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比如说,跟你当炮友,你这是不让我走心呢,还是怕你自己会先忍不住。”
“我只是按在人各有需的角度来说的,你现在一副这么认真的样子,难道我们昨天晚上做之前,事先确认了男女关系么,我真的成了你女朋友么……”
她妙语连珠,每句话都说在了点上,酒气也全喷在他的脸上了,邹允伸手擦了擦她嘴边的酱料,语气放慢了似在哄胡闹的情人:“就算昨天晚上我没有表明我的态度,现在也不迟,我直说吧,我不想当什么炮友,我想做你男人。”
“做我男人?我们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吧,不不不这可不行……”
“你认识我确实不到二十四小时,”邹允打断道:“我知道你可是已经超过一百个小时了,就这一百多个小时的时间里,不止我,它,也是认真的。”
她低下头,噗一声笑了,什么人啊,这样指着那硬起来的玩意儿说得这么义正言辞。
你的娇喘很好听 我在车里等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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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喝醉了,她从来没有这样醉到不省人事过,不,应该说她出生到现在,总共就没碰过几次酒。
在以前还有家族聚会的时候,偶尔会跟着长辈举个杯子,再就是被骗致所有信仰都崩塌的那一夜。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喝了头疼,走路不稳,还一个劲地想起那些想要忘掉的事。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腾云驾雾,在飞。
“老实点!”邹允头也很疼得压着她的手拥她在后座,代驾那看戏看到忍俊不禁的样子更是让人火大。
“再看我就差评了。”他威胁道。
“我没看我没看,看后边的车呢。”代驾不敢再说话。
呼——邹允也松气倒在她的肩膀上,摸摸小脸,这是睡过去了。
什么毛病,不会喝酒也不早说,倒那么大一杯红跟灌白开水似的,醉了就胡言乱语扯裙子,什么破裙子,一扯就烂,得亏他提前清了场,不然真不知道丢人的是他还是她。
车停在了租屋前,邹允烦躁地给了代驾几百块:“不用找了。”
再钻回车里,她正就着他的外套睡得香甜。
这会儿她的睡颜倒是要温驯很多,邹允看得忘我,都舍不得去吵她了。
然而她真是安分不能超过十分钟,倏地就坐起来,努力睁着那双醉醉的大眼睛瞅邹允,笑起来不太明显的两颗梨涡挂在嘴边:“你很好,说话算话,嘿嘿……”
“我怎么又说话算话了?”
“嗯……”她眯着眼睛爬到他身边:“你说了,在车里等我啊……”
“……”
后排的椅靠纷然倒下,南风半坐在他的一只腿上,心痒痒,穴也痒痒。
她介乎是不清醒的吧,凭着堆积在心中已久的本能行事而已。
她犹如一只野性难驯的马,摸着他的档处,试图假霸王上弓。
邹允微叹一口气,拉过安全带将她控制住了,钻到驾驶座启动油门,原来一层后侧门有个刚好能容下一辆车的停车位。
阴影笼罩过来,南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她挼弄着本就嚯嚯开大的领口,迎上前面男人的目光,嘟着嘴哭唧唧:“你帮我脱了它好不好……”
他的目光逐渐深邃,这女人喝醉了之后,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邀他车震呢这是!
他钻回去,车子摇晃了一下,假装没有看见她扯着裙角双腿紧拧在一块,只顾左摸右探最后从榄袋里找到一瓶矿泉水,还有一小包药,解酒用的,这么些年来总是应酬很多都自备成习惯了。
毕竟,他若是喝醉了,可没有谁能向他照顾这个女人一样来照顾他。
咳,绕晕了。
他用手托起她的脸,她还在嘟嘟囔囔着想要脱衣服解放。
“乖,先把这个吃了再喝点水,不然到了晚上你会头疼死。”
“不要嘛……”南风摇着头,“除非,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骚成这样,等酒一醒又不记得了,还得倒打一耙我侵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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