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没有义肢或者轮椅,已经不再重要,我有他,更何况,拥有一个强s系主人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大部分的时间,你都不会在正常的状态下度过。
各类不可描述的调教下,身体越来越依赖他,归属于他,仿佛变成他的一部分,即便他说希望我能够努力保持自我的完整,我却十分享受这种无力的依托感,喜欢他对我的照顾,喜欢他画地为牢的囚禁,喜欢做他的兔子,被他圈养于笼中,岁月静好,再无忧愁。
记得有一次两人正常做爱结束,他一如既往恋恋摸着我两段残肢的截面,开口:诺诺,知道吗?
“嗯?”我也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乖巧问。
“我时常有种很邪恶的想法…”他对我促狭眨了眨眼睛,勾着魅笑。
“嗯?不许我生孩子,只允许代孕吗?”我闷闷问。
他静静摇头。
于是我有一点心虚,还有啥大招他没发出来?
我的坏主人继续揉着那两团断截面,一阵阵说不清的快感自那处涌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仿佛他揉弄的不是伤口,而是我敏感的shuāng_rǔ,终于忍不住咛了一声,乖乖将自己翻过身背对他,也不收腿,只是拱了拱背,难耐求:“主人…想要…”
“想要什么?”他轻声问,可能是刚刚餍足,声音分外慵懒温柔。
“想要主人爱诺诺。”我颤着声求。
“真是不知羞耻的小兔子,这才多一会儿就想要了?而且还是只被碰碰腿肉而已,这里,果真被玩成了敏感地带。”他笑,又用指尖恶意嵌进肉里,来回打着圈。
我则忍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闭上眼睛,是的,他才玩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就已经再次湿透。
“既然这样,那我的邪恶念头就算了吧!”他懒懒说着,身子压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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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听着我不堪重负的闷哼,得意一笑,贴紧我的耳根,舔了舔方说:“那就留着它们,让小兔子好好发情,否则…”
我听了一惊,什么?他要我彻底截肢吗?不要!努力抬高身体,却被他死死一按,按到柔软的被褥中,承受着他凶狠的撕咬,听他断续说道:“唔…小兔子,其实,主人不但不想你有腿,还不希望你有手,只希望你保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比如说…”
他边说,边揉了揉我的奶子,然后又下移到肉珠,拨开,狠狠弹动了几下,引得我又是一阵战栗。
“呜呜呜…坏主人…那样,人家不是变成人彘了?好丑呢,不要!”心里这样抗拒,口中却是“呵呵”喘着气,而脑子里,却是失了四肢的自己,只剩光洁一段躯干,圆圆润润嵌在他巨大的棒身上,竟是又完美,又平静。
“唔…你的敏感地带,chū_yè的时候主人就很清楚,除了那两处创口,都集中在身体躯干,况且,现在的你,作为主人饲养疼爱的小兔子,不需要做任何琐碎的事,只需要被主人的jī_bā和浓精日夜浇灌!喏,像…这样!”他边说,边一个挺身,狠狠插入我早已泥泞的身体。
我死死咬住唇,天!被他这样羞辱,快感怎么还会成倍增强?他话没说完,我就全身颤抖开来。”唔!就是这样!主人会照顾好你,一切,都不用你担心,不需要生儿育女,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心一意侍奉满足主人,是不是很好?”他边说,边辱虐我的身体,次次用大guī_tóu,恶意顶开我的花心,逼我就范。
我确实也经不起他的凶狠折腾,做不到一半就失了阴精,飘零零软下来,一如往常,只能任他胡作非为,痛并快乐着。
“但是,主人终究是舍不得那样对小兔子,虽然很想自私地那样做…”知道我正处在连续高潮的顶端,他停了下来,双手圈紧我,把我抱入怀里,肌肤相贴,分外温馨。
“主人…”我用沙哑的声音唤。
“嗯?”
“我…愿意!”我闭上眼睛,想象那样的自己,余生会有多么平静,只做他的禁脔,忘掉一切恩怨情仇,责任义务,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只要我的主人。
他用下颚蹭了蹭我的发,微微笑了笑:“其实,我也喜欢有爪子的猫,如果那样做,你就没有爪子了,诺诺…”他换了称谓。
“嗯?”我叹息。
“我爱你!”
这样一句重要的话,被轻轻道来,如羽毛挠紧了我的心,下体又重重一绞,随着这句表白,被他深插猛捣的同时,一个激灵就弄到了顶,我身体一颤,不再回应,只随着他大力的动作,头脑如一片轻松的云,飘啊,荡啊的,特别自在开心。
“再来!一起!”失神的快感中,是他的呼唤,感觉到他的双手压紧我的,心神会意般,微微抬起些颈子,接受他的亲吻,须臾,两人共颤,雄兽怒吼,雌兽呜鸣,混做一团,而两人相接的地方终于流出大量的汁水,白浊的,清透的,一股股往下,滴,滴,滴…
“诺诺…”他又唤。
“嗯?”我眯着眼仰视他。
“刚才,该怎么回答呢?嗯?”他提醒。
“主人…诺诺…爱你!”最终,快感如繁花盛开,岁月似落而无痕,竟然,是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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