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球已经将他身上的经脉修复完成,龙途却是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汗珠,身上也有些脱力,主要是这具身体实在不是练武的材料,虽然龙途修出了内力,却也不多,疏通经脉的事只能往后慢慢进行。
正待龙途叫人进来,薛子诚睁开了眼睛,眼睛里的迷茫只停留了一瞬,便恢复清明。又看自己上身□□,即刻拿起身边的衣服遮盖。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龙途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便转身看着他。
薛子诚睁眼后,便不发一言,此刻与他对视上,面上是极为平静,心里却颤了颤:眼睛,这双眼睛……
龙途见他不说话,觉得有些疑惑,后又想起这位在原剧情中可是冷若冰霜的人物,想必不爱与人交流也是常事,便抬脚走出房门,叫薛子义他们进来。
而看着龙途离开的背影,薛子诚薄唇微微一颤,想出言拦他却无法开口。
“阿诚,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薛子义一听到自己的弟弟醒了过来,便不顾礼节地冲了进来。
“无事。”薛子诚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身后的龙途,一刻也不离开。
“这是元祁神医,就是他救的你。”薛子义笑着和他介绍。
“元……祁?”薛子诚的声音原本是有些清冷,这两个字却是带了些情绪。
“薛小公子的经脉已经修复,只是还有许多错乱之处需要修正,否则往后很难练武。”龙途向他们说明他身体的情况。
“元神医的意思是我弟弟还能以后练武?”薛子义十分惊喜,原本他也没抱着治好的希望,好多大夫,包括宫里的御医都说小弟恐怕都无法醒过来,连元卓深神医都无法保证,如今却是被完全治愈,甚至以后还可以练武,要知道,修炼武功可是小弟这些年唯一想做的事啊!
“嗯,这次是治好了,如果再将经脉修复完好,之前修炼的内力也不会消耗太多,但还是希望令弟能找到走火入魔的原因,否则下次修炼还有可能会出岔子。”练《无情剑法》走火入魔,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心中有情,而且这情还困住了他的心。
薛子义连连感谢,催促薛子诚快谢过神医。
“谢谢。”薛子诚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龙途,这种行为着实有些无礼,但他做来却并不惹人讨厌。
想到刚刚脱他衣服时看到的玉佩,龙途问道:“小公子颈子上挂的玉佩看着做工j-i,ng细,不似凡品,不知道是有什么来历?”
“玉佩啊?那是我小弟从小都挂在脖子上的,应该是小时候哪位叔伯送的吧。”薛子义只知道弟弟从小就戴着这块玉佩,家里人也曾让他取下来,说这种是要系在腰上的,可他就是不听,执意挂在脖子上,戴到现在。
薛子诚却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握住了玉佩。
龙途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便出门而去,走出很远还能听到薛子义那又欢喜又激动的声音。
☆、回收(拯救)冷公子反派(3)
龙途时常过来医舍给薛子诚疏通经脉,每次总是累到全身脱力,要说有内力的人很多,可对各处经脉都烂熟于胸的人可没多少,因此这事还是要龙途亲力亲为。
“薛公子……”
这日傍晚,龙途又来医舍给他诊治,其实每日都挺顺利,只除了脱衣施针的步骤,薛子诚有些放不开,龙途总要等上一会儿,他才会慢吞吞地脱了上衣。
薛子诚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抬起手解了腰带,褪去外衣。
“小师弟!”元平闯了进来,脸上是遮不住的喜色。
薛子诚刚刚脱到一半就立刻穿了上去,脸上更添了一丝冷意。
“诶?薛公子你怎么戴着我师弟的玉佩?”
薛子诚穿得太急,衣服尚未套好,玉佩也露在外面。听见这话,赶紧把它塞了进去
“这不是元祁你的家传玉佩吗?话说这些年我怎么没见你戴过,你把它送给薛公子了?”元平对这个玉佩可是十分熟悉,小时候不懂事还曾经抢来玩过,却被师父好一顿揍,因此他对这块玉佩记得十分清楚。
元平狐疑地看看龙途,再看看薛子诚,有些摸不着头脑。
龙途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师兄过来,是有什么喜事吗?”
“哦哦,对了,师父三日后就回来,他信里说给我带了苏州的美酒。”元平如今已经二十三岁,却还是嘴上贪那一口,人也如少年时一般纯粹,没有一点心计。
“嗯,那过两日我们上山打些野味,给师父接风。”龙途笑着回应他,转头看向薛子诚,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这薛小公子是什么怪癖,怎么一直盯着人看?
“师兄你先去外面看看其他病人,我给薛公子施针。”
“好!那你今晚去我房间,我给你看今日我买的小玩意儿,特别有意思。”元平摆了摆手,走了出去,顺带把门也关上。
“薛公子,我为您施针。”龙途转过头看向薛子诚。
“你叫我阿诚。”说这话时,薛子诚仍是面无表情,眼里却说不出的执拗。
“阿诚,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施针。”龙途看他一副自己不叫他就不脱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开口。
将上衣褪去,薛子诚躺在床上,任由他作为。而龙途也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惊艳,也不是说他皮肤不再白净,而是相比那时多了些粉红,和人正常的肤色也差不多。
有一种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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