑眉,果然是这句话,“那么,莱昂先生是拒绝外事处为你提供的翻译服务了?”
“管你什么外事处不外事处,女人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专业的场合。滚回你们的专卖店和美容院去吧!”
穆晓云气极了,总算没有在表面上表露出来,她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很好。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被派遣出来了,还请莱昂先生书面做一个说明,好让我们回去向我们处长交差。”
“做说明就做说明!女人做事就是啰啰嗦嗦的!”
这时他们已经戴上安全帽,深入歌剧院工地内部。云静敏那副模样本就没法走进工地来,在走出指挥中心大门的时候就被莱昂一顿数落然后毫不留情地被遗弃在办公室里了。
正因为如此,令原本就看不起女人的莱昂,深蒂固地认为穆晓云跟云静敏是一路货色。
莱昂到处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合适的笔和纸,气呼呼地说:“等我回去就写!马上就写!”
说罢,莱昂直接撇下她,宁愿自己将就裴工,去忍受裴工那磕磕巴巴,不成章法的蹩脚洋滨泾了。
结果一路下来,穆晓云就这么冷眼旁观着。看着莱昂和裴工费劲地指手画脚地交流。既然别人质疑自己的工作能力,放着便利不要偏偏去挑战难题,一门心思想要锻炼自己肢体语言,自己干嘛要不识好歹?
沟通不到位,出现问题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转过了一个路口,莱昂跟裴工说了句什么,就自己往工地另外一边走路过去。那边是将来歌剧院的后台,不过现在施工还没有完成,到处都是黑乎乎转弯抹角的小房间。
穆晓云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结果莱昂走过去没一会儿,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穆晓云问裴工:“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啊?他不是问我配电房在哪里吗?我就指给他看了啊。”裴工兀自不在状态,丈二金刚不着头脑地,那边厢几个老外就要冲过去,裴工大叫:“喂喂,那边危险!”
可他叫的是中文,人家又哪里听得懂。几个老外人高马大,腿又长,转眼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穆晓云跺脚道:“哎呀!他问的是,厕所在哪里!”
“啊?!”裴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那个洋鬼子,八成把配电房当成厕所尿进去了!”
穆晓云也急了,出了外交事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在外事处椅子都没坐热呢,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单。云静敏果然没好事给自己,她一边心里痛骂着云静敏和林若彤,一边就和裴工往配电房跑去了。
“裴工,你这儿的配电房是多少伏电的啊?”
听说这些大型建筑里都是用高压强电,穆晓云可不想见到一个奥尔良烤**翅……
裴工纳闷地说:“多少伏电?那个地方是以后的配电房,现在还没有装电机呢。”
穆晓云这才松了口气,那顶多也就摔一跤而已……结果裴工下一句话又把她的心吊到嗓子眼里:“因为要预留大型电机的位置,那里现在是一个深两米半的大坑!”
坑?
大坑?
深两米半的大坑?
坑爹呢这是!
当年黄家驹失足掉下来致死的舞台,好像也就两米多高吧……这种高度,只要角度和力度足够,是有很大杀伤力的!
幸好,杯具没有发生。等到穆晓云和裴工赶到幽暗的后台深处时,先跑到的那几个外国人已经把莱昂从大坑里捞起来了,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往回走。见此情景,裴工脑子里那为数不多的几个英语单词更加飞到爪哇国去,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穆晓云只得上前去用英文问:“情况怎么样?他还好吧?”
莱昂哎哟哎哟地呻吟不绝,旁边他的助理帕特说:“他掉到坑里去了,上帝保佑,我们来到的时候他的双手还攀着坑边缘,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拉了他上来。只是崴伤了脚,我恐怕我们得先返回指挥中心去。”
“没问题。指挥中心有急救箱,那么麻烦你们两位抬着莱昂,我们一块回去吧。”穆晓云说罢,转头对裴工用中文说:“他说莱昂没有掉进坑底,自己攀住了坑边缘。不过现在他崴了脚,要回去指挥中心急救。”
裴工连忙点头答应,这一次他可不敢托大了,和穆晓云并肩在前面带路,他用中文说话,穆晓云翻译成英文指引老外们往外走。
莱昂这会痛也痛过了,看到穆晓云在前面带路,大叫起来:“怎么这个女人又在我面前出现了?叫她走开——走开!”
&!在空旷的歌剧院穹窿顶上回旋,不少工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住嘴!”穆晓云猛地回过头来,冲到莱昂面前,她那张端庄美丽的脸现在充满愤怒,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你对我的侮辱也够了,莱昂先生!如果你说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不足而不愿意和我合作,不认可我,那么我绝对毫无异议就掉头走开。可是,仅仅因为我是个女人,你就丝毫不给任何机会就否认我,甚至在事实面前,也蒙着眼睛坚持你的唯女人无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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