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月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是安纹,惊诧之下,脸皮变成了青红色,她扑到床边,高声哭叫:“女儿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死呀!不能呀!”
“她只是昏过去了,你哭嚎什么?还不退到一边。”松阳郡主咬了咬牙,看到徐慕轩要出去,忙拦住他,“不能去叫大夫,让人去拿红伤药。”
“母亲,纹儿……”徐瑞月触到松阳郡主冷厉的眼神,赶紧嚅嗫着退到一边。
松阳郡主来到沈妍面前,冷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慕轩扯了扯沈妍的手,轻声安慰,“妍儿,到底怎么回事?告诉祖母。”
沈妍皱了皱眉,轻叹一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香梅说吃醉了酒,让我来伺候。我刚到门口,就被人推进来的,还没来得及问,外面的门就锁了,窗户也关闭了。我想出去,四下找出路,就看到他们……”
“你胡说什么?香梅这两天病了,跟我请了假,就没在我房里伺候。”海氏害怕了,事情与她和海婷婷等人计划得完全不符,一旦闹开,就会有大麻烦。
松阳郡主听到沈妍的话,又看了看房里的情景,眼底闪过释然,面色也放松了。无论实际情况怎么样,沐元澈坏了安纹的名声,这对于安纹来说是好事。
徐瑞月难掩面庞的喜色,“快、快去请慧宁公主,我要让她看看。”
“去把香梅带来。”慧宁公主低声吩咐了心腹下人几句。
海氏听说要请慧宁公主过来,才知道靠在床边满脸流血的人是沐元澈。她紧紧抓住徐慕绣和海婷婷的手,满脸惊慌,徐慕绣和海婷婷也很害怕。
她们想设计陷害沈妍和平海私通,怎么房里会大变活人?这次偷**不成,她们蚀的就不是一把米了,牵扯上慧宁公主,此事不好平息。
丫头还没出门,门口就有人传报慧宁公主来了,想必是提前一步接到了消息。
慧宁公主一身缃红色蜀锦绣玉兰花镶金边交领长袍,腰间束金玉丝带,头上戴着金镶玉的珠冠,衣饰妆扮象男子一般,更显她飒爽英姿。
众人给慧宁公主行礼,她看也没看一眼,摆了摆手,就向沐元澈走去。
“澈儿、澈儿,你怎么受伤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沐元澈睁开眼睛,勉强一笑,摇了摇头,低声说:“放心,我没事。”
慧宁公主满眼心疼,小心翼翼检查了沐元澈的伤口,擦掉他脸上的血迹。一个婆子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把白色的药沫倒在沐元澈的伤口,又帮他简单包扎好。慧宁公主扶沐元澈做到椅子上,喂他喝了一杯水,又轻声细语安慰他。
桂嬷嬷搬着香炉走过来,低声说:“公主,这香炉里点过催情香,这种源于西魏飞狐营,很霸道。闻过这种香的气味,无药可解,除非……”
慧宁公主点点头,问:“澈儿,谁打伤的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接到一张纸条,让我到山水阁,我、我以为是母亲找我,进来就看到这位姑娘在,她……”沐元澈满脸涨红,指了指床,又把纸条给了慧宁公主。
“弄醒她。”慧宁公主狠厉的目光瞟了安纹一眼,现在,她认为是安纹伙同徐瑞月等人设计沐元澈,就是想嫁给沐元澈,可飞狐营的催情香又是哪里来的?
桂嬷嬷把安纹弄醒,松阳郡主和徐瑞月赶紧过来询问,希望安纹说出她们期待的结果。发生这种事,安纹名声受损,沐元澈要承担责任,就能成就一桩美事。
安纹迷茫的目光看向众人,喝了一杯水,缓了几口气,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贱人,谁让你进来的?你坏了我的事,还敢弄昏我,你、你……”安纹跳下床,赤脚裸足,张牙舞爪,就冲沈妍扑去,被徐慕轩挡住了。
徐瑞月抱住安纹,说:“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你外祖母会给你做主。”
安纹指着沈妍怒吼:“先把这个贱人给我拉下去杖毙,打死他。”
松阳郡主沉下脸怒斥她,“慧宁公主在呢,不得无礼。”
“谁……”安纹哆嗦了一下,看到慧宁公主和沐元澈坐在一旁,她才彻底回过神来。回想自己刚才凶悍的态度,她后悔万分,跪到慧宁公主面前嘤嘤哭泣。
慧宁公主让婆子给安纹服下御药房特制的解毒丹药,暂时压抑她所中的催情香毒。即使不能解毒,也能起到缓解作用,再寻其它解毒方法。
沈妍冷哼一声,决定给安纹添把火,出一口恶气,她轻咳一声,说:“表姑娘,我真没想坏你的好事,是香梅把我骗进来的,我提前真不知道你跟这位公子在房里。我一进来,看到你正撕扯这位公子的衣服,我怕出事,就……”
“住嘴,你胡说什么?”松阳郡主恶狠狠打断沈妍的话。
“二舅母,你为什么不让她说?”慧宁公主冷厉的目光从松阳郡主脸上滑到沈妍身上,看清沈妍的脸,她片刻出神,又轻哼一声,目光更加尖厉,“说,把你知道的情况一字不落说出来,如敢有半字隐瞒,本要你的命。”
沐元澈碰了碰慧宁公主的手,眼底闪过几丝责怪,安慰的目光扫向沈妍。慧宁公主和桂嬷嬷对看一眼,隐晦交流,互相点了点头,又同时看向沈妍。
“妍儿,别怕,把你所见的情况告诉公主。”徐慕轩眼底充溢柔软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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