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默默摇摇头。
夏奏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就暂时把我拉到一边,让项澄音看住我,自己则问风凝夜:“尊上,我有个疑问。”
“你说。”
“我们一行人应该是凤栖和大苍共同追捕的对象,为何我们几个在菩提城住了大半年,竟没有任何官兵干扰?这是否与你赠予满分的这串砗磲珠有关,因此你不愿收回?”
风凝夜看向夏奏,眼神中颇有赞许之色,“砗磲珠与我有感应,只要满分戴着它,我便能隐约得知她是否安好。菩提城既是上仙之城,自然不可见兵戎。我封锁了所有从菩提城传出的消息,送信之人一出菩提将忘记所有关于你们的消息,虽然凤栖和大苍都派了探子驻扎菩提城,但两国皇室都没有你们行踪的消息。若出菩提城,必会有人知晓你们的行踪,那时你们且小心,最好抄一段近路,大苍不可久留,凤栖亦不是安全之地,最佳选择是去北部的紫檀国。”
项澄音不满了,插嘴问:“尊上既如此关心满分,为何要舍她圆寂而去?”
“这一世她已成人,我下界任务圆满,凤栖不再有妖心,从此大苍亦可不必再有上仙。”风凝夜居然露出一抹疲惫之态,难道真是即将圆寂所以体力不行了?
“我不干!!”我如同马景涛一般大吼一声,叫嚣着就要扑上去,“我不让你圆寂!你敢圆寂我就敢现在强x你!!我就让你破戒!我就不要一世一世生存下去!!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多喜欢你!!又……又有多恨你!我一直以为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你只是一时觉得我好玩,就试着渐渐不喜欢你,去喜欢别人,谁知道你心里一直打着这番主意!谁知道我转世又转世都是因为你!!我好不容易自由了,你说不跟我在一起就不跟呗,你却跟我说你要死了!!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要强x你!强x你你你你!!”(你丫的就算不要命都要强x美男是不是……)
“不可执念。”风凝夜面对我的歇斯底里,只回答了四个字,脸上波澜不惊,见我大哭起来,他又补了一句:“圆寂只是肉身灰飞烟灭,我菩提尊者仍然存在着。”
“如果用你的灰飞烟灭来换我一次次转世成人,我宁愿就死在今世,只要你日日容颜不老!!”
“妖心!!”风凝夜提高音调,“上一世你便说出一模一样的话,不可再执念。我已无情,亦不可有情,你……切勿逼我。”
“就逼你了!咋滴!”我十分蛮横,紫楼已经没了,那时我想,我可以不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只要他们好好活着就好。对于风凝夜也是如此,我总觉得只要活着就有再见的机会,但人一旦没了,连个念想都没有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就算长生不老,遥遥相望,互相牵挂,又有什么意思?
风凝夜不说话了,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神忽然肃杀起来,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滴,总之有点吓人。风凝夜可真难搞,虽然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最好搞定的,谁知这家伙如此纠结,也对,他看上去没怎么克制自己,其实他最克制了。果然是禁*欲系的呀……我这边正胡思乱想碎碎念呢,忽然就看见风凝夜的指尖冒出一道什么光,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击中了我的脑门,我眼前一黑,在晕倒前挣扎着想:坑爹啊,能不能别再打我的脑袋了,上面都两个疤了哇……
再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马车里,头枕着夏奏的大腿,手被项澄音拉着,夏奏手里抱着我的儿子在哄。
“哎,怎么了……我怎么就睡着了?”我抓抓脑袋,爬起来之后很茫然,“我们坐着马车这是去哪里?”
“你……?”项澄音双眼瞪了一瞪,摸摸我的额头,刚要问什么,夏奏就机灵地按了一下他手,不动声色地说:“我们方才去西莲寺为孩子祈福,现在回家去。你太累了,睡着了。”
“哦……”我好像睡了很久,西莲寺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并不十分深刻,貌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寺庙,去拜了拜神仙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项澄音这么惊异,和夏奏两个人好像用眼神交流着什么,最后他释然地点点头,叹口气。
“你头上的伤疤没有了。”夏奏拨开我的平刘海,摸着我光滑的脑门,笑了笑。我赶紧摸了摸,天啊,原来凸起的伤疤居然真的没了,哎哎,太神奇了,怎么回事呀?
项澄音摇摇头,嘀咕着什么“尊上做事真是干净利落”,但我丝毫听不懂。
我到家后,他们几个都围上来,抱孩子的抱孩子,问情况的问情况,我是一头雾水,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口中提到的“风凝夜”是什么玩意,呃……好吃吗?
夏奏咳了两声,项澄音说卫若昭做了好吃的,我高兴地就跟着他去了厨房,待我捧着一碗小馄饨回来时,几个男人们再没问我什么西莲寺什么上仙的事,我喜滋滋地只顾自己吃,凉修烈则是冷笑,“如此狠绝之手段,也只有他做得出来了。”
“也许情到深处是无情?”卫若昭这个读惯了风花雪月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说什么呀。”我不耐烦地问。
他们只是互相看看,再没说什么了。
一碗小馄饨下肚,饱腹的满足感背后,我居然有种深深的失落和心酸感,这是这么回事,难道是……没吃饱??
☆、紫檀
在菩提城郊又住了两三个月,项澄音打点好一切,我们收拾了东西,浩浩荡荡(这从何说起)去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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